秦关听完之后,也很赞同我的决定。
“既然尉迟南是这方面的高手,不如就让他也赶制出几块骨玉令牌来,当我们确定秘密基地之后,就可以分头行动了,这样才能确保在一夜之间,把苏娘子的势力全部捣毁。”秦关的提议也是我心中所想。
我点点头,承认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问题就在于,我们去哪儿能找到这样的骨玉呢?还有,尉迟南会答应吗?骨玉是他的一块心病,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帮我们。
秦关觉得这事儿不难,让我先找到骨玉再说。而且他觉得最好是明天问问鬼脸王,他或许知道一二,比我们在这儿猜有用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探视了鬼脸王,贝贝也去了,她和我一样着急,因为她昨天还有没问完的问题,所以也是来找鬼脸王要答案的。
我们走进关押着鬼脸王的密室,在他的旁边关着的就是程刚。进去后,我发现他依然在睡觉,叫了半天都没醒。
贝贝突然紧张起来,“文强,他死了吗?他还不能死啊!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呢!”
我说你先别着急,然后把手指放在他的鼻息下面,还好,还有气息。但我看他的脸色发白,嘴唇干裂一点血色都没有,就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贝贝,昨天你开枪打了他,后来没有派医生过来看看吗?”
贝贝眨巴眨巴眼睛,“这个人坏透了,我没让医生过来,就让一名手下给他止了血。怎么了?很严重吗?”
我说我的大小姐啊,怎么就总是这么意气用事呢!考虑事情太小孩子脾气了。这人受了伤,当然得治,我们又不是想让他痛苦而死,关键是以后还有需要他的地方啊。他的伤口一定是感染了,如果再拖下去,我怕他的双腿都会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保不住,他做过那么多坏事,难道这样的惩罚还算大吗?我还没让他偿命呢!而且他的手上肯定不止一条人命。”贝贝气呼呼地说。
我简直是无语了,语重心长地对贝贝说,“你说的是不错,他确实该死,也的确是罪有应得。假如他对我们没有用处,你把他千刀万剐了,我也没有意见。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还有用他的地方,将来如果需要易容,是不是得要他帮忙?如果现在做得太过分,他心里肯定有怨恨,还会给我们提供正确的信息吗?所以现在教训他,并不利用将来的行动。”
贝贝不高兴了,噘着嘴说,“那难道就要把他供起来吗?”
我叹了口气,“哎,你还真是单纯,对待一个人难道除了坏就是好吗?”
贝贝看看我,看看鬼脸王,咬着嘴唇,似乎总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责怪我了,我知道错了,这就叫医生去。”
“算了,你还是叫两名保镖过来吧,他在这里怎么接受治疗!”听我说完,贝贝点点头,赶紧去叫人了。
我来到密室的外面,焦急地等着贝贝回来。
“你们不用费劲儿了,就算救活了他,他也会死的。”身后传来程刚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这里被关得太久的原因,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阴风,跟他之前的样子一点完全不同,可以说判若两人。
我走到他的房门前,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程刚呵呵一笑,眼神也是冷飕飕的,“他既然已经被你们抓住,又背叛了苏娘子,你觉得他还有的活吗?”
他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可笑,“你不是也背叛了吗?你关在这儿这不是也好好的吗?我看你是危言耸听吧?”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很快就能知道。我能好好的,只是因为苏娘子不想杀我。可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们啊。”他说完离开了那个小窗户,不再说话了。
虽然我知道这里很安全,但他的话依然让我心里稍有些不痛快。
苏娘子的追兵难不成还能到这儿来吗?
这时贝贝带着保镖进来了,把鬼脸王抬了出去。鬼脸王被贝贝送进了一个小诊所,这是秦家的私人诊所,相对安全。医生诊治完之后,说鬼脸王的情况很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可能会昏睡个三五天。
“怎么会这么久?他也不是什么大伤啊,不就是腿上中了两枪吗?”贝贝着急地问。
医生却说并不是那么简单,他的病症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个根由,不过他会尽力抢救的。我们都想不到竟然会这么严重。看来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关于骨玉的信息,是不可能了。
这时秦关给我打电话来了,说尉迟南带着孩子已经去找过他了,现在就在秦关家里。我留下大猴和白灵照看着鬼脸王,其他人都跟着一起去见尉迟南。
见到尉迟南后,他对我自然又是一番感激,说秦关已经给他安排好工作和住处了。
我跟他简单寒暄了两句,直奔主题,“尉迟哥,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或许你可以帮到我,可是又觉得向你提出来,有些不合适。”
“文强,你尽管说吧。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管是什么,只要我能力范围之内的,都会尽力。”他诚恳地说。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骨玉令牌。尉迟南一看见令牌就睁大了眼睛,“这是……”
“这是骨玉令牌,就是他们之前来找你,让你做的那东西,是我让王玉芬偷偷给我做了一个。”我的话让尉迟南有些理解不了了。
我告诉他,我现在要对付的人正是逼迫他制作骨玉令牌,又对小北下毒手的人,名叫苏娘子。我也把如何从王玉芬那里得到这东西的经过说了出来。
尉迟南听完我的计划和所有事情之后,眉头紧蹙,“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再做一些,但是王玉芬肯定不会帮你,你也怕被那个苏娘子知道,所以想让我来做,对不对?”
我点点头,知道对他提出这个要求,或许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