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彩的领悟能力十足惊人,不到一周时间,驾驭飞舟的技巧突飞猛进!
航程中的飞舟从最初那片狂风中的落叶,进步到汪洋中摇摇yù坠的独木舟,到如今,飞舟上的高阶修士们只是感觉不舒服而已,不用担心担心飞舟随时要撞上地面。
随着技巧的熟练,纳兰彩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貌似飞舟的速度在悄悄的提升。
在驾驭飞舟的同时,纳兰彩时不时的夜焱说上句话,每当她说话的时候,飞舟都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摇摆。
飞舟的运行轨迹不再是最初的直线,纳兰彩在尝试着控制飞舟上升,下降,偏左,偏右。
总而言之,这个小妖精已经初步掌握了驾驭飞舟的技巧,大概是觉得飞舟不会有撞上什么的风险,忍耐不住要玩玩花样了。
“驾驭飞舟也不困难吗,还有什么技巧是姑奶奶不知道的,统统拿出来吧。”纳兰彩并非不知道天高地hòu,她深知有很多驾驭飞舟的手段是她不知道的,为了尽快从师傅身上学到那些本事,她自作聪明的用上了将法。
“走路还摇摇晃晃的就想跑啦?安分一点!”夜焱几年前才经历过她现在的阶段,还能猜不到她的心思,虽然不介意任她做些尝试,现在就想学习花样,貌似太心急了点。
“装什么呀?估计你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了。”纳兰彩继续将,而飞舟继续摇摆。
“驾驭飞舟的最高境界不是玩花样,而是要让乘坐飞舟的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处在飞舟上,想玩花样等你到了这种程度再说。”夜焱难得说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来。
“人家现在不是已经熟练了吗,总得学点新的东西吧,要不然的话也无聊了。”纳兰彩眼见将法不起作用,转瞬间换成了美人计。
“这种水平也敢说熟练了,还差的远呢!就说刚才吧,小爷差点被你把馅摇出来。”夜焱一本正经的教训:“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个道理明白不?驾驭飞舟的时候不要说话,专心一点。”“你到底教不教?”纳兰彩撇撇小嘴,本来她驾驭飞舟的技巧就离熟练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说句话飞舟也是摇摆不定的,一连说了太多的话难免分神,恰好此时又袭来一阵狂风,飞舟顿时失去控制,一个俯冲撞向地面。
飞舟可是在高速的飞行中,一旦失控,从几百米的空中摔到地面就是眨眼的事,千钧一发之际,纳兰彩只来得及死死抱住夜焱。
轰!飞舟的庞大的身躯与沙丘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起漫天的黄沙滚滚,沙丘被恐怖的压成了一个大坑,由于速度太快,坠落的飞舟并未就此停稳,继续连翻带滚的飞出老远。
处在控制室的修士如今可不止是承受摇摆,而是剧烈的撞击和翻滚,处在控制室的夜焱只觉得天旋地转,饶是他一身筑基修为,身体也算得上强横了,依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坠落伤的不轻,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等夜焱清醒过来,发现一具火辣辣的áo人āo躯压在自己的身上,销húndàng魄的小脸贴在自己的ōng口,清澈的美眸有些茫然无措。
“我教!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逃过一劫的夜焱当场妥协,语重心长的安慰怀中的小妖精:“我知道你心急想学点花样,但是心急也不用牺牲sè相呀,我不是不想教你,只是等你再熟练一点。”
“姑奶奶又不是故意要撞上沙丘的,谁要牺牲sè相了?都怪你这坏蛋!”怀抱中的纳兰彩羞愤难当,美绝人寰的眸子快要滴出水来,突然狠狠一口咬上夜焱ōng口。
夜焱如今是玩出经验了,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将那张销húndàng魄的小脸死死压在自己的ōng膛上,ōng口虽然疼的厉害,却是别有一美妙的番滋味在心头。
张远和梅长老等人摔的也是不轻,脱险后灰头土脸的跑来控制室一窥究竟,正巧撞上这香艳的一幕,一个个顿时流lù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飞舟为什么从天上摔了下来?事故的原因再清楚不过了。
张远一副哥们就知道的表情,关切的询问:“兄弟没摔坏吧?”
夜焱强压住ōng口的疼,挤出一个还好的笑容,询问道:“我没事,弟兄们也都没摔坏吗?”
“大家都好。”张远死命压住才不至于当场笑喷,还要努力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小子筑基期的修为都没事,其他的人能有什么事呀?大伙就是跑来看热闹的!
“既然大家全部安然无恙,那就不要留下围观了,把飞舟收拾收拾,修理修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夜焱搬出飞舟驾驭者的权威,干净利索的清场。
这批高阶修士本来就极少有几只好鸟,难怪他们要误会。
便是匆匆赶来的美艳宗主见到这一幕,也是认定夜焱在乱来,狠狠赏了夜焱一记白眼,飘然而去。
纳兰彩在众目睽睽下压在一个男人身上,当真是羞愤yù绝了,当那些高阶修士突然赶来的时候,她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干脆很鸵鸟的把俏脸埋在夜焱的ōng口,把驾驭飞舟的指环往夜焱手里一塞,就这样,很不负责任的把收拾残局的任务扔给夜焱了。
“你没摔伤吧?”夜焱起初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都没事,小妖精也应该没事,如今细细想来,飞舟坠落的时候二人抱在一起,一个人无碍,另一个反倒有可能受了伤。
兰彩依旧将小脸贴在夜焱ōng口,只是轻轻呢喃了一声,小坏蛋在飞舟坠落之后一句埋怨她的话也不说,又是向她妥协,又是关心她受伤没有,怎能不让她芳心甜丝丝的。
“没什么事就下去吧,你好像比从前胖了,压在小爷身上tǐng沉的。”夜焱不解风情的催促。
“嫌弃姑奶奶胖了?姑奶奶偏不下去!压死你这个小坏蛋!”纳兰彩不依不饶的嘴硬,面颊却是火烧火燎的,也不知道羞成了什么模样,小心肝扑腾扑腾的狂跳。她早就习惯了夜焱的不解风情,但凡脸皮薄一点,只会被这个小坏蛋耍的团团转。
夜焱即便是死了也不是被压死的,那是幸福死的!他也是感觉到贴在ōng口的小脸滚烫滚烫的,又是见小妖精迟迟不肯起来,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你真没事?”
兰彩如今是故意含糊其辞,偷偷享受来自夜焱的关心。
“你到底有事没事啊?”夜焱有些急了。
兰彩似乎听见了一阵阵急促的心跳,也不知道是小坏蛋的,还是自己的。
“怎么还只会哼哼了,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灌进去沙子了?”夜焱疑神疑鬼的诊断起来。
“你脑子才灌进沙子了!”纳兰彩起初又是āo羞,又是心慌意乱,等她渐渐的冷静下来,立即察觉到怪异。处在死亡沙海,每个人都被烤的浑身滚烫,出了满身的臭汗,汗液被热浪烘干在身上,形成黏糊糊的一层,说不出的难受。偏偏夜焱是个例外,浑身上下干干爽爽的,皮肤也是凉丝丝的,当她贴近夜焱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夜焱体表有一层寒流形成的屏障在缓缓流动着,连同她也包裹在其中。
“你这坏蛋身上藏有避暑的宝物?”纳兰彩诧异的询问。
避暑的宝物不就是那条女人戴的项链吗,夜焱心虚的摇头,丢不起那个人呢。
“骗人!”难怪纳兰彩忿忿不平,这段日子每天被死亡沙海的热浪烤的香汗淋漓,每一天下来身上都是黏糊糊的,尤其是飞舟出了驿站后,她连洗澡也无法办到,只能听任汗液黏在身上,对于一个爱漂亮的女孩,这种折磨比死还要难受!
到现在纳兰彩才发现,小坏蛋明明有一件避暑的宝物,居然sī藏起来不让她知道。要知道,她可是为了小坏蛋才到死亡沙海狩猎的,而那件避暑的宝物明明可以供两个人使用的。
纳兰仙子转眼间恢复到小妖精的本sè:“什么了不得的宝物连姑奶奶也要瞒着,拿出来让姑奶奶见识见识。”
“不给。”夜焱百忙中把张远的臭骂了一顿,什么藏在衣服底下就没人知道了,这不就被小妖精察觉到端倪了。要是被这个小妖精发现小爷戴着一条女人的项链,还不嘲笑小爷一辈子,这可叫小爷情何以堪?
夜焱被小妖精压在身上,双手死死抓住ōng襟,标准的被侵犯之前的防御姿态。
这种程度的防御只能为纳兰彩指明方向“原来避暑的宝物是一条项链呀,既然你不肯拿出来,姑奶奶只好自己动手了,”
纳兰彩的策略十分简单,用āo躯压住小坏蛋,腾出手来抢夺项链,可想而知,这又是一场贴身肉搏。
这一招对付夜焱十分的奏效!
要知道,夜焱从未修炼过体术,形势演变成了肉搏,根本毫无招架之功。最要命的是这肉搏也太过香艳了。小妖精施展起肉搏来可是毫无顾忌,妖娆áo人的āo躯其无忌惮的压在他的身上,修长的玉tuǐ像是毒蛇般将他缠住,便是那傲人的玉峰也被用来压制夜焱。
夜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对玉兔惊人的弹xìng,在自己的手臂上挤压的都不成形状了。在这么纠缠下去,夜焱很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了,迫不得与只好乖乖的投降。
最终,纳兰彩如愿以偿的夺走了避暑的宝物,美眸扫过那条项链,顿时在夜焱身上笑的花枝摇曳,最初的怨念顷刻间一扫而空。“难怪你这小坏蛋鬼鬼祟祟的,原来戴着一根女人的项链,是不是害怕丢人呀?”
“把宝物还给我。”到了这个份上,夜焱也顾不上男人的面子了,虽然说一个大男人戴着女人的项链,反而让女人受热遭罪不太hòu道。但是修士是用修为说话的,他的修为还不如小妖精呢,抵抗热浪的能力自然也比小妖精差了一截。
“姑奶奶凭什么要把项链还给你呀?”纳兰彩美眸流转。
“就凭那条项链本来就是小爷的。”夜焱抢过不少人,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家抢了,还是被一个女人抢了。
“还说是你的,明明是条女人的项链,哪个相好送给你的?”纳兰彩不依不饶的盘问。
“我哪来的相好,项链是张远送给我的。”夜焱迫于无奈,将项链的来历说了出来,基本上,就是张远的相好把项链送给了张远,张远又把项链送给了自己。
“狐朋狗友,他倒是tǐng护着你的吗。”纳兰彩得知项链的来历又是一阵āo笑,白了夜焱一眼说道“项链就送给姑奶奶了。”
“这个叫做送吗?你这叫抢!把项链送给了你,我戴什么?我的修为还不如你呢!没有这条项链一天也撑不住。”夜焱的修为根本承受不住死亡沙海的高温,本次的狩猎全仗着这条项链抵抗热浪,如果失去这条项链,他现在就可以返航了。
“你还好意思说,戴女人的项链你不嫌丢人呀?幸亏被姑奶奶发现了,要是被其他的人知道,再把这件事传扬出去,那些嘴碎的修士喝酒的时候可有话题聊了。”纳兰彩绝非危言耸听,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男人用女人的东西可是很丢人的, 尤其是放在有头有脸的人,绝对可以成为酒馆的笑料。
“丢人也比遭罪强呀,小爷要是承受不住,倒在死亡沙海就不丢人啦?再说我藏在衣服里有谁知道?除了你还有谁敢抢我呀?”夜焱已经在暗自考虑,要不要再肉搏一次把项链抢夺回来。
“不是有既不丢人,也不遭罪的办法吗。”纳兰彩根本不理夜焱的郁闷,把项链戴在自己天鹅般的颈项上,而且是贴身戴着。要想把项链抢回来恐怕是不太容易了。同样的抢法小妖精用在夜焱身上倒还不觉得什么,如果是反过来,夜焱非要被人当成禽兽不可!
“什么办法?”夜焱也知道戴女人的项链丢人,为了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还真动了不少脑筋。要是有办法他早就用上了。
“你自己想呀,想不出来你就继续遭罪。”纳兰彩脸红心跳的逃走。
那具妖娆的āo躯方一脱开怀抱,夜焱顿时觉得滚滚热浪凶猛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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