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尘珠 诡事怪谈 青豆
雮尘珠、避尘珠、赤丹,是多次出现在古代史书中的中国三大神珠。
其中雮尘珠是类似玉的神秘材料制成,相传为黄帝祭天所得,传说后来被用来为汉武帝陪葬,后位于西安市西北40公里的兴平县汉武帝茂陵被农民破坏,至今下落不明。赤丹神珠也颇具传奇性,传说该丹出自三神山,有脱胎换骨之神效,始终为宫中秘藏,失落于北宋末年。避尘珠的正式记载见于《新唐书》,又叫“后唐书”,这可是中国的正史。“避尘”之意:“将其珠放置于土灰之上,灰尘会向外散开,故名避尘。”可见此珠力量惊人!专家认为:避尘珠有可能是全世界最早发现的放射性物质,该珠1957年曾在中国陕西西安被发现,发现时由于发生了恶性哄抢事件,就此失踪。
我在古城西安待过多年,在这里我不止一次听到过避尘珠的故事。
到过西安附近一个县叫韩城的人,都知道韩城当地有一个党家村。这里房舍千间,古色古香。那古老的石砌巷道、千姿百态的高大楼、考究的上马石、庄严的祠堂、挺拔的文星阁、华美的节孝碑,以及布局合理的四合院,仿佛都在向人们诉说着一个有关风水与党家村兴表的故事。特别是关于神秘的避尘珠的传说。据说党家村之所以“瓦屋千宇,不染尘埃”,是与一颗“避尘珠”有关。相传,在光绪年间,党家村的一位进士党荣把慈禧太后赐予他的一颗避尘珠放在了村里文星阁的顶盖之中,从此四方尘埃遇珠回避,杂草不敢在此露头,村内空气清新,村容洁净,众多古建筑上百年来一尘不染。虽然这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但不管怎样,党家村民居屋顶不生杂草,不染尘土确是事实。
中国历史上神秘的避尘珠曾在上个世纪50年代神秘一现,从此下落不明。
话说1957年7月5日下午,西安市城关西郊工人们在挖掘棉纺厂新厂房地基时,挖出了一座青砖拱墓。那墓呈半圆形,洞口有一块碑石挡着,上无文字,墓室内无棺木,无随葬品。室中间置一石床,石□□浮土盈尺。从尘土表面的起伏状看来,是有一具尸体躺在下面。尸体的头顶有一凹处,大小若海碗。凹内有一珠。其色暗绿中泛黄,大小如黄豆。那凹坑却是怪,就像是有个碗放在那里,好像被人抽走了似的,边沿溜光。凹内毫尘不染,只放着黄豆大小的一颗闪闪发亮的珠子。
这珠子就是世间罕见的避尘珠!
后来发生的事让人更感到遗憾。发现避尘珠以后。现场有一个叫张英杰的工人把珠子攥进手心里。他走出墓室后,工人们围着他,纷纷要他把珠子拿出来,可他不愿意,他知道这是个非常值钱的玩意儿。工人们就围着他,开始掰他的拳头,几十只手掰他一个拳头,就在这当儿,珠子失落了。
就在工人们纷纷掰张英杰的拳头时,有几个人将他摁倒在地。张英杰倒在地上打滚挣扎,情急之下,张英杰趁人不备把珠子塞进了嘴里,吞下了肚。这样,珠子当然失踪了。后经证实,张英杰死于白血病,罪魁祸首就是那颗避尘珠。因避尘珠属自然放射性物质,而放射性物质最容易对人体造血系统造成伤害,从而使人患上白血病。由于张英杰接触避尘珠时间较长,因而受到避尘珠的照射,死于白血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至于那颗避尘珠直到现在仍然下落不明。
这件事被陕西作家张敏写进了他的纪实文学作品之中。原西安电影制片厂编剧,作家张敏在他的纪实文学作品《悬念乾陵》中记录了这个真实的故事:话说那个叫张英杰的工人吞食珠子之后,文物考古部门当时就来勘查了现场,把张英杰刚才打滚的地方细细地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找见。后来就带走了张英杰,并让工地立刻停工,全部工人脱离现场。第三天,北京来了人。除逐一询问并登记外,还把古墓附近的黄土细细地过了一遍筛子,仍然一无所获。
北京来的一位白头发老人仰天长叹:“罪孽呀罪孽!”此人大有来历,在考古界,人称白毛科学家。
工人们都莫名其妙:一颗黄豆大小的珠子,就是金豆豆,银豆豆,又能值多少钱?工地停了三天工,损失才大呢!
那座古墓因为位于如今西安迎宾大道的中央,无法保留,便被拆除了。
如今,位于当年棉纺厂位置的龙首村已是古城西安中轴线的一个热闹的去处,公路上车流不息,人若蚁群。乘飞机到西安,这是必经之处。人们忘记了,忘记了这里曾经有一座发现惊天国宝避尘珠的古墓;人们也忘记了有一个叫张英杰的普通工人。
几十年后,在西安某考古研究所发黄的卷宗中,有一页当年那位白毛科学家留下来的《意见书》:
经查,这是一座唐墓。从女尸头顶那个凹形槽穴落尘中取样鉴定。有放射性物质存在。可惜现场已严重破坏,许多有重要价值的东西都已流失,无法作进一步探查。
据现场询问调查,被张英杰吞食(?)的那颗珠子,很可能就是《后唐书》上记载的那颗“避尘珠”。此珠在古籍中不止一次提到过。若是“避尘珠”,那就不止是中国的国宝,它将是全人类的财富!它比居里夫人发现的放射性物质要早一千多年。若能探求出它的秘密。无疑会缩短人类历史的进程,中华民族赖以骄傲的“四大发明”将要改写成“五大发明”!可惜民众的素质太差,竟让这样的罕世之宝失之瞬间!
我建议有关方面应对当事人张英杰长期单独关押,进行观察研究,并辨明真伪。
张英杰因这件事被关了好多年。1971年出狱后,听说老婆嫁人奔了河北张家口,女儿也被车撞了,他什么也没有了,只好在小寨一带卖两分钱一杯的彩色玻璃水儿,和陕西人吃的一种特殊玩意儿“个大多”。整日在小寨的十字路口唱:“个大多五分钱一个。”就这么饱一日饿一日地活着。70年代末的一个大雪飘飞的冬日,张英杰死了,被火化在大雁塔不远处的三兆殡仪馆。
避尘珠从此泥牛入海,杳如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