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这个疑惑,跟着大部队走了,手里的枪械,武器,都被缴了去,就连小贱爷爷的尸骨也没剩下。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把我们给急的,不过人家当兵的一瞪眼,我们只能咽吐沫。我安慰小贱,咱们国家的军人是有素质的,放心吧,不相干的东西他们不会没收。小贱这才压住了虎脾气,不然真的翻了天。
走的时候,我们的肚子还是钻心的疼,可我们敢怒不敢言,这军官腿上的功夫很高明,再来一脚,肠子都得踢断了。
走着走着,萧大瞎子就顶不住了,他上了年纪,体质跟我们三个比不了,捂着肚子拖后腿,根本走不了了。
那军官冷冷的看着我们,就跟随时都能结果我们性命似的,我和小贱真怕他们草菅人命,所以就驾着萧大瞎子继续走。前后左右都是荷枪实弹的战士,就跟押解犯人一样。当然,我们就是犯人。只是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按理说,我们都跑进大山了,这人命案子应该缓缓,谁知道却变本加厉了。
别说杀了几个九头蛇的人,就算杀的是国家领导,也不应该这么胸兴师动众啊。好家伙,这是东三省三个军区一起出动了。
并且这大兴安岭也封了山,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难怪说碰到了很多危险呢。
现在这口气全算在了我们的头上,踢我们一脚算是轻的,到了团部那才是大刑伺候。
可是见惯了生死的我们,对此并不太上心,咱好歹也是上过高中的人,我明白,即便杀了人,也会有说法。我们是被迫才跟九头蛇的动手的,因为在火车上,他们想杀我们。在法律上讲我们是正当防卫,不过就有些防卫过当了。
你见过谁防卫过当杀了人,然后被三个军区的战士漫山遍野的寻找吗?
反正我没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说过。所以我感觉这里面有事儿。好在咱们中国解放军对待犯人,俘虏都是有优待政策的,起码这一路上的伙食算有着落了。
这一走就是十天,我们一行人都恢复了精神头,但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被带上了手铐,生怕我们跑了。
偷闲时,候得祝跟我嘀咕,他说这手铐子,用一根树枝就能拨开,跟我商量,啥时候突围。
我看着四周都是枪口,嘴角都哆嗦了,突啥围啊,你一跑,就得被对方抓住。还没闹清楚情况吗?这山里面都这么多兵力,那外围肯定设置了无数关卡,你躲的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万一因为突围,再整死一两口子,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我认为,有罪的只是我们五个,不关其他人的事儿,不能再连累朋友了。
就这样,我们就跟拉秧的茄子似的,闷头不语,人家怎么指挥,我们就怎么施行,又走了几天,这令下几十度的气候就开始回升,不知不觉中,那冰川大山,似乎都消失了,四周围的山川积雪甚少,甚至都出现了一丝丝绿意。
当一个月过去,我们终于远离了群山,奔着一条扭曲的小路走出了大兴安岭,这条路我们谁都没见过。
而小贱手搭凉棚,四下寻摸,低声跟我说:“我说老陈,这地界有些眼熟啊,貌似离我的家乡不远了。”
好零级大神/19181/家伙,这里已经是吉林白城的地界了,似乎穿越了这片山区,我们就能回归都市。那个向往了很久的温柔乡。
但是前行的路线忽然变换了,我们左拐右拐的进入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山谷里。这山谷可不寻常,因为里面有连绵的建筑,白瓷砖小楼,成排城栋,还有很多训练场地,以及平整的柏油马路。我甚至看到了一些全副武装的战士,驾驶着吉普车在飞驰。
我心里大惊,这应该就是团部吧?
原来团部挨着大兴安岭建设的,这次真是方便了,出了山,直接听后宣判,连yd_sj;外界的人都接触不到。水闻一在行走的这些日子里,一直不讲话,可自当看到了团部,她便焦急起来。因为我们现在最大的依仗,便是洪门,如果无法进行联系,还不被军方随意处置么。
真可谓一进团部深似海,从此自由变路人。
“你们到底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水闻一终于张了嘴。
军官卸下了防风眼睛,一张黝黑的脸,被冻的通红,他很凶恶的说:“给我闭嘴,你们自然要去该去的地方。”
水闻一眯起了眼睛:“我们何罪之有,为什么要听你的。”
军官冷哼:“陈西凉他们五个杀人潜逃数月,与你们厮混在大兴安岭,你们必定是同谋,难道还认为很无辜吗?”
一路上除了赶路就是赶路,谁也没审我们,可能这军官并没有这个权限,只负责抓捕。但既然没有审讯,就直接说水闻一他们是同谋,未免有些儿戏了。军方也得讲究证据吧。
反正我们只要进了团部,就可能曝光很多事情,因为在飞虎神庙里,可没少死人。一连串的东西被揪出来,我们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在这个当口,候得祝突然怪叫一声,手铐子咔嚓一声竟被挣断了,他跟个娘们儿一样,手舞足蹈的在人前晃悠,就跟在扭秧歌。
这一下把军官给镇住了,四周战士的保险咔嚓,咔嚓被打开,齐齐对准了候得祝。
小贱急了,赶紧扑到近前,大吼:“师傅,你咋回事?”
候得祝一扭头,嘴歪眼斜的,大呼小叫:“太黄啦,地红啦,拧下脑袋当夜壶啦!!!”
我日,候得祝又疯了不成?
这老小子说一年疯九个月,只有三个月是清醒的。自从我们相遇,然后再出山,一直到这里,貌似已经超过三个月了。
他这疯病真够准时的。
那军官在慌乱片刻后,断喝:“都这个时候,装疯卖傻也没用。”
一声令下,候得祝被三个战士压倒在地,来一个五花大绑。小贱眼珠子都红了:“你们别特马碰我师傅,他有病,他不是装疯。”
我们也待不住了,纷纷冲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解释,把候得祝护在当中。可是几十条枪立即顶在了我们的心口。
军官惊疑不定的看着候得祝,说了一句:“是不是装疯,进了团部就知道了。”
随后,通讯员开始给团部传递信息,不一会儿就驶来四两军用卡车,我们这些人被分别带上了卡车,严加看管,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战士,生怕我们插上翅膀跑了。
我说句真心的,我是真想跑,可候得祝突然疯了,我也担心的不行。纵然这次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了。
可是令我们惊讶的一幕又出现了,进入了团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叫我们去洗澡,换衣服。
这快五个月了吧,长时间在山里,我都快忘记了时间,反正我们的衣服基本上看不出了颜色,身体也发臭了,当喷头里的热水涌出来,我们才明白,原来我们还活着。
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竟然感觉不到疼,因为皮肤外面结了一层泥壳,这是长时间不洗澡的缘故,当然了,这也能充分保持体温。
候得祝哇哇的叫着,最后也成了落汤鸡。
洗干净之后,汗毛孔都在呼吸似的。随后又被赏赐了统一的干净衣物,在战士的监督下穿戴整齐。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穿衣服的,难不成也被这帮臭老爷们儿盯着?
等离开浴室,我们浑身都热气腾腾,还有香皂味儿,我不断的闻着自己,脸上有些欣慰,可更多的是疑惑。被这料峭山风一吹,我的脸都红了。
按照电视里演的情节,被抓住后,要被隔离审查,一个一个人的录口供,生怕串供。但这次很诡异,把我们洗剥干净后,竟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带进了一个封闭的会议室,打开灯之后,竟然叫我们围着一个圆形的会议桌坐下。
“我的乖乖,这是要闹哪样啊?”萧大瞎子偷偷跟yd_sj;我说,顺便还用屁股搓了搓凳子上的软垫儿。
我心里讲话,我特么哪儿知道啊,这是要开会的节奏啊。但我们都是嫌疑犯,用得着给我们开个会吗?
这时候,押解我们的战士流水般离开了会议室,那军官陪同两个人走了进来。
打头的是一个佩戴上校肩章的五十多岁男子,老当益壮,身材高大,一双眼凌厉的就跟闪电差不多。他应该就是团部的老大,也就是团长。
在团装旁边的是一个小青年,笔挺的军装,干净利落的武装带,曾明瓦亮的皮靴,还有那饱经风霜之后的暗红色脸膛。可自从看到了这张脸,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小贱直接站了起来:“老韩?!”
没错,在团长周围的人就是一门心思想当歌手,却被安排进军营的韩洪涛。他临走的时候,说好了给他送别,但因为邪教高手,我和小贱都食言了,没想到一别数月,竟然在这个场合碰了面,并且他还跟随着一名团长。看军衔,他只是一个士官而已。
韩洪涛同样看到了我和小贱,严肃的面孔猛地涌现出了激动,眼眶都热了。
我记得这小子的服役地区是辽宁阜新啊,怎么跑吉林白城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儿?!
我正想着呢,那个上校团长露出了一个苦笑,迅疾看向了我:“你就是陈西凉吧?为了找你们,几个军区的部队都乱成了一锅粥。现在好了,任务完成。看你们的样子都很健康,这回那群疯子没话讲了。”
说完,冲韩洪涛使了一个眼色,这货重新拉开了会议室的门。我以为他们要走呢,谁知道又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三十多岁,没等我细看呢,他就走到了我的面前,说来一句:“师弟,你受苦了。”不要忘记把本站加入书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