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哑巴?

这次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但是在他话音刚落,那个一直跟在他身边黑衣侍卫人已经落在大堂中央,只见他几个呼吸之间便将对着女子施暴的那一群人全部打倒在地,下一刻,店内响起了那群人不住的干嚎声。

此时大堂中那个被女子咬住小腿的五爷还在挥舞着马鞭不停的朝着身下的女子身上招呼着,“咻”又一鞭夹杂着破空的呼啸再次向女子身上袭来时,预料之中应该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声没有传来,反而传来了击打在金属上的“铮”的一声,接着那个五爷应声向前倒去,眼看就要将地上的女子压在身下时,黑衣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捞起趴在地上的女子向一边躲去,“砰”一声巨响,那个五爷应声倒地,毫无意外的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

“啊........”一声哀嚎,只见倒地的五爷的那只被女子死死咬住的小腿随着他的倒地不翼而飞了,所有人又再次把目光投向了之前那个咬住五爷小腿的女子,只见那女子浑身是血,虚弱的靠在黑衣侍卫的怀里,嘴里还咬着那个五爷的那节小腿。满是血污的脸上配上那半条血淋淋的小腿,场面说不出的诡异,黑衣侍卫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的那群人,转而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呆愣的女子身上。

“放开吧,他威胁不到你了,别怕。”黑衣侍卫的话犹如魔咒般传入女子耳中,闻声女子木然松口,两行热泪也在那截小腿落地的瞬间潸然而下,黑衣侍卫看到女子落泪瞬间呆住,要知道面对那群畜生的毒打没有吭声,也没有哭泣的女子突然落泪这让从未与女子接触过的黑衣侍卫顿时手足无措。

“你别哭啊,可是吓到了,没事的,他们已经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听着黑衣侍卫有些笨拙的安慰,女子只是摇摇头,泪水依然不断的落下,黑衣侍卫看到女子摇头却没有止住泪水,又说道:“那是身上伤口疼的厉害了?”女子依然摇头,泪水还在一个劲的落个不停,“哎,你别哭了,你说你想怎样?要是不解气我现在就为你杀了他们。”说话间黑衣侍卫的语气随说有些底气不足,但眼里的杀意却是掩盖不住的。那女子还是哭泣的摇着头,突然女子从黑衣侍卫的怀中挣脱,作势就要跪下拜谢,黑衣侍卫连忙托住下跪的女子。

“你别跪我啊,我没做什么,是我家主人让我救你的。”黑衣侍卫说着伸手朝窗前那桌指去,女子闻言朝黑衣侍卫手指方向望去,转而又看向黑衣侍卫,眼里充满了感激和恳求。

“你要想谢我带你过去,你可以当面道谢?”黑衣侍卫问道。

闻言女子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黑衣侍卫小心翼翼的扶着女子来到窗前,这时女子已经止住眼泪,看见面前两位男子,一白衣一鬼面,心中诧异万分,女子从面相上看面前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虽说不是滥杀无辜之徒却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鬼面男子一身杀气手段自是不必说,白衣男子看上去谈笑风生,可是一脸微笑不达眼底,也不是善良之辈,不过这群人既然救了我,那便是我的救命恩人,想来也不会再杀我。”女子心中一下有了计较,对着面前的两个男子跪了下去,拜了三拜,黑衣侍卫见女子拜完忙将人从地上扶起。

“哈哈哈…我说哲,你们主仆二人刚刚的表现也太太让我刮目相看了吧?你们说这太阳今早是打哪出来的?竟然能让你们主仆二人来管这档子闲事,稀奇当真稀奇。”女子起身之际耳边响起白衣男子调侃之声。

“喂,不是我说你,毕竟我们救了你,你除了磕头怎么连声“谢谢”也没有啊?而且从你出现到现在我都没有听过你发出声音,难不成你是哑巴?”白衣男子转头又向那名女子问道。

听了白衣男子的话女子心神一动:这三人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我的身份特殊开口必定会引来一场不必要的麻烦,不如直接就装做哑巴,其他的事等报了恩再解释也不迟,到时候估计就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也不怕他们深追究。思及此女子冲着三人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是个哑巴。黑衣侍卫没有说什么不过看着女子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同情,鬼面男子也没有多说,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在思考些什么。

忽然鬼面男子开口冷冷地说道:“走。”

“是。”黑衣侍卫闻言,看了看那女子,转头回应一声,推着鬼面男子转身离开了客栈。

白衣男子看着离开的主仆二人无奈的摇摇头,往桌子上扔了几个碎银子也跟着离开了。女子见三人没有招呼自己就离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但是她很快也回过神来快步追了过去。

来到街上,三人一路打听镇上的医馆,女子没有跟的很近只是在能看见三人的范围默默的跟着。

“哲,你救下来的那个女人一直跟在后面,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你确定要她一直跟着?”从第三家医馆出来后白衣男子出声询问。

这次他的话得到了鬼面男子的回应:“你的意思她有可能是有人派来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你的身份,这天下想要你命的人实在太多,她来路不明,而且出现的也是太过巧合,我们应该小心为上。”白衣男子分析到。

“还有最后一家,要是还是找不到明日就启程去南疆。”鬼面男子思索片刻做出了决定。

“掌柜的您好,问一下您这里是否有一位名叫柳鑫的大夫坐诊?”在一家名家济世堂的药铺前台一名白衣男子很是礼貌的出声询问着。

“柳鑫?不好意思公子所说之人小人不知,而且不是小人托大,小人在这乌镇经营药铺已有二十余载,乌镇从未有过一位姓柳的大夫,怕是公子找错地方了。”药铺掌柜出声答道。

“那好,多谢掌柜的了。”白衣男子到了谢,转身离开的药铺,走向了不远处的主仆二人,对着二人失望的摇了摇头。

“看来明天南疆我们是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