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纪以宁一穿上金丝缕衣,之轻就能掌握到她的行踪,并且出现在她的身边,试图与她亲近。换句话说,就是只要金丝缕衣在她身边,他就能找到她。
于是,宁水月就将计就计,把随身带着的金丝缕衣扔在小屋的楼阁里,吸引了之轻的出现,轻轻松松来了个瓮中捉鳖,抓了个正着。
茶水下毒则是闲来无事孤脚鸦瞎搞的鬼。其趁宁水月不注意,往煮好的茶水里撒了泡透明无色无味的尿。
别人不知道,宁水月却知道,孤脚鸦的尿虽清透无味,却有剧毒,饮之,无药可解。
至于饮后,能不能成活?只能自求多福。
而纪以宁为何喝了却没什么事,不外乎是她体内埋着多颗多种作用的救命宝贝,自然如宁水月的金刚肚那般,百毒不侵外,还能解百毒。
“好了,让为夫瞧瞧,是不是如前漂亮?”说完,退离几步,上瞧下瞧,左看右看,怦怦称赞:“好看!”脸上挂着满意的表情,甚至还有些许自豪。眉眼弯弯,唇角上扬,笑意直达眼底,纪以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难免看得痴了,他笑起来就像个孩子般无害,又可爱,更重要的是,特别帅!
他,似乎对这件衣服很满意。
纪以宁捂眼偷笑,为什么变得这么花痴?一看到他与以往不一样的改变,自己就舍得挪开双眼。像谁?纪老伯?还是纪老娘?他们造的孽哦,把她生成这样。
自己到底有他说的那么好?纪以宁深感怀疑。尽管她知道自己生得漂亮,长得俊俏,但世间美人无数,至于令他这么着迷吗?
她觉得,相信别人的话语,不如相信自己的眼睛。
半信半疑来到亭台处滴滴嗒滴着泉水的泉眼处,望着倒映上小泉上的容颜,尽管这泉眼小如明镜,但那面积已足够她自我欣赏一回了。
半羞女子红扑着脸,狭长的凤眼炯炯有神,闪着惹眼的光芒,皮肤白皙如豆腐,润滑如翠玉,巧妙拼凑衔接在一起的五官精致得得天独厚,自成一秀,无可挑剔,紫红色的衣袍宽松窄紧剪裁得刚刚好,恰巧勾勒出她绝妙的胴体,衬得胜得过出水芙蓉,嬴得过雨后牡丹,有道是:红颜无数,唯你最佳。
她只能说,这个紫里含红的颜色非常适合自己。原来她这么适合穿古代的衣服。就好像她一直就是这么穿的,毫无违和感。
“你不是说现代的衣服好脱吗?怎么又穿这么繁琐的?”纪以宁脱口而出来相问。他的心思还真是捉摸不透,说变就变,上午和下午做的事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没有既定,只有多变。
宁水月靠紧她的后背,让自己的身影与她一起倒映在泉镜中,相得益彰,相携相靠的画面,说不出的和谐悦目。
“你想穿什么样的,我都能弄过来,只要你喜欢!”宁水月略显急促的呼吸有意无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尖,说出话后,连带着吹起一点点风,无意间挠得纪以宁的心痒得好像小猫咪在身上的某一处挠着痒,难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