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这几名手下也就一瞬间被凌无痕放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凌无痕冷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弄残了我?”
“兄弟!你混哪条道上的?看你身手也不像是无名之辈,报上家数来,说不定是认识的朋友也说不定了。”光头佬一看,这硬的不行,须得来点软的,套一套交情说不定真是道上认识的,那就好说话了。
“朋友!”凌无痕嘲讽地冷笑了一声:“就任你这熊样也配得上说我朋友?”都说打人不打脸,凌无痕这句话无疑是在抽他的脸一般,一点都不给人脸色。
不仅是于艳,就是光头佬脸上也变了神情,须知这光头佬是大有来头的人,放眼在道上又有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的来,他这么讲话分明是示软了,这小子要是会作人的话理应点到为止,就此而罢手,大家也就相安没事了,那知他就是那么不会作人,一点得打光头佬的脸,叫他下不了台。
光头佬铁青着脸,冷冷地说道:“小子!知道你惹了谁吗?”
凌无痕一句话也不说,猛地就冲了上来,抡拳便打,光头佬的身手尽管相当的敏捷,可没几下子就挨不住了,最后被他一拳击打在胸口,重重地翻落在地上,脸色都发紫了。他道:“我不管你是谁,想要弄残了我,门儿都没有。”
于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凌无痕,这青年才多大年纪呀?他的拳头怎地就这么的重了,连光头佬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大姐!真的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会搞成这样,败了你的兴趣。”凌无痕一脸歉意地说道,然后很是潇洒地大步而出。
他也没料到,自己就这么惹上了这些混道上的人物。
不过没办法,谁叫现在的他不是当初那个任谁都能欺负的人了,想欺负我,门儿都没有。
于艳只是愕然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挽留的话都没有了。
出了包厢的门后,凌无痕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环目一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时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看着他,眼神很是怪异。
原来这些都是光头佬的手下,竟有十来二十人之多,光头佬讲过他要进去玩一个小子,让他们在外面喝酒便成,那知这小子看着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这也太奇怪了?
难不成他们的光哥在里面挂了?
一名白虎帮的兄弟跑进去一看,他们的光哥趴在地上动弹不了了,看那样子挺惨的。
那名兄弟奔了出来,大喝了一声:“操家伙。”接着凌无痕叫道:“光哥被那小子伤了,别放走他了。”
那些兄弟一听,立即就从桌底下抽着刀具或是水管来,人人神情都是沸腾起来。
这什么情况了?他们素来佩服的光哥居然被人伤了?那还了得,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了?难不成是眼前这位小毛头?
真是这样的话,那怎也得把他废了,敢伤了白虎帮光头佬,这种人物还真是不多呀。
………
此时,酒吧门外不远处,也是有着一行人快步奔了过来,这一行人也有十来人之多,人人身上也藏着刀具或是水管之类的兵器,他们快步奔来。
赶到了门口外的二十多米外停了下来,当前一名精干的男子奔了过来,叫道:“堂主。”
为首一名五十岁上下的男子问道:“那小子还在里面吗?”
“是的,不过好像里面出了什么状况,许多人都跑了出来,我不敢进去怕被发现了,叫一名兄弟在里面盯着还没出来。”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没跑了就好。”把手一挥,道:“一会进去了直接作了他,大伙机灵一点,这里是白虎帮的地盘,不要露馊了。”
那些人都应了一声,一齐放开大步走去。
那知就在这时,却见得远处狂奔一伙人过来,声势动重。
这些人跟他们一样,手中都是提着刀具水管之类的兵器,那男子一伙都是一惊,一看来人竟然是白虎帮的人,而且还是三五十人之多,比他们多了几倍,这要是动起了手来,只怕寡不敌众了。
他们只道自己一行到这来闹事被人发现了,对方前来将他们围住的,一时就拉开了架势,准备迎敌。
那知这些人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一齐围着酒吧的大门,分批涌了进去。
那名男子不禁就懵了:这是怎么回事?白虎帮不是找我来的?
总算他精明得很,一看这种情况末明朗之前,到是不宜就此参合进去了,把手挥了一挥,率领一干兄弟闪过一边去,先看看什么情况了再说。
只听得里面有惨叫声传了出来,听那声音惨烈之极。
这外面的两批人马都是懵了?
里面好像千军万刀,两军开战一般,打得那是非常的激烈了,那又是何方神圣这么牛逼了,居然敢到白虎帮的地盘上闹事,还把白虎帮的人马揍得这么惨,那实在是不多见呀。
放眼这座云省大都市里,除了青龙帮之外,又有哪个帮派敢与白虎帮为敌了,那不是自找死路的吗?
这人不仅在白虎帮地盘里闹事,居然还把白虎帮的人打得屁股尿流,那就太可怕了,那得多大的本事才能作得到,就算是青龙帮吧,除非是全帮出动了,否则难以搞得了这么大的动作了。
随着惨叫声传来,却见得一个接着一个的人被人掷了出来,这些人都是白虎帮的兄弟了,这些被掷了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手断足折了,躺在地上呻-吟不止,伤得可着实是不轻了。
在外面的这些白虎帮的兄弟一看这等架势,都是惊得呆了,人人都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还是人吗?那手劲得多大才能作得到这样,难不成这不是人,那又是什么了?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这个无法相信的人现身了。
却见得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人孤身一人,一路打了出来,近到他身边的人,被他一个接着一个,提起就掷了出去,当真是掷人如甩稻草一般,一点都不费劲。
而白虎帮一名堂主企图上前阻止凌无痕,也被他一脚踢飞得老远,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一下子,连青龙帮那一干人都抽了一口寒气,白虎帮那名堂主那一身功夫谁不知道了,就算是青龙帮当前来的这名堂主黄老四自问与他还是有得一拼,但打不打得那就另当别论了,那知这位名堂主一上去就被他踢飞了,那眼前这位年青人的功夫,当真是到了骇人的地步了。
黄老四额头上一阵盗汗,一把揪住了那名打探情报的手下,问道:“这人是谁?”
那名手下半响了才回过神来,叫道:“我的妈呀。”接着说道:“就是这个小子。”
“怎么!”黄老四怔了一怔,不解地问道。
“伤江堂主的就是这个小子。”
黄老四只觉得一阵蛋痛,伤他好兄弟的居然是这个小子,也难怪敢上白虎帮来闹事,伤了青龙帮的人,又打伤白虎帮的人,一下子就开罪了云省两大帮派,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一看他这身手,黄老四又是暗暗庆幸了,要是没白虎帮的人先跟他闹了起来,自己这么一进去,只怕就跟白虎帮这位堂主一个模样了,这会跟死的也差不了多少,那还不丢人现眼了。
他不住地抹着冷汗,暗道:江哥呀,你可差点就害死我了。
却见得凌无痕越战越勇,一路打了下去,如入无人之境,万夫莫挡,只要是近到他身边的人,都被他一拳击飞,或是一脚踹飞了出去,就好像大人打小孩子一般。
黄老四不禁苦笑了,心道:我还想来干人家呢?不被干死就算命大了,这人就算是我青龙帮也是惹不起的,他又是什么的来头了?须得向齐帮主汇报此事,我云省来了劲敌了。
看眼白虎帮那些兄弟一个接着一个被他掷了出去,掉落到地上后就爬不起来了,他由酒吧里一路打了出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伤在他的手底下,看他那样子好像一点疲倦的样子都没有,就是再来四五十人也还是可以的,这一下他们那位大哥可就坐不住了。
他提着一柄大砍刀就冲了上来,照着凌无痕犹如横扫千军一般的砍落下去,单看那刀势就知厉害,虎虎生风,只要被他劈中的话,非把你劈作两段了不可。
那知凌无痕毫不理会,一闪跳开,他正要变势之际,刀锋已是被凌无痕一手抓住了,任凭他如何的使费挣扎都无济于事,根本就动弹不了,他神情一变,这才真切地体会到凌无痕的厉害之处,只是当他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是晚了,凌无痕一手就夺过了那柄大砍刀,只因他抓得紧,凌无痕大力夺过,磨擦得他双手手心的皮都脱落下来,那血滴个不停。
有道是十指连心,伤成这个样子,纵然他是条硬汉,也是痛得直皱眉头,一声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