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这时神情也有点慌了,他慌忙的喊道:“为什么要枪决?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他也边说便进行挣扎,我这时知道我已经完蛋了,可是我还是在拼命的和这些警察说着:“你们放开大亮。不关他的事。”可是没有人理会我,他们只是无情的把我们往外面拉,大亮原有的镇定也全部消失,现在是一脸惊慌的看着我,还没出到门口,我们就被带上了黑色的眼罩,嘴也被堵住,手上也被带上了手铐,之后凭感觉我知道是被送上了车。
上车后都没有声音,我甚至不知道车上有多少人。等了许久在车上终于有个熟悉声音响了起来,是那个派出所长,他说道:“我们是没权利枪决你们,不过我还真希望有这个权利,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你的这个朋友也是的,何必呢,为了个变态杀人犯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了,我们把你们送给专门执行枪决的解放军,也算是送你们最后一程。”他说的那个朋友应该是大亮。
我这时不知道是已经绝望到底了还是怎么了,反而没有了最初对死亡的恐惧,我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连累大亮和我一起去送死,我细细想来通过之前几次对这个所长的印象再加上他刚才的话,能感觉得出他确实如那2个中年人所说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我决定试试我心中的想法。
我大声的喊道:“所长。其实我的背后是有人指示的,绝对不骗你,不过我只能单独跟你说,”我说完后,整个车子除了能听到汽车轮胎的声音,再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的心忐忑不安,其实我现在最怕是大亮因为不明白而说什么话打乱了我的计划。现在时间流逝的速度对于我来说就好像停止了一般,我不知道他究竟再想什么。
“停车。”终于那所长说道
“这样不好吧,上面怪下来对我们可不好啊。”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不怕,本来提前枪决他们2个都是不符合规矩了。停车,就现在停下。”所长说完,就听到汽车刺耳的刹车声,那个司机似乎很听所在的话。
我感觉到有人扶着我的胳膊,我接着他手的力道顺着下了车,我想应该是所长再扶着我走路,下车后我们并没有停下来。我跟着他的脚步一直再走,我问他去哪,他也不说,中途他停下来好像是对着后面的人吼道:“你们别跟着我,你们知道我的脾气的。”
一直走了老远,终于他停了下来,我的眼罩并没有被他取下来,他说道:“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你说吧?背后的人是谁。”
其实压根就没什么背后的人,我说那个是为了让所长给我机会让我单独说话而已。
我也管不了那多了,我决定死马当活马医。我说道:“我其实要说的我是的事,刚才如果我不那样说你也不会给我机会,所长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真的就那么的相信我是杀自己母亲而分尸的人吗?求求你,请你相信我。”
“吗的,你骗老子,你是想早点死吗?”他说完就把我的面罩拉了下来,这时我终于看清我是在哪了,我原来早已经不在城市当中,我是在荒郊野外,我曾经听说过执行枪决的地点都是秘密地点,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是这种地方啊,我现在所站的位置是一座很高的土坡,虽然只是土坡,但是目测如果我摔下去了,那也必死无疑。
这时那个局长使劲的把我往前面推,我拼命的往后靠,他说道:“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再给我耍花样的话,我立刻杀了你。”他说完后推的劲就消减了许多,刚才突然来到的死亡威胁,确实让我胆战心惊了,我必须有强有力的理由可以说服他,我该怎么办呢?
我记得心里学里说过如果要和别人谈判首先得让对方认同你,我想了想道:“我的朋友大亮是一个警察,你 知道吗?和你是同行,而且还是和你一样是个嫉恶如仇的警察,他之所以沦落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得罪了太多人。”我说这话时,我看到他稍微好像有点动容了,我赶紧接着说道:“你想啊,他这样的人能是坏人吗?能分不清是非吗?能帮助你所谓的‘变态杀人犯’我吗?这些都是毫无逻辑的,你难道没查过这个大亮的底细吗?”这时我看到他貌似在思考了,特别是我的最后一句话?我一次性说出这么多‘点’就是想碰碰运气看有哪点能打动他不?我不敢停顿下来,现在就像书上所说的传销一般,不能让听的人有自己的思考能力,要让他陷入我所希望他进入的思考区域,我接着快速的说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的母亲是我的养母,试想他辛苦养我到大,我何必要杀她呢?按说你见过的犯人也不少,你见过我这样的变态杀人犯吗?别人都说看我第一眼就知道我是废材,我被杀还差不多,我哪有勇气杀别人?你说是吗?”我终于一口气说完了,这时也也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次他说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什么人要这样冤枉你?让全国的警方都通缉你?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得罪的人是天王老子?”
虽然他现在说话的口气有点戏谑,不过他现在没有再说什么杀了我的事,说明他没刚才那么的反感我了,我认真的回答道:“我没有得罪过谁,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回答你,天王老子找上了我。”我说完这句,他又开始骂骂咧咧的要‘杀’了我,可是我要是很坚决的说确实是天王老子找上了我,我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我现在哪怕是立刻死也不能软弱,我身上的力道又小了许多,我知道他其实到现在为止是有点相信我的,但是我要等他主动问我关于‘天王老子’的事,要不然这样的事我跟谁说,谁都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估阵页技。
“你是怎么得罪他们的?”他终于开口了,虽然我的经历很奇怪,不过我还是把从追踪我老婆以及发现有人监视我,以及最后知道是中南海的人要抓我的事全部说了出来,甚至那2个中年男人就是中南海派来的我也说了出来,而且我清楚的记得眼镜说过那个壮实的中年人好像是个什么人物,这个所长好像对那2个中年人也表面上很尊敬,我甚至是‘提醒’这个所长难道他不觉得奇怪?他们2个有身份的人(这个有身份是我猜测的)为什么要特地跑来找我?这些全部是不合理的,我全部说完后他久久的没有说话,他的面色很凝重,我试着催促他,问他是否相信我,他没有看我,嘴里小声说着:“对不起我~”他还没说完,忽然远处传来了几声枪响,他抽出手枪,急忙拉着我往枪响的地方跑去,我看到几个是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和几个解放军,解放军中间站着带着眼罩的大亮,车旁边的地上有警察的尸体,我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中南海的人半路来‘截胡’了,难怪他们要提前枪决我,其实他们压根没想过让我死,只是想半路把我拦截下来,我这时使劲推了推所长,我小声的把我的分析都说了出来,再听完我的分析后,所在带着我往远处跑着,我听到后方传来‘他们好像在那边!’
在跑的同时他和我说道:“其实你的朋友大亮在他关进来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他的资料,他确实如你所说是一个正直的警察,所以我当时就有点奇怪,这样的警察怎么会帮你这样一个杀人犯?所以在你刚才说大亮的事的时候我确实动摇了,不过动摇归动摇,到刚才为止 我都不准备帮你,不是我不想帮,而是真的帮不了,你得罪的人是我得罪不起的,甚至豁上我的性命也得罪不起,不过刚才看到我的手下都被干掉,我决定陪上性命也要和他们拼了,这个和你无关。”他边说的同时还打开了我的手铐,这时他停下了脚步,他淡淡的说道:“你快跑吧,希望你能没事,这可是在中国,唉~”他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跑?我站着没动,所长拿枪指着我,让我快点跑,如果不跑他就开枪了,我被逼着往前方跑,我一直在跑,只到我突然撞到了一个人,我定睛以看,这人是医务室的医生!!
我这时也没细想他怎么在这里,因为我担心所长的安危,我赶紧说道:“你有手机吗?赶紧报警让警察来支援,要不然所长就有危险了,速度。”
那个医生一副很担心的表情看着我的后方,他说道:“你所长有危险?不会吧? 我看他就在你的后方啊?”
什么?所长在我的后方?他难道逃出来了? 我赶紧回头去看?结果我感觉到脑袋传来疼痛感,我回头看到医生手中拿着石块对着我笑。
‘你·你是·中·南·他们的?’我刚断断续续说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