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酒!”
李林说着,带上两瓶茅台还有一些熟食走出了段志宏的物资。
茅台是王子和带来的,李林留了一半在家里,另外一半拿到玉佩空间给王老六喝。
没想到王老六也只是尝尝,对酒不感兴趣了。
这次拿着药材的时候,李林顺带拿了两瓶,反正他现在不缺这些酒。
说话间,李林提着东西走出了房间。
“来都来了,还拿什么东西?”
洪大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李林手上的酒和熟食。
李林一愣,怎么感觉这里的人跟荆湖省的人没什么区别?
“除了酒肉外,还有一些药材,这是给段志宏准备,吃完饭就要熬了它!”
李林道。
回到洪大伯家里,当段志宏等人看着李林拿出来的茅台酒后,纷纷围着茅台酒转了起来。
“十五年的陈酿啊!还是贡品,李林你小子怎么弄来的?”
雷正看到这就,眼睛都绿了。
“朋友送的!”
李林如实道。
“还是你们警务处的人好啊!”
洪大伯一家看着雷正与段志宏抱着茅台酒反复的看,有些不解。
“大伯,这酒是十五年前的茅台贡品,外面想要买到这样一瓶酒,没有一万块钱是做不到的!今天咱们也算是开了洋荤了!”
雷正对着洪大伯呵呵笑道。
之所以说这话,是为了凸显李林的本事,让段志宏和洪大伯一家放心就是。
而洪大伯听到一万块钱一瓶酒的时候,当场就吓傻了。
吃过饭,李林给段志宏把了脉,随即开第二幅药的方子。
而红艳拿着李林开好的第一副药在一边熬药。
一切弄完,李林和雷正两人走到洪家屋后一块大石头上坐着。
“那二娃叫什么?”
李林问道。
“钱军,在城里弄了一个汽车公司,跑物流的!”
雷正说道,话语依旧简洁明了。
“没有其他的了?”
李林问道。
“没有了!这还是托那位转业的老警察帮忙打听来的!他是县刑警队的,而钱军经常跑车,与他们没有任何交往!”
雷正摇摇头。
跑车的,经常打交道的都是公路警察和交警。
“把你那转业警察的联系方式给我!”
李林皱着眉头道。
“嗯~”
雷正拿出手机,开始寻找号码。
同时向李林介绍这名警察的情况。
“周伟,县刑警队的副队长,转业十年了!你知道,我们部队上每年都有考核过不了关的,或因为年龄到了都会被转业。老周就是考核过不了关,被迫转业的!在地方上十年了,也没混出个名堂来!”
雷正将周围的电话号码发给了李林。
李林点点头,表示认可雷正话。
转业军官,一直是国家头疼的问题。不仅仅是人多,而且思维模式与地方上的人完全不同。
说白了,就是军队的文化跟地方上的不同。所以在处理问题的方式上和人际关系上,都不受地方人待见。
李林也明白雷正这话语中,混了十年没混出个名堂的意思。
原本李林还想从周伟那里弄到关于钱军背景的事情,看来很难弄到了。
混的不如意的刑警队长,到哪都不会有人理会他的。
难怪那钱军抓了几次,都只关十来天。
此刻县城一家医院,钱军悠悠醒来。
“二哥~没事吧?”
围绕在钱军病床上,有男有女。
“没事~”
“二哥,谁把你打成了这样?咱给你报仇去!”
一群人争先恐后问道。
实际上这群青年早都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过是在钱军面前表忠心而已。
“仇肯定是要抱的,不着急!”
钱军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二哥,是谁?我替你报仇去,这口气咱们不能忍?”
一膀大腰圆的汉子道。
“贺真,我的仇先放下,你们先把最近的生意弄好,然后给治安队的贾队长送些礼!到时候,咱们报仇的时候,动静难免有些大!”
钱军开口道。
仇他想抱,可他知道就凭借他手下这几个人,没有趁手的家伙,是报不了仇。
段志宏虽然瘸了,发起狠来,没有五六个人是抵挡不过,所以去抢艳丽的时候,他带了五六个兄弟。
而现在段志宏身边有两个战友,几十个人围攻,恐怕都很难捡到便宜。
如果报仇,没有一批人和一批趁手的武器,再面对段志宏那两个战友,钱军知道,就是给人家送人头的。
人多了,大家就会被警察注意到。
所以提前打赏好一些人是必要的,不需要这些警察做帮手,只要出警迟点时间,给他们跑路的机会就行。
“我知道了!我马上带上好东西去见见贾队长!”
贺真点点头说道。
听到钱军这么一说,病房中的青年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雷军与李林的谈话结束后,天已经黑了。
晚上,几人都在段志宏的房子休息。
睡前,李林又给段志宏熬了两幅药。
临沧县,是华夏西南地区一个交通非常集中的县,境内有两条高速路一竖一横交叉而过,国道省道横穿全县。
但这个县又是山高林密,长长的交通线上,布满了车匪路霸和油耗子。
熟知这条线的大货车司机,在路过临沧县,都会捏一把汗。
常年跑车的司机,更是不敢在这个县停车,往往到了这县时,都要打起精神过了这县再找地方休息。
当夜,一辆挂车行使在临沧的国道上。
在挂车后面跟着两辆小货车。
等到接近挂车的时候,小货车忽然关了前灯,加速朝挂车奔去,在拐弯的地上,小货车和挂车错身而过,三人趁机从小货车上跳到挂车上。
咔擦~
一人掏出一把刀,将挂车上的帆布隔开,两人从帆布中抱起货物朝身后还在跟着的火车扔去。
一行人配合默契,下手速度非常的快,可见干这一行很久了。
“贺真,这车上的是水果,值不了几个钱!搬点就行了!”
火车上后车厢蹲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此人正是钱军。
“二哥!再搬一点,来一趟不容易,弄这点东西,送完礼后,我们余下又没有多少!”
贺真道。
第二天天亮,路过临沧县的大货车一个个唉声叹气。
不少货车上都丢了东西,报警,没有监控,警察也抓不到贼。
连续几天,路过临沧县的车子,要么丢车上的货物,要么就是油箱中的油被抽干。
一些迫不得已,走高速的大货车,要么号牌不知道怎么被遮挡了,要么车上就会多一些违禁品,总之被警察罚款给逼疯了。
作案的人,非常熟悉货车司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