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之后整个身体就直接崩裂开来,化成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在空气之中。
等了一炷香之后,北冥无双没有等到任何人出现,于是也就有些失望,转身回到自己屋中,继续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北冥无双起来的时候,发现刘月月和小花都已经提前离开了,她们走之前也没有留下一句话,好似人间蒸发一样。
北冥无双笑了笑,这两人原本就是萍水相逢,如今自己再次变为一个人,倒也是乐的自由。
于是,北冥无双一路走走停停,在十三天之后,来到西方云皑山。
这里正式铃兰阁的所在,如今铃兰阁每年一次的新入弟子试练即将开始,周围客栈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就算是一些普通人家,也是早就住满了人。
北冥无双也没有强行要求往靠得近的地方住,在距离云皑山三里之外的一户人家里面住了下来。
这次出来原本就是想要游历一番,比起成为铃兰阁的弟子,北冥无双更想见识一下现如今穿的沸沸扬扬的僵尸究竟是何模样,为什么就连铃兰阁的长老也束手无策,无法应付。
“田爷爷,您估计这次来的人有多少”北冥无双寄宿的是一户没有子女的老两口,此时几个人正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北冥无双开口问道。
这个房子的主人叫做田万春,大约七十多岁的年龄,所以北冥无双就喊田爷爷,另一个田万春的老伴姓佟,叫做佟杏花,北冥无双叫佟奶奶。
田万春嘴里叼着水烟袋,咕噜咕噜的吸了几口,然后缓缓地说:“今年果然是受到僵尸的影响,连来的人都少了很多,平常来的人可都是排到十里地之外的。”
“那么,能少多少人”
“至少少了七成还多,如今铃兰阁长老减去九个人,只剩下两个人了,现在都在讨论是不是让在外有些名气的真传弟子回师门,让他们继续担任长老的职位,但是着铃兰阁的长老可是已经受了诅咒,无论在哪里,不管在做什么,都会被僵尸附身,然后狂性大发,杀死周围所有人,所以,现在根本没有弟子还敢回来,如果被任命成为铃兰阁长老,谁也不知道着灾祸会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啊可惜一个平常鼎盛一时的名门大派,如今竟然落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造孽啊。”
田万春也许是平常见的人少了,现在说起话来根本就是停不下来,一句句说着话,脸上还笑眯眯的,根本就看不到对铃兰阁的担忧之情。
北冥无双知道,铃兰阁若不是能够迅速解决这个僵尸之祸,恐怕整个门派就会迅速四分五裂,比那些没落的门派还要凄惨。
“田爷爷,你可知道铃兰仙子的传说,既然铃兰阁已经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但只要铃兰仙子一现身,什么僵尸之祸根本就是儿戏,弹指间就能解决啊。”北冥无双想了想,又好奇地
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铃兰仙子在我们当地可一直都只是一个传说,有很多人都说铃兰仙子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铃兰仙子显灵的神迹,都是铃兰阁搞出来的把戏,一切都为了让自己门派的身份地位提升。其实你们这些修炼者也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神仙,非要去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为何就是生活之中有太多未知,以为成了仙就能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但是谁又见过仙人,谁又知道仙人又没有烦恼如果我说就算不修炼,普通人只要好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何必每天向你们这些修炼者打打杀杀,只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每天不间断的做,不就是快活似神仙吗”
田万春眼神深邃,用力的吸了一口烟,却忽然被这口烟呛住,一张脸都已经涨的通红。
北冥无双微微笑着,这些道理谁都懂,但是真正做到了能有几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简单,但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能活下去,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
北冥无双想要证明自己,想要所有人知道自己是北冥流觞的女儿,并且如果有一部分也开始崇拜自己,那么就是世界上让人最开心的事情了。
但是北冥无双知道,要做到这样的事情,必须要付出非常大的努力,单单在铃兰阁之中,就要明知有险,却依然要勇往直前,只有见识到如此的事件,才能在周遭人中闯出名气,也能在一些酒楼之中吃饭的时候,被别人尊敬。
这就是如今北冥无双想要的,她要追寻爹爹的足迹,从新站上九州的最顶峰阶层。
在田万春家里住了三天,铃兰阁新入门弟子考核终于开始了,这天一大早,北冥无双就起了床,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就向田万春夫妇告辞。
“北冥姑娘,我也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这张符你就带在身上,如果遇到了僵尸,也能抵挡一阵了。”田万春拿着北冥无双递过来的几张银票,从袖口拿出一张符纸,递过来说。
“田爷爷也会画符怎么从未听您提起过”北冥无双小心的接过符纸,知道会画符的人,不可能会住在这样的小山村里面,能画出抵挡僵尸的符纸,至少曾经也是一方豪杰。
田万春摇摇头,声音有些低沉的饿说:“北冥姑娘,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就给你一张符纸,遇到危险足够你逃脱了,如果在这段时间内你生出贪念,那这张符就无法护得住你了,到时候就自求多福了。”
“那就多谢田爷爷了”北冥无双知道,曾经有很多人都厌倦了一些仇怨,而隐姓埋名住在小山村里面。
不过,类似田万春这样,住在名门别派里面,每天面对各路修炼者的高人,北冥无双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虽然这样想,但北冥无双还是珍重的将符纸收在怀里面,与田万春生活几天,北冥无双知道这个人虽然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但却并非是奸佞之人,所以他现在如此郑重,这件东西自然是无比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