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
文道白木然地转过身来,此时,梅雨馨在那矮胖男子的帮助下坐在了一张小桌旁,她还是从前那般的明‘艳’动人,只是,神情似乎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无奈和伤感,“咦!我感觉好象有人在看着我,是谁呀?”梅雨馨突然问道,“喂!臭小子,你这么贼贼地看着我马子,是不是找死呀!”那矮胖男子气势汹汹地骂道。
矮胖男子的叫骂声将文道白从痴‘迷’中惊醒了过来,“我在看我得‘女’友,关你什么事呀?”“臭小子!你是真得活得不耐烦了,竟然称我马子是你‘女’友,信不信我现在就扁你一顿!”“梅雨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文道白不顾一切地大声说道,并且,还上前了几步,离梅雨馨已是不远了。
“臭小子!看来你真是欠揍,我就成全你!”说话间,那矮胖男子已是挡住了文道白的去路,并且,已是准备动手了,然而,就在此时,梅雨馨突然间失声说道,“啊!是,是你,文道白!”“美‘女’!你认识这臭小子?…该不会是,他就是你的前男友吧!”矮胖男子吃惊地问道。
“他,他,不是我的前男友,我也不认识他!”梅雨馨支唔地说道,“梅雨馨!我是文道白,你,你真得不认识我吗?”文道白愤愤不平地说道,“臭小子!我马子说不认识你了,你竟然还在这胡搅蛮缠的,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呀,识相的话,赶紧给我闪人,不然,我可要让你好看!”
文道白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靠近梅雨馨,他要不顾一切去接近她,希望找到她离开自己的真正原因。
“臭小子!你是真得皮痒了!”说着话,那矮胖男子挥动大拳扑了上来,很快,就和文道白扭打在了一起,文道白必竟瘦弱,哪里是矮胖男子的对手,不一会,就被打倒在地,而那男子并未收手,骑在他身上,用拳头在他身上招呼着。
“住手!被这么一闹,我都没胃口了,我们走,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梅雨馨说道,语气说不出的平淡,没有一丝的情感掺杂。
“臭小子!算你走运,不然,我非得打你个半死不可!”那矮胖男子收了手,说道,“雨馨!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向我倾诉,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能不理睬我,因为,那样会让我很难过的!”文道白大声说道,“臭小子!你这是找死!”说着话,那矮胖男子又要用拳头在文道白的身上招呼。
“不要理会那男子,我们走!”梅雨馨冷冷地说道,说完,转过身,慢慢向前‘摸’索着前进,“臭小子!不要再跟上来,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说完,那矮胖男子没再理会文道白,而是赶紧赶上梅雨馨。
文道白很想上前去阻止,但是,身上被揍得有些疼痛,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关键的是,梅雨馨的那些冷淡得话,让他仿佛掉进了冰窟一般,所以,最终,他没有跟上前去,跟上前去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自讨没趣……
这一天晚上,十一点多钟,丁云枫正准备上‘床’时,忽然间,一阵‘阴’寒之风吹过,令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睡意也被冲淡了不少,虽觉有些吃惊,但也没很在意,毕竟现在是天气有些冷,有冷风吹过也很正常,可当他坐在‘床’上,正准备脱衣服,眼睛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身影,令他大吃一惊,那身影就在离他‘床’前不远处,是一‘女’孩的身影,并且还是那么的熟悉,也令他终生难忘,因为,她就是那个张盈荧!那个已经埋在家乡坟山有一个多月的张盈荧。
丁云枫看到站在‘床’前的张盈荧,心里的震惊无与伦比,以致于脸‘色’都有些苍白了,“看到我是不是很吃惊?嘿嘿!我早说过,我和你们丁家有着不解之缘,这不,上天又让我们在这里相见了,是不是很意外?”张盈荧微笑着说道。
“张…张姨!你不是已去世了吗?怎么你还会来我这里,还有,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丁云枫吃吃地问道,“我的确是死了,现在你看到的我是我的魂魄,也就是说,此时的我已是一个鬼了,至于我找你的原因,很简单,你父亲欠了我很多的情债,我是一个不想吃亏的人,所以,我要从你这找回一些公道来,俗话说,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张姨!你要怎样?你可不能胡来,你可是我的长辈,希望你要自重,再说了,陈年的旧情债你老是放在心里,不会很累吗?不如放弃一切的恩怨,尽情畅游于天地间,这不是很好,如果你还是要执着下去,当心会遭受天谴,到时可是得不偿失的!”
“嘿嘿!你可是比你父亲会说话多了,只不过是,生前,我就对那些什么大道理不感冒,现在就更不会在意了,我只想得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为了这,哪怕是要付出魂飞魄散的结局,我也不会放弃的!”“你…你到底想怎样?”“我也不想怎样,我只要你一生陪着我,除了我之外,你不可以和任何其她‘女’子‘交’往,仅此一生,算是你替你父亲抵债,那么,我和你家的那笔情债就一笔勾销!”
“你神经!你和我父亲的恩怨和我有什么相关,凭什么要牵扯到我的头上,再说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可不存在什么父债子还的道理,你还是不要来烦我,我只当没发生过,否则,我可是要请我朋友来收了你,要知道,我那朋友可是一个很有名气的神棍,他收的鬼可是不少!”
“好你一个没良心的!在家乡时,你可是在我那家中和我同枕共眠了一夜,人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万年长,你倒好,竟然还要叫人来收了我,你可真是狠心,和你爹一样的狠心!”
听到这,丁云枫心里已是叫苦不迭,张盈荧已是真的疯了,疯得有些不可理喻了,任何的道理在她面前只不过是空话而已,想到这,丁云枫面‘色’一沉,“张姨!我敬你是我的前辈才会和你说这么多,你可不要不自重,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来‘骚’扰我,否则,我可是真会打电话叫我那朋友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要怪我狠心了,既然不能和颜悦‘色’地留住你的心,我就只好强留了,不要怪我!”张盈荧目光一冷地说道,“你到底要怎样?”“我不想怎样,如果将你杀死,将你的鬼魂收住,那么你就永远也离不开我了,不是一世,而是永生永世,这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