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温道白内心震惊极了,这智通长老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婉转地在拒绝自己?还是说,他是真的会帮自己?或者说,他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管怎样,我还是听从他的话,且听听他到底会给我们讲些什么?只希望,他讲出来的一番话,真得能够解开我们心中的『迷』团,也真能帮我脱离险境,否则,我可就真是算白来一趟了,也许,丁云枫可就真得没法救了!
“那一年,我无意中见到一个人,她叫梅雨馨,是个可怜的双目失明的女孩子,当时,当时,我见她印堂发黑,并且还不是一般的的黑,我就很是纳闷,一个这么可怜的女孩子,谁会对他下毒手呢?我便为他算了一卦,结果,我吃了一惊,原来,我已是算出,他即将面临兵解之灾,并且,还很惨,是撞车之灾,但是,不知为什么,一向来算卦很准的我,那一次,竟然算不出梅雨馨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死于撞车之下,本着悲天怜人的想法,我决定要去帮助她。
于是,我偷偷将一串自己带了几十年,早已看过光的佛珠放在她身上,又在身上暗地里放了我灵贤寺的镇寺之宝,翻天印,并且,还在他身上留下了我金龙寺独家的佛咒,但是,梅雨馨还是没能躲过那一场车祸,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最终没有生命之忧,还是活了过来了,因为,她的印堂处,已是恢复了从前,也就是说,她已是脱离了劫难,我也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已是强行将他从鬼门关前救了回来,只是,心里很是疑『惑』不解,要知道,以我的法力,加上那些道具,就算是鬼仙之流,也是不能伤到她的,但是,事实上,她就是受到了伤害,虽说,最终还是活了过来。
那一晚,我正在佛堂前念经,当时,我是一个人的,突然间,就觉一阵阴风袭来,紧接着,就发觉自己已是不能动弹了,连说话都已是不能,但意识还是很清晰,并且,也能听得见,因为,一个陌生的话语在我耳旁项起,好象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好象是一个三十好几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智通秃驴!我知道你是一个得道高僧,并且也很有能耐,但我要说得是,你的那一点能耐,放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只需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你打得神魂俱灭的,但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念你修到这种地步也不容易,再者,我也曾和你的师曾祖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于情于理,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了,并且,我也放过了那个梅雨馨,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你再来破坏我的好事,否则,我可不会再顾及你师曾祖的情面的,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逼』我做出我并不想做的事来,还有,不准泄『露』我的秘密,否则,我一样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完这些话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身子恢复了自由,但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方才那怨魂的强大,我已是领略到了,他的强大完全超出我所能想象到的,也许,他的强大,已是远远超出那传说中强大的鬼仙之流,也许,已是达到了我所闻所未闻的魔的境界,有如此强大的存在,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不禁为天下的苍生而悲哀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怎样,后来,我听到了,在市里接二连三有人离奇死去,并且,每个人的死状都是一样,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是在脖颈处有一个红『色』的唇印,也许是那怨魂的强大让我心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有好几次,我忍不住要去多管闲事,但每到最后关头,我都强行又忍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以他的强大,我就是上去也是不起任何的作用的,很有可能,连自己的命都会搭上的,我不是很看重自己的身家『性』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假如送上自己的『性』命,却于事无补,这样就太不值了!我要静观其变,看看那个恶魔究竟要怎样,他的目地何在,希望能找出他的漏洞,或者说是弱点什么的,可是,好几年来,我才发现,自己的所做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他强大到根本就没什么的漏洞和弱点的。
对于你们将来的悲惨命运,我只能报以同情,而无能为力,虽说,我不能有能力帮你们,到我还是可以给你们提出一些很好的建议,为你们道出一些玄机,希望你们能够领悟,如此一来,你们能生存下来的机会就会大上很多的,所谓离奇之事,就是因为它的发生常常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常常会逆着人们固有的思维发生,如果说,它是顺着人们的思想在发生着,就不是离奇之事,而是习以为常之事了,所以,能不能将离奇之事看得习以为常,就是关键中的关键了,只要你们能做到这一点,我想,你们离脱离险境也就很不远了,我还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们,接下来的一个月,是你们俩生死悠关的一个月,如果说,你们能挺过这一个月,那么,你们命中的贵人就会出现,也就是说,“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日子就会到来了,只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好了,我说了这么多,该说的都已说了,你们能不能真正领悟就看你们自己的福份和造化了,两位施主,请回吧!”
“大师!我们是来问我们的朋友丁云枫的凶险的,可是,听你的口气,好象是在说我们俩一样?”文道白吃吃地问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原本,你们原本是没有任何凶险的,但是,因为那丁云枫的缘故,让你们俩也是劫数难逃,所以,从现在起,你们也该为你们自己多担点心吧,好了请回吧,今天我说得话过多了,有些累了,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