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大厅,王兰英和丁云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怎么爹和哥都不在家里,哥不在家我已是习以为常了,他可是坐不住的,但爹晚上不在家就太不正常了,以前,爹可是很少会晚上出门的,从未有过十点没在家的事,可现在都十一点多了,爹还没回来,他会去哪?”
“不要问这么多了,该回来时,你爹自然会回来,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看你的电视吧!瞎操什么心!”王兰英面有不悦之色地说道。
“妈!看你面色不对,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到底出什么事了,听你口气,象是对爹很是不满呢?是不是和爹吵架了,嘻嘻!以前可从未见你和爹吵过嘴,今天是怎么了”“小孩子!不该知道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
“妈!我都二十了,还叫我是小孩子,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兴许我知道了,可以跟你们调解也说不定呢?妈!你就告诉我嘛,人家很想听,不然,女儿晚上可是会睡不着觉的哟,我要是晚上睡不着,您就不心疼吗?”
王大娘长叹了一声,将昨晚丁云枫在山里所见之事,以及丁福贵和张荧盈之事说了一遍,听得丁云霞直瞪眼,“什么?有这回事?妈!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听起来跟讲故事一样!……”
丁福贵被一阵寒风吹醒,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一下冷战,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山路上,不由一惊,赶紧起身,与此同时,回忆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禁神色慌张起来,这可怎么办,枫儿是陪我前来的,那女鬼不把我带走,却将枫儿带走了,着叫我怎么好向兰英交待,早知道会这样,真的应该赶枫儿回去了,我一大把年纪了,出什么事也没不怎么样,但枫儿还那么年轻,他万一有个三长城两短的,我的罪孽就深重了!
想到这,丁福贵情不自禁地向前奔去,边跑边喊着丁云枫的名字,山林里没有回音,只有夜风吹着树枝发出的声响,还有就是山里不知名的鸟叫声,交织在一起,构筑成深夜山林恐怖的气氛,在冷冷的星光下,让寂静的山林更显诡异。
丁福贵在山里找了一个多小时,依旧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回家了,心里的沮丧到了极点。
回到家中,已是十二点了,王兰英和丁云霞都还没睡,正焦急地坐在大厅沙发上等待着,见丁福贵回来,两人都是一喜。
“老头子!这么晚了,你这是去了哪?咦!你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对了!枫儿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嗯!哦!枫…枫儿还没回来吗?”“没有啊!我们还以为你们爷俩跑去那疯呢?”
“我…我没和枫儿在一起,他可能是去谁家里了吧,兴许过不多久就回来!”丁福贵不敢将实情告诉她们,怕会引起恐慌,只好撒了个谎!
“不对啊!我说老头子,你脸色很是难看,说话又吞吞吐吐的,你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了,老实交代,今晚你去了哪儿了!”“我…我是去了孙大海家,他约我去和几盅,你也知道,我和他是酒友,谁家有了好酒总会邀上对方喝过几盅!”
“我说老头子!你连撒个谎都不会,因为翠音的事,我们和孙家都没什么来往了,好端端的,孙大海会请你去喝酒,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老实说,你今晚到底去了哪!”丁福贵一时语塞,沉默不语起来,拿起旱烟抽了起来。
“爹!你就告诉我们,您去了哪,说出来妈又不会怎么样的!如不说出来,妈才会生气呢!”丁福贵依旧抽着烟,心里在盘算着,究竟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她们。
王兰英气愤不过,一手抢过旱烟,并将它扔出老远,大声说道,“老头子!你不说我都猜得出你是去了哪,我只不过是是想要你亲口对我说而已,自从枫儿对你说昨晚在山里遇到那个她以后,你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今晚又这个时候才会来,你一定是去山里找那个旧情人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