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木笙环视众人一眼,接着微笑道:“当我听得我女儿有此想法时,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想当年我流浪江湖时,碰巧遇到她娘也摆了一张招夫擂,我后来在她娘设的招夫擂台上打败众人,赢得头魁,博取了她娘亲的欢心。我们当日即便拜堂成亲了,成为一时佳话。所以,我上个月便放风出去,说我要为我女儿设招夫擂,当时只是传风出去,并没有设下日期,是想知道各路能人异士来到这卧虎镇的人数如何。后来,一经打听,上个月竟然有众多高人来到了卧虎镇,就等我定下招夫擂的日期。我听闻后很是开心,便定下了这个月的十五,也就是明日,明日也是我与孩儿娘亲认识并速成夫妻的日子,可以说是颇具意义。”
说到这,谷主胡木笙一拱手,又道:“来宾繁多,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一会摆上酒席,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今晚歇息一晚,养足了精神,明日便要开始比试了。另还特意开了几桌素席,吃素的可以移步到旁边的素席。最后,多谢各位的赏脸。”这谷主胡木笙说完,对着众人又一拱手,众人顿时齐声欢喝,说着一些多谢胡谷主招待之类的客套话。
晚上,五个人一间安排住宿。我与三哥,还有小五、降、伏安排在一间厢房里,进到房内,发现床铺是临时用木板搭建的大通铺。
躺在床上和降,伏两兄弟聊着天,才知道上次在亭林镇一别,当初他们要急着赶回卧虎镇,就是当初清远大师交待过他们,让他们一办好事情便立马回卧虎镇,因为当时谁也不知道谷主胡木笙会定在哪天设招夫擂,所以得尽早赶回去。
“噢,原来如此。我只希望净土还安然无恙,我和他还有重任在身。”我说道。
“皇甫家族的副宗主皇甫水木和宗主皇甫枫忆素来不和,而皇甫水木最近命令门下到处收集生魂,为了收集魂魄宁肯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不知他此次收集这么多魂魄是或又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这次若是皇甫水木出现,此次擂台过后,我们一定把他诛之。”
“皇甫水木和宗主皇甫枫忆虽然不合,但他们毕竟都是一宗之人,而且皇甫水木还是副宗主。到时如果我们真的杀了皇甫水木,他们宗主皇甫枫忆会不会找我们麻烦?”我问道。
“皇甫枫忆从不做伤天害理强迫别人的事件。皇甫水木不顾门中规定,做这一些强迫摄取别人魂魄的事,宗主皇甫枫忆早已是忍耐多时,只是都是同门,不好相互残杀。我们代他除之,感激我们还来不及。”
“那太好不过了,皇甫水木应该这两天就会出现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震耳鼓声吵醒,大家起床走出屋子往外边看去,只见四张擂台上面中央各摆了一只大鼓,四个赤膊浑身肌肉的大汉正在卖力双手挥舞着手中棍子敲击着大鼓。
而擂台前方的场地中央,一排站着八个小童,
每人手中捧着一只南瓜大小的瓷罐,八个小童前方都站着队伍。这些小童都是两人一组穿着对应擂台的颜色,胸前分别镶有天、地两个字。
我看到如有一人伸手往身着天字衣服的童子捧着的瓷罐里摸签牌了,地字童子就会招呼着站在他前面的人也去他捧着的瓷罐里摸签牌。反正就是天字童子手中瓷罐被人摸了一只签牌,地字童子就会招呼站在他前面的人伸手往瓷罐摸一只签牌。
这时,看到清远法师站在一块空地上,旁边站了众多陈家人。刚望过去,便看到清远法师正向我们挥手让我们过去。
我们几人跨步走了过去,走近了,便听到清远法师道:“算上我,咱们现在一共是三十二人,一会各分四人去抽取其中一个颜色的天字签牌和地字签牌。听说第一轮胜利者会被收回签牌,再给胜利者一件同签牌一样颜色的上衣让其穿上。胜了第一轮的人暂时不用比试,要等到三天后才开始第二轮,而且三天后谷中不会再放任何人进来了,到时只有得出去,没得进来了。”
我和小五还有三哥被分配到身着红色地字衣服童子前的队伍,我抽到的红色地字十二号签牌,小五抽到的是红色地字五号签牌,三哥抽到的是红色地字二十三号签牌。
等大家都抽到签牌并按照清远法师的吩咐全部交在清远法师手中。清远法师看完手中所有签牌,道:“等擂台上的人喊到我手中签牌,我会安排你们当中的人上台对阵。”清木法师说完看向我和小五,接着道:“你们俩个要上台吗?这其中有两个一样颜色一样号码的蓝色天字八号签和蓝色地字八号签。到时要不要把其中的一个签牌给你们,直接让你们输给咱们的人,让咱们的人晋级,不用比试消耗体能。”
“我要比!”说完我看着小五,“小五,你呢?”
“我上去就是给别人当木桩练习了。清木法师,你给我一个蓝色八号签吧。”小五说道。
“嗯!这是蓝色地字八号签,你拿着,一会我会把蓝色天字八号签给胤箫。胤箫是咱们的王牌,越晚露出真本事对他本人越有利。”
正在此时,便听到鼓声结束,一位三十模样的蓝衫男子走上中间一张红色擂台,手一挥,示意打鼓的大汉把鼓搬下台去。
这蓝衫男子站在台上,看着台下众人说道:“今天上午的签牌已经悉数被抽取了,各个颜色的天字签和地字签的数量都是一样的,都是各三十个签牌,也就是说,今天会有二百四十个人参加擂台比试。如果还有没抽到的签的人,或者后赶到的,就要等到明天的抽签了。现在,大家按签牌颜色和号码,从一号开始,依次上台吧。还有一个规则我说一下,如果有一个人握着红色天字一号签上台了,我们会有人连喊红色地字一号签十次,十次喊完其仍没上场,便被视为放弃资格,我们会找到此人将他请出谷内。还请台下 щщщ¸ ttkan¸ ¢O
各位谨记。”这青衫男子说完,便走下了擂台。
青衫男子刚走下擂台,四张擂台便陆续有人上了台子。
我们一众人都站在蓝色擂台前观望。
“我们的签牌是都是三号以下的,现在还轮不到咱们。”清木法师说完看了我一眼,“小天,众人里面你最弱,现在签牌都在我手中,一会我觉得上到擂台的人哪个看似最弱。如果刚好有咱们对应的签牌,我便喊你上去。”
“嗯!好的!”
这里,只见我们前边的蓝色擂台走上一位约有四十多岁年纪,瘦削身材,面色白中带青,细眉朗目的男人。这男人一走上台,后台就出来一位蓝衫少年,看了一眼四十多岁男人手中的签牌,便站在擂台上高声喝道:“这位大哥的是蓝色地字一号签牌,请抽到蓝色一号天字签牌的仁兄上台。”
蓝衫少年话声刚落下,便见一位年纪不过二十多岁,黑黝黝一张面孔,浓眉大眼,扇子面体格的少年飞身跃上擂台。
俩人站在擂台中央一拱手说了声承让,便摆开了架势。
“这位中年男人有铁布衫啊!台上少年看来不是他的对手了。”清木法师看着台上说道。
“何为铁布衫?”我问道。
“就是一般攻击打在他的身上如泥牛入海。”
“噢!”这让我想起了在福州的马家大宅,清木法师的引雷式打在皇甫水木身上的情景。还有我在锢龙山,用引雷式击在看守蟠龙洞的老人身上的情景。我不禁思索着,难道他们也都有铁布衫么?
这里,再看台上,浓眉大眼少年已被有着铁布衫的男子一掌震飞在台下。擂台旁边立马有着两个蓝衫少年奔了过来,往浓眉大眼少年嘴里塞下一颗药丸。其中一名蓝衫少年道:“阁下已出局,我们扶你去谷外的场所休息。”说着,俩蓝衫少年扶着浓眉大眼少年往谷外走去。于就在此时,后台走出一名手拿一件蓝色上衣的蓝衫少年,他走到台上面的中年男子身边,道:“恭喜阁下晋级,这衣服是给阁下的,一会你穿上吧,以示你已晋级。那签牌你已无用,交给我罢。”
在此期间,陆续有伤得或重或轻的人被“请”出了谷中,倒是没有看到有人被擂台上的对手打死的情况。
站在我旁边的陈家人也陆续有人上去了,也都一一全部晋级成功。
从上午一直看到中午,众人吃完午饭,又围在台下看台上的对决。下午刚过未时,但见红色擂台上去一位十八九身穿青绸长衫,青缎快靴的少年。
后台又走出一位蓝衫少年,他看了一眼青绸少年手中的签牌,道:“这位兄弟的是红色天字二十号签,有请抽到红色地字二十号签的仁兄上台。”
就在此时,清木法师塞给我一张红色地字二十号签,道:“小天,你现在上去,台上少年看起来不甚很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