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之处就在于中间的这个‘韦’之上。‘韦’既‘伟’也,也可以解释为地位和财富,你们是想得到这个地位和财富才来到这里的。”
我说不出什么了,看向胖子,发现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本来我们是抱着玩乐的心思来的,可是老头子的一番话,不管是说人还是说事都和我们自身的境况很相似,几乎就是正中要点,这让人不禁怀疑,难道这老头子真的是一位高人?
“那接下来呢?你说我们能不能成功谋求到这里面的地位和财富呢?”
“呵呵,关键还是在这个‘韦’字上。‘韦’乃是‘伟’少去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贵人,也可能是小人,因为这个人若是添在下面那就是一个‘困’字。单单从字面的意思来解,是说你们这一次可能会遭到一些小人的阻挠而被困窘境,但是如果有贵人出现的话,就会逢凶化吉,说不定还能真的得到你们想要的。”
听完他的话,我们几人都不禁陷入沉思,小人?贵人?这两个词不禁让人遐想颇多。想一想,我们的罪过的人还真不少,但朋友实在没有几个,难道这一次的事情注定会困难重重?我倒没有什么,但对怀抱着雄心壮志的胖子来说恐怕不是一件好事吧!
“嗨,小王爷你不要多想了,这些只是这老头的一种猜测而已,他自己也说了,近前的局势是看不清楚的,或许不像他说的那样呢?”胖子轻声安慰众人。
那老头听到后也点点头道:“人的命运是最难以捉摸的东西,自古也有人定胜天之说,最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算命的目的不是为了改变命运,而是为了让人能有一种警惕,凡事用平常心去对待就好,不必太过于执着,不然也就掉进了命运的圈套。”
“哎,我发现老头就你这句话说的最对了,人定胜天,瓜爷我就不相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解决不了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要咱们能同心同德,披荆斩棘,胜利也是唾手可得。”
我们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四个人四个房间稍显有些奢侈,不过人也更舒服一些。刚洗完澡正准备休息的时候,胖子突破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他手中拎着一个东西,不知道想干什么。
“小王爷,快帮我看看,这东西值钱不。”
我瞅了一眼,是个唐代的高脚杯,属于细瓷的那种,要说价值嘛,肯定是有一些的,不过不是属于那种让人拿着手发抖的货色。我估计他应该是从潘家园淘来的,在这里能弄到这样的货色已经很难得了。“多少钱?”我问。
“一千大洋呢。”胖子满脸肉疼的说。转了转眼珠道:“看你这面无表情的,该不会这东西是假的吧?不行,要是假的话我明天非要是找那个老东西去。”
“别胡说。”我白了他一眼:“胖子,你赚了,你运气够好,这东西是真的。价钱嘛,起mǎ能让你翻个十几二十倍。”
“真的?嘎嘎嘎,瓜爷我实在是太厉害了,没想到随便拿了一件就能让我赚上一笔。不行,明天瓜爷我更要去找他了,小王爷你不知道,当时那老头摊子上摆了好几件,瓜爷我买的是最便宜的,估计那上面都是真东西,咱们要是都买下来,那就发财了。”
我一听,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来这边卖东西的有这样一些人,他们手上有几件真东西,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到了这一辈对它们的价值已经很模糊了,如果手里没钱,可能就会拿出来卖了。还有一些人就是纯粹的农民,在意外中得到一些东西,自己不识货,便拿过来随便换点钱,对于这样一群人来说,东西的价值不重要,能卖掉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再次将高脚杯放在眼前仔细观看,很快发现一个奇特的地方,在杯子底部的边缘有一个古字“大”。器皿上刻字并不少见,但像这样只有一个字的还是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就非常少见了。最后我有一个猜测,这杯子上的古字的作用应该等同于编号,比如将一句话拆分,每个杯子上刻下一个字,那合起来就是一句话。这也就是说这东西不止一件,它是一套的东西。
我顿时来了兴趣,将物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还带着一股土霉味,显然它出土的时间并不长。我立马就确定了,这是一件冥器,而且是刚出土的冥器。而像这种拥有编号的冥器,单单从件数上来看,那主人的身份肯定非富即贵。
从胖子买下来的价格可以窥视得出一条信息,卖它的人根本不识货,既然是不识货的人得到它,也不可能是外地人专门拿到这里来卖的。那么,最终的结论就是,这里附近有一座规模颇大的古墓已经露了底,除了卖这东西的人之外暂时还没有人发现它。
我赶紧问胖子,卖这东西的人在什么地方摆摊。胖子说他买的时候那人才刚刚来,现在虽然是夜晚,但市场还没有散,那人估计还在那里。
“快,叫上猴子和阿炳,我们走。”
但是,等我们来到市场的时候,却并没有找到那个人,翻遍了整个市场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亏大了亏大了,肯定是他将东西都卖完了所以走了。这地方卧虎藏龙,肯定有识货的,那些都是真东西啊!这次真是亏大了。”胖子灾难般的叫起来。
我也感到有些失望,不过没有像他那样急眼,这是一个机会,自然不能轻易放弃,虽然人不见了,但是我们还可以用其它方法。从风俗上去进行逻辑推断,唐朝的陵墓都爱依山傍水,甚至皇陵帝墓会掏空整座山峰,但是在唐朝的时候,北京不过是一个偏远的城镇,所以不可能在名山的附近。这一点从那个高脚杯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其做工虽然不俗,但还没有达到精美精致的程度,那么墓主人的身份可能是个官,也可能是个富商,但其地位远远比不上那些王侯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