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围都是山林,并不方便直升机着陆,正当余飞以为会从机上抛下滑绳的时候,七八条人影竟忽然从直升机上陆续跳了下來,
余飞见状,不禁大吃一惊,直升机目前离地面的高度至少得有三十余米,如此高度,普通人就算是跳入湖中,恐怕也得被水面巨大的冲击力给冲晕过去,万一是跳到陆地上,那基本上也便沒得救了,
余飞有些懵了,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一來就玩得这么刺激呢,总不至于罗子和丁老三他们几个在X局培训了这么十天半月,便已经掌握了御气之术了吧,这显然是不太可能,又或者其实他们身上都绑着绳索,只是看不见而已,可即便余飞催出灵识也并未能探查到绳索的存在,
眼看着那七八条人影即将落地,余飞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忽然竟都在离地面一米左右的高度悬停了下來,
余飞瞪大了眼睛,万万沒想到,他们居然还真懂得御气之术,
而这时候,他也才看清楚,眼前这七八个人,身上都穿着一套质感很强的黑色铠甲,头上还套着一个黑色头盔,究竟是不是罗子他们,根本沒法分辨出來,
这些人缓缓地降落到了地上,为首的一个率先将头盔摘了下來,余飞定眼一瞧,竟然是博新文,
其他人也都陆续摘下了头盔,还真是罗子与丁老三等人,
“我靠,真是你们,你们咋这么快就练成御气之术了。”余飞有些不敢相信,
“哈哈,怎么样,你沒想到吧,咱也会飞了。”罗子得意的说道,
“究竟怎么回事。”余飞追问道,
博新文走上前來,微微一笑,解释道:“这还多亏了X博士研制的这套超级战甲,里面有反重力装置以及火箭推动器,因此穿上这套战甲,便能够在空中飞行,其最快时速能够达到六百公里,足以追赶上小型飞机。”
博新文的话令余飞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这套战甲我曾经见过,上次在潭拓寺,那些个超级战士,沒想到居然还能飞呢,这不就是现实版的钢铁侠么。”
关于这套超级战甲,其实X博士上回曾经向余飞做过简单的介绍,说这身战甲是用先进的纳米材料制作而成,十分坚硬,即使穿透力极强的穿甲弹也无法击穿,而且内里还拥有完整的机械骨架,能够使人发挥出比平时强大数十倍的力量,如今再加上余飞所见识到的,居然还能助人快速飞行,的确堪比钢铁侠的那一身神奇铁甲了,
听了余飞的感慨,丁老三笑道:“嘿嘿,这就是科技的力量。”看來他这位半吊子的修道老头,对这身超级战甲也是相当满意,
余飞一听到丁老三的声音,赶忙说道:“三爷,你赶紧过來瞧瞧。”说完,不由分说便立刻将丁老三拉到了那位被吓丢了魂儿的守林人面前,
将臣就站在守林人身旁,丁老三认得将臣,他赶忙诚惶诚恐地朝着将臣拱手抱拳,并深深地鞠了一躬,然而将臣却并未有任何的表示,甚至都沒拿正眼瞧丁老三一眼,显得很是傲慢,
丁老三知道这位元始上神对待像他这样的凡夫俗子一向都是如此不屑,所以倒并不介意,当然,他也不敢表露出有丝毫的介意情绪,不然万一惹恼了这位冷血的上神,可不是闹着玩的,虽说他现在身上穿着一套号称无比坚硬的超级战甲,但在将臣面前,那完全就相当于纸糊的玩意,恐怕都挡不住他的一击,因此丁老三只是笑了笑,便上前查看起那位守林人的情况來,
站在不远处的博新文见此情形,觉得很是好奇,他还从未见过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惧鬼不惧神的丁老三如此谦卑,于是压低声音问身旁的叶老:“叶老,那位年轻人是谁呢,怎么就连三爷都向他行如此大礼,而且他居然还沒任何表示。”
叶老并未见过将臣,虽然曾听丁老三提及过这么一位神界上神,但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他同眼前这位模样年轻俊朗的小伙子联系起來,他一脸茫然地答道:“我也不认识,老三这是在干嘛呢。”
罗子在一旁笑道:“呵呵,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就是僵尸之祖,,上神将臣。”
“什么,,他是将臣。”博新文和叶老都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
将臣似乎是听到了众人正在议论他,猛地扭过头來,怒视着众人,眼神之中竟透露出一股杀气,看得博新文和叶老心中都升起一丝寒意,
余飞见状,赶忙上前说道:“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将臣收回了目光,冷冷说道:“不必了。”话音刚落,他忽然化作一道金光,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博新文完全惊呆了,愣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怎……怎么可能,他……他竟然能够光遁。”博新文曾经一度认为,X博士所研制出來的超级战甲,能够助人类战士拥有与神魔一样强大的力量,然而在见识了将臣这位元始上神无意间显露出來的实力之后,他才知道,彼此之间仍然存在着多么巨大的差距,
丁老三发现将臣走了,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方才将臣就站在他的身旁,他可是一身的不自在,他抬起头來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将臣的确是已经走了,这才笑着调侃道:“嘿嘿,还是余兄弟有胆魄,这么一位神爷站在老子旁边,老子心里还真有些发颤,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啥,把他给得罪了,那老子这把老骨头恐怕就得成渣渣啰。”
余飞笑了笑,张了张嘴,本來想否定丁老三的判断,但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沒说,因为丁老三说得确实沒错,将臣的脾性他也完全无法摸透,他乃是僵尸之祖,不仅冷血无情,而且极易被惹怒,更关键的是,他还视凡人性命为草芥,若当真惹恼了他,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