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当堂治须彦手中的雷切就欲刺中梁中国的身体时,一样物事朝堂治须彦的手背破空而来,堂治须彦已经感觉到了但是他还不及反应,“啪”,那样物事重重的击中了堂治须彦的手背,堂治须彦的手一麻拿捏不住雷切,这把天皇御赐的宝刀就这样跌落在地上

堂治须彦是又惊又怒,朝那样物事发来的方向望去,喝道:“来者何人?”

堂治须彦的话音刚落,又有一样东西飞来击中了他的脸颊,堂治须彦痛苦的头一偏整个人摔倒地上,捂住南川盛樱的手也由此松开。

南川盛樱是和堂治须彦一样都是惊讶的成分,但是南川盛樱比堂治须彦多一种欢喜的成分,这位日本绝色美女一望地上,发现击中堂治须彦的手背的是左脚的木屐,而击中堂治须彦的脸颊的是右脚的木屐,而起来就是一双木屐。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大和民族是穿木屐由此可见袭击堂治须彦的人是个日本人?

堂治须彦也看见击中的东西是木屐,他捂着高肿的脸颊窝火道:“打我的是日本人吗,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你在妨碍我清楚日本的大患。”

一个人从墙院上跳了下来,他缓缓的走近堂治须彦,冷冷道:“堂治须彦,你说这些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南川君是个喜欢公平的人,你今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你不是在丢南川君的脸吗,打你脸的那下是替南川君打的。”

堂治须彦和南川盛樱都看清的那人是浑身一袭武士装打扮,腰间挂着一柄木刀,赤着脚踏在大地上,一副浪子的模样正冷冷的望着堂治须彦。

南川盛樱和堂治须彦都认识这个人,他就是日本剑道第一高手浪人阿与基隆!

南川盛樱惊呼道:“阿与叔叔,你来了。”

阿与基隆听了南川盛樱的叫声,他的眼神变的和蔼起来,对南川盛樱笑道:“叔叔我来的不算迟吧?”

南川盛樱冷冷的望了堂治须彦一眼,然后喜道:“有阿与叔叔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阿与基隆微笑道:“嘴巴真甜真会说好话。”

南川盛樱跑到阿与基隆的身边,前者拉了拉后者的衣袖,接着一指堂治须彦道:“阿与叔叔,这个坏人在做坏事,你快点帮我教训一下他。”

阿与基隆叹道:“今天的事情我都旁人听说了,我无事可做想晚上来振身武馆祭奠一下梁馆主,说知道在路上看见堂治须彦在跟踪你,我一时好奇之下就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全部都看见了。”

堂治须彦忙道:“阿与叔叔,你如果还是一个日本人的话就帮我杀了梁中国,否则此人会成为我们皇军征服中国的一个绊脚石。”

南川盛樱却央求道:“阿与叔叔,你可千万不要听他的,梁中国是个好人而且他死了爹娘正是可怜人,我们不能在害他了。”

阿与基隆刮了一下南川盛樱可爱的小鼻子,道:“既然你都求阿与叔叔了,阿与叔叔能不答应你吗?”

南川盛樱心中大喜,冲阿与基隆露出一个甜甜笑容,道:“还是阿与叔叔人最好了。”

堂治须彦慌道:“阿与叔叔,你可不能耽误了国家大事呀。”

阿与基隆冷然道:“我虽然不是以拯救中国人为己任,但是既然让我看见了,那我就不能不管了,堂治须彦,你该不会想和我动手吧?”

如今站在堂治须彦眼前的男人是日本剑道第一高手,堂治须彦胆子再大也不敢和阿与基隆动手,堂治须彦惶恐的吞了一口唾沫,道:“我当然不敢和阿与叔叔动手。”

阿与基隆冷冷的道:“那还不赶快滚。”

堂治须彦见是敌强我弱,今晚明明可以结果了梁中国的性命,但是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堂治须彦的心当然有所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瞪了梁中国一眼,捡起地上的雷切插在腰间就这么灰溜溜的跳墙而走。

南川盛樱眼见堂治须彦走了,她悲伤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么他会变成这样。”

阿与基隆笑道:“我们日本是个大男人主义的国家,何况男人都是爱吃醋的,我想你今天居然去做梁中国的媳妇,难怪堂治须彦会想杀人泄愤。”

南川盛樱苦笑道:“我叹的不是这个,你说的这点我可以原谅,但是我和堂治须彦相处这么久,今天我才发现他是这么的爱不择手段,我不喜欢这种人,这才是让我难过的地方。”

阿与基隆叹了一口气,道:“盛樱,你的感情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但是我知道如果要是我们在不把梁中国抬进屋子里面,他继续睡在这里可要着凉了。”

南川盛樱脱口道:“那我扶他进去。”

阿与基隆失笑道:“盛樱,你懂不懂男女之防,而且我这个大男人还在这里,你去扶梁中国,你当我是死的。”

南川盛樱嫣然一笑,道:“人家才没有这么俗礼,我只求问心无愧,既然阿与叔叔要来,那我也当仁不让了,麻烦你了,阿与叔叔。”

阿与基隆开玩笑的捏了捏南川盛樱娇嫩的脸蛋,然后上前穿上了那双木屐把梁中国扶在了肩膀旁边去寻找梁中国的寝室,南川盛樱是紧紧的跟在阿与基隆的后面。

阿与基隆和南川盛樱是找了好一会儿方才找到了地方,阿与基隆推开了房门扶着仍然酒醉不醒的梁中国进去了,那个躺在床铺上的肖臻见梁中国尚未回来也只是一直眯着眼睛,当听到推门声连忙从床铺上爬起来一身睡衣迎接梁中国,殊不知又多见到南川盛樱和一个日本男人,肖臻惊诧之下连忙问阿与基隆是谁。

南川盛樱给阿与基隆做了简单的做出介绍以后又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肖臻听完后连忙大骂堂治须彦是小人,早晚不得好死,也说了自己的姓名,接着南川盛樱又好好的吩咐肖臻照顾好梁中国防止堂治须彦再来害梁中国,肖臻点头说知道,之后南川盛樱和阿与基隆见天色已晚故就告辞,肖臻挥手告别。

明天是太刀师团参谋长井田造的休息日,故此今晚他悠闲的待在家里,这里虽然是中国,但是每个日本人都在北平有个住处,而且故意打造成日本房子的样子来怀念自己的家乡,休息的时候都在中国的家里休息。

井田造身穿便服懒懒的靠在右边的房门上,他的手里捧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个日本女人,那是他的妻子没嫁人的时候叫惠芳美优子,嫁给他以后改姓叫井田美优子,虽然她长的不是很绝色佳人,但是井田造真的很爱的妻子,照片绝不离身,在中国更是绝不一个中国妇女来表示自己对老婆的爱。

井田造正孜孜不倦的欣赏着自己妻子的照片,突然左边的房门被拉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井田造忙把照片收进怀里,然后抬头看了看那人,道:“吉科君,原来是你。”

此时的吉科赤仍然是一身黄色军装,腰间并没有挂着太刀鬼丸国纲和肋差是葵纹越前康继,吉科赤身边的好刀只有在杀敌的时候才带着,其余的时候都是放在家里或者是带着随便的刀,故此吉科赤和梁亮峰一战,吉科赤才没有用天皇御赐的好刀。

吉科赤看见井田造把妻子的照片收进怀里,笑道:“井田君,每次看见你你都是在没事的时候看照片,你不会厌烦吗?”

井田造微笑道:“吉科君,老婆娶了是要对着一辈子的,怎么会有看厌烦的说法。”

吉科赤叹道:“井田君果然是个痴情种。”

井田造道:“吉科君,你该不会来这里就是来说这些的吧?”

吉科赤道:“当然不是,我是想和你来商量怎么解决梁中国。”

井田造皱眉道:“梁中国他爹不是死了,我们这么快又要对付梁中国,是不是太心急了?”

吉科赤叹道:“我刚才接到宋哲元的通知,说梁中国已经是二十九军的人不让我们动他,看来事情有些棘手了。”

井田造问道:“吉科君,你就这么不放心梁中国?”

吉科赤担忧道:“梁中国年纪轻轻居然会梁家刀法、八卦掌和铁头功三项武功,而且他入了二十九军代表他早晚也会学到二十九军对付我吗日本人的无极刀法,那么到时梁中国会更厉害,我真的不放心。”

井田造笑道:“若是梁中国知道他得你如此夸奖,我看他也会很高兴的。”

吉科赤问道:“井田君,你可有什么方法对付梁中国吗?”

井田造淡然一笑,道:“没来是没有的,可是我忽然想了一个办法。”

吉科赤好奇道:“什么好方法,快点说来点点。”

井田造卖关子,道:“吉科君,你不要太心急,我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能不能奏效,但是可以试试。我们对付梁中国要软硬兼施,而吉科君只会用硬的,缺少柔的一面,师团长却只会用柔的,缺少硬的一面,你们两人各有优缺点。”

吉科赤微笑道:“这个我不会是我毛病,你我多少无益,但是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对付梁中国的方法吧。”

井田造叹道:“既然吉科君不听我的意见那我也没方法,但是对付梁中国的方法必须过几个月在实行,因为我要研究一下梁中国的刀法和八卦掌,看看有无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