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瑶看着满脸是血的靳司南,整个人也都懵住了。
手里的花瓶滑落,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嗤。”
站在一旁的靳珊珊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看着靳司南说:“大哥,我说的没错吧?你以为这个女人就真的心向着你了?实际上她贱着呢!靳墨琛不爱她,她偏要往上凑。只要离开了你,她可就得到自由了!”
“闭嘴!”
靳司南冰冷地呵斥,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怒道:“滚出去门口守着!”
靳珊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过她可不想错过这么一场好戏。
“大哥,外面那么多人,我在门口守着不是很奇怪吗?毕竟我是陪着你进来的呢!万一让二哥看到你们孤男寡女地在这个房间里,恐怕会引起什么不好的误会呢。”
她笑眯眯地说着,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已经失神了的沈梦瑶。
靳司南阴狠地冷哼一声,讥笑地扫了她一眼,说:“既然你这么想看,那就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着。”
话音一落,他猛地拽住沈梦瑶的手,一把将人翻过来,压倒在了梳妆台上。
沈梦瑶惊恐地大叫:“靳司南,你要干什么?”
“啧,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靳司南阴狠一笑,一把撩开了她的婚纱裙摆,残忍地撕扯下了她的里裤,不管她是怎么挣扎求饶的,抓着她的腰……
这一刻的沈梦瑶是崩溃的。
耻辱,自尊,全都被狠狠地践踏着,耳边还伴随着一男一女恶魔般的笑声。
一下又一下,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贯穿。
痛……
从脚趾头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痛的……
靳司南当着靳珊珊的面,强暴了她。
这两个恶魔一样的兄妹!
沈梦瑶的内心在嘶吼着,伴随着靳司南的动作,被一点又一点的撕碎,整个世界,在她的眼里已经天旋地转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翻了个身。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靳司南那张如同恶魔一般的脸。
“梦瑶,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可是今天你就要嫁给靳墨琛那混蛋了,只要想到这一点,我就不爽,我浑身上下都不爽……只要一想到你要在他的身下呻吟,发浪,承欢,我整个人就跟被火烧一样,愤怒懂吗?嗯,为了让靳墨琛不好过,为了让他戴实了这顶帽子,我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
沈梦瑶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怨毒恨意。
靳司南笑着,一字一句,阴戾残忍地说:“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怀上我靳司南的孩子!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期待靳墨琛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了?”
“……”
在那一瞬间,沈梦瑶僵硬住了。
目光呆滞地看着靳司南,不敢置信,他为了报复靳墨琛,居然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不……”
她的喉咙里破碎地吐出了这一个字。
靳司南是在摧毁她等待已久的机会……
怀了靳司南的孩子,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到靳墨琛的身边了。
她不要……
她是靳墨琛的妻子,只能为靳墨琛孕育孩子……
靳司南似乎看出了她眼底的抗拒和挣扎,一把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狠声道:“沈梦瑶,你没有拒绝的资格,记住了,你是我靳司南的女人,要生,也只能是生我靳司南的孩子!我只满足你一个要求,让你回到靳墨琛的身边,可没让你背叛我,去跟他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你要是敢拒绝,敢背叛我!相信我,靳墨琛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你不是舒瞳,他可没有对你怜香惜玉的心!”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子猛地一颤,眸底的欲色已逐渐褪去,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看着她,“记住我说的话。”
提好裤子,扣好皮带,靳司南就转身,冷冷地看了站在一旁,脸上还带着笑意的靳珊珊,阴戾一笑:“好看吗?还不赶紧滚蛋!”
“……”
被骂了一脸的靳珊珊斜睨又鄙夷地扫了一眼躺倒在梳妆台上的沈梦瑶,撇了撇嘴,心道,大哥的战斗力显然比靳墨琛的差些,她现在倒是懂了,为什么沈梦瑶非得死乞白赖地要嫁给靳墨琛了……
啊,是个女人,都会这么选择的。
二人离开了房间。
沈梦瑶还没从被靳司南施暴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她侧着脸,目光呆滞地看着脸上缓缓流下眼泪的自己。
一股浓烈的恨意和杀意交织在胸腔里,愤怒,羞辱。
此时此刻,她只想把靳司南给杀了!
这个恶魔!
他就是个卑鄙的恶魔!
沈梦瑶从梳妆台上下来,颤抖着双腿,跌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她明白了。
从两年前那一场游轮意外阴谋开始,她就彻底地跌进了靳司南那个恶魔布置好的陷阱。
本以为她能够帮助自己除掉舒瞳。
可最后,她还不是搭上了自己!
沈梦瑶死死地咬着牙齿,双手紧握成拳,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滔天的怒火和恨意。
她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不停地叫嚣着。
她要靳司南死!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必须死!
她也要找到舒瞳,舒瞳也必须死!
任何阻碍她和墨琛在一起的人,都要死!
“咦?我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瑶瑶?”
靳母打开门一看,看到了一房子的凌乱,沈梦瑶低垂着头坐在那里,她心头一紧,猛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上前去查看。
按住了沈梦瑶的肩膀,询问:“瑶瑶,你怎么了?”
沈梦瑶听到靳母的声音,才缓缓地从自己充满了恨意和愤怒的世界中挣脱出来,她连忙拉了拉自己凌乱的裙子,擦了一下眼角溢出的一点泪,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以为优雅美丽的微笑,抬头看向了靳母,目光里嗤着泪水,委屈地说:“妈,我刚才不小心踩到裙子了,然后摔了一跤。”
靳母拧着眉,狐疑地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凌乱的地上,忽然一惊:“地上怎么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