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开始呢。”当我冷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斋藤新一的脸色彻底的变了,他退后一步,我则将柳条甩出去。
柳条看起来纤细,但是抽打起人来却很疼,甚至并不比皮鞭差多少,加上我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甩柳条的那只手上了,所以每当我狠狠抽打斋藤新一,他就会狼狈的发出“嗷嗷”的惨叫声。
伴随着他痛苦的喊叫声的,是四周人的呐喊声,知道斋藤新一想要来抢白水水和李红玫之后,想必就算是个圣母也会义愤填膺,所以,当一个人有节奏的拍着巴掌喊着“打”的时候,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于是一整条街道上都是有节奏的呐喊声。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瞬间化身了国民英雄,这感觉可比我当初救米歇尔的时候爽多了,于是我一兴奋就更加用力,不出一会,斋藤新一的衣服全部破破烂烂的挂在那里,四处都是鞭痕和血迹。
见他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将沾满血迹的柳条摔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像只乌龟一样趴在那里的他,说道:“你给我记住,我不管你在你们国家是怎么糟蹋女人的,也不管那些女人是怎么下jian的躺在你的身下的,但你绝对不能把注意打到我们国家的女人的身上,当然,你要去找花钱就能上的biao子也随意,毕竟biao子和狗才是天长地久的绝配。”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走人,身后,工藤新一低声骂了一句:“八格牙路!胆敢羞辱我大和民族,你死定了,王法,我会让你被押送到军事法庭上!”
我微微皱眉,虽然知道他是在撂狠话,但是心里却有种发毛的感觉,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惊叫一声,转过脸去,就看到斋藤新一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双手抓着剑,准备来个切腹自尽。
妈蛋,虽然我很想他立刻就死,但是如果他在这里死了,就算与我无关,我也会惹得一身骚,想到这,我冷笑着说:“看来你们日本人果然都是胆小鬼。”
他皱着眉头,恼怒的望着我说:“我不准你再侮辱我们大和民族优秀的人民!”
我望着他手中的刀,淡淡道:“我可没有侮辱,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们日本人一旦犯了错,或者受到了挫折,就打着各种高尚的旗号自杀,其实就是胆小鬼,就是害怕面对失败。”
斋藤新一怒吼道:“胡说八道!我既然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是胆小鬼?”
我轻笑着说:“那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只是比起那些喜欢躲在自己的小屋子切腹自尽的人比起来,你的确比他们大胆一些,因为你敢在中国,敢当着我们中国人的面,在被我胖揍一顿后实行切腹的行为。要是其他那些胆小鬼,估计宁愿死,也不想让别人取笑吧?而且我真的很担心,你的家族在知道你给我们这么多人下跪,然后切腹自尽后,他们会不会以你为耻呢,甚至在你的遗体上吐口水呢?”
斋藤新一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他的那些保镖也反应过来,连忙跪到他面前,用我听不懂的鸟语求他。
我转过身去,大声道:“斋藤新一,要是你真想死,我绝对不拦你,相反的,我还要给你点32个赞,因为你的国家,你的家族,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都会丢脸,到时候,你就成了他们心里的污点,死了说不定都没有人给你安葬,葬了说不定也没有人给你扫墓,真是可怜,又大快人心啊。”
说着,我示意黄珊珊她们几个跟我进美容院,李红玫眉开眼笑,冲站在人群中,用墨镜遮住眼睛的翁锦挑衅的挑了挑眉,笑道:“谢谢各位刚才的支持和力挺,只要我们中国人随时随地的抱成团,团结起来,你们说,谁还能欺负的了我们,再说了,我们中国的女人,是小日本想要就能要的么?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立刻高声附和道“是”,甚至有人狠狠的朝斋藤新一他们的位置吐了口唾沫,李红玫开开心心的回到了美容院,我站在石阶上,转过脸看了一眼翁锦,却发现她丝毫记恨我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在阳光下幽幽的笑,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她的笑容却格外的诡异,让人忍不住心底发寒,我的心里突然就有点发毛。
看翁锦的样子,她好像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一般,难道,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究竟想做什么?
回到美容院,李红玫一改对我的不满,笑嘻嘻的给我泡了茶,还端了很多吃的,说道:“哎哟王法,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厉害啊,三两下就把那个小日本打得落花流水了,真给我们中国人长脸。”
我笑着说:“哪有,只是他太弱了而已。”
这时,黄珊珊说道:“才不是呢,就是你太厉害了,不过那个小日本可真无耻啊,竟然说出那么歧视女性的话,他们把女人当成什么了?还有啊,刚刚他竟然在打斗途中拿剑,太恶心了,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围观的人多,又是大白天的,就算他不切腹自尽,我也要按着他的剑把他的肠子给切断了。”
我正喝水呢,听到黄珊珊这么说,险些一口水喷出来,不过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寻思着如果有条件的话,她还真会这么做。
我说:“他活不了多久,因为从他刚才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倔强而又懦弱的人,想必他就算回到了家族,在面对家族的斥责和嘲讽时,他肯定会觉得颜面尽失,从而再次走上切腹自尽的道路。”
事实证明,我的说法是正确的,斋藤新一在回到日本的三天以后,就因为舆论的压力还有家族的批判,国人的嘲讽,选择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切腹自尽。
而我和斋藤新一决斗的事情,在我启程回南京的时候就已经在网络上疯传,眼尖的人瞬间认出了我的身份,一时间,本来就占据了大众视线的我再次引爆了一个高chao。只不过有的人在大肆夸奖我的同时,也有人批判我太过血腥暴力,还有人跑到某网站发起了一个话题讨论,讨论我究竟该不该把斋藤新一教训的那么狠。
这件事甚至受到了上面人的关注,但是国家没有对我采取任何的错失--毕竟我这里有协议书,而且这一次的确是日本人蛮不讲理,想要抢人,我狠狠的教训了一下这些人,在上面某些人看来是一件很大快人心的事情,不给我嘉奖就算了,又怎么可能会对我采取什么手段呢?日本方面就更不用说了,现在他们的脸都被斋藤这个傻逼丢光了,要是他们再站出来说要为这货讨回公道,恐怕全世界的口水都会把他们给淹死。阵有匠才。
而且这件事也让斋藤家族和中国某些企业的合作产生了变化,总之,斋藤家这次是得不偿失,而这直接导致了一个严重的后果,那就是我成为了斋藤家的敌人,或者说,成为了日本许多激进人士共同的敌人。
我想,这就是翁锦的目的吧,只不过作为接待斋藤新一的人,翁锦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我不禁想,我跟她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让她愿意做这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难道就因为我治好了沈云清?
只是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翁锦计划的开始。
这些暂且不提,当天,我从杭州回到南京,将那几个孩子送到孤儿院,并且让人为他们办好一切手续后,我就开始了手头上的工作。我先是将寻找赖三子接头人的任务派了下去,然后又找人陆续开了几天的会,拟定了在四个不同城市开始寻找合伙人,建造娱乐王国,与此同时,我开始频繁出席各种慈善活动,戴着伪善的面具,和一群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站在一起,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物。
只是谁也不知道,我私底下更喜欢买一些孤儿院的孩子们需要的东西,然后偷偷开车前往孤儿院,短暂的陪伴一下那些孩子们,每当看到他们那一张张单纯的笑脸,我就想起了曹妮和他们一起玩耍时,露出的那温和而可亲的笑容。
而接下来的半年里,我的事业依旧蒸蒸日上的发展着,唯一不太顺心的是,国安bu部长果然察觉到了我们的手段,以至于我们在寻找到第四个拐卖女童的负责人时,一切线索就断掉了,我们的寻找陷入了僵局之中,我干脆暂时停掉了这个计划,而除此之外,云南那边传来消息,经过半年的势力之争,云南那边被马家霸占,而且据说马家家主野心不小,扬言要在两年之内将势力拓展至全国,打造一个能睥睨当初安家的du品王国。
只是我想马家的人绝对不会想到,我其实一直在等他壮大,因为如果要逐个击破的话实在太耗费精力了,我更喜欢等他们整合成一股力量,然后直戳靶心。
这一天,我刚在天阙开完会,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手机号码,我有些意外,竟然是香香打来的,香香在两个月前,跟她的男朋友一起回到了石头村,在那边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这半年来,她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是感谢电话,今天,她又打电话来做什么?该不是有什么消息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