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12 只属于我
米吃到…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逃掉晚自习与狐朋狗友们去酒吧或是K歌房彻夜狂欢狂唱狂喝…记的是有一次还因为嫌隔桌的人很吵继而大打出手。
喝醉後打架的过程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的那个被我扁的家夥似乎断了几根肋骨,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谁叫我喝醉之後打人不知轻重,酒稍醒时已经被拉上了警车,也是带著手铐被夹在两个警官中间挤坐在警车後座…就像今夜的情况。
可是这回见的不是警署的长官而是东灵的王。
马车驶回了王宫,吉勒将军也不给面子大力的将魏镇拉下车,押他去见安帝亚斯。
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廊的尽头一扇雕刻精美的大门,左右各有一对卫侍,那便是东灵王的房间。
“国师大人请吧!”吉勒将军打开魏镇的手铐一个请的手势。
他现在的心里是十二万份的不满,本来正和老婆在家你浓我浓呢,就因为眼前这个酒气冲天不知死活的小子偷溜出宫,害他在王都里整整搜了一个多时辰。
本来就对这个异国来的国师大人就没有什麽好感,那些漫天的传言中又有几份真实程度让人不得不怀疑,而且刚来就受到东灵王的器重,如今还被他搅的焦头烂额的,王当时下命令时一脸的铁青,说什麽找不回国师大人就都不用回来了,还不许伤那小子半分。
什麽传说的国师看看他现在没人扶就东倒西歪的样子,他就是北羽国派来的骗子加奸细也说不定,所以我们的吉勒将军对魏镇的好感急度下降。
“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魏镇晃晃的指著房门,一副你有没有搞错的鄙视模样。
不爽,非常之不爽,吉勒将军强忍著扁他的冲动。
要冷静,伤了他在王那没有好果子吃。
一手拉开房门一手拎著很镇的後领,从拉开的门缝里把魏镇给丢了进去。
“属下已将魏大人请回来了,先行告退。”不是他没礼貌不当面回复主子,只是再和魏镇相处难免发生肢体冲突,他还急著回家哄老婆呢!
踉跄的跌入房间,重心不稳的趴在地上,长绒地毯吸收了冲击力一点也不痛,反而柔软的触觉好想让人入睡。
酒是多喝了一点,现在魏镇的神志极度的不清醒。
要是把室内刺眼的灯光关了就更加完美了,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国师大人在外玩的可尽兴?”低沈的男音从头顶上方传过来,冷漠的听不出情绪。
虽然是很好听的声音,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吵,现在魏镇头昏昏的只想睡觉。
“魏镇!你有没有在听?!”声音火大了,一只大手不客气的揪起趴在地上装尸体的家夥。
魏镇张开眼睛,用手揉了半天才看清楚近在指尺的安帝亚斯那张气极败坏铁青的俊脸。
“臣给吾王请安…”打了个酒嗝,现在他的大脑处於麻痹状态,潜意思里知道他是他上司,不能得罪,本能的讨好。
酒多误事不是没道理的,现在的魏镇神经大条,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中间老子我最伟大。
“你这算什麽样子!”安帝亚斯抓著魏镇的肩膀一阵摇晃,希望把他摇醒。
气了一夜的安帝亚斯焦急的等了好久,终於等到属下把魏镇抓回来没想到他却一进门就趴在地上,满身的酒气,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的,可这样的他让想训问话全都烂在了肚子里。
常人都知道的,对一个已经醉的稀里糊涂的笨蛋说什麽都是浪费,醒来後还不会是忘的一干二净?
魏镇被他摇的头晕眼花,眩晕另他想吐。
胃部翻起的不适刺激著泪腺,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泪水,两眼泪汪汪的楚楚可怜。
好可爱……安帝亚斯停下手中粗暴的动作。
将魏镇温柔的揽在怀中,手指轻试去他眼角的泪水,自己还是对他不能狠心,这样娇小的可人儿又让人怎麽忍心责怪,早在第一次的懈後魏镇那柔弱中带著坚强的神情就让他著迷,打算好好保护他一辈子的自己如今却害他哭泣……
就算是魏镇不对,忽视他的感情,但他这样做也一定有他的原因。
魏镇虽然安排自己和阿古兰国的公主约会,但看现在的样子他并不开心,这就表示他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喝闷酒醉成这样……(自我欺骗的可怜安宝宝…)
酒精的作用让魏镇昏昏欲睡,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下好看的阴影,面颊红晕的像刚熟的苹果,诱人的唇吐著气微启著……
忍…忍不住了,这麽可爱的人儿在怀里不动手会後悔一辈子的,再加安帝亚斯早就想要他想的身体都痛。
是该给他教训,这种的更合人意。
低头含吻住那诱人犯罪的唇,细细品尝著像是最好吃的点心,轻吮著,锹开贝齿与那丁香小舌纠缠著,摄取那口里略带酒香的甜蜜……
迷糊中的魏镇因安帝亚斯那良好的吻技有了反应,主动的回吻,双手攀上了安帝亚斯的脖子他青涩的回吻让安帝亚斯欣心若狂。
打横抱起魏镇平放在龙榻之上。
虽然对神志不清的人出手有点小人,但是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我要你只属於我。”安帝亚斯念著开始动手。
在宽大的床海里魏镇的身体显的那麽瘦小,安帝亚斯托起他的脸反反复复的吻著,手探入魏镇的衣衫一颗颗解开扣子,在那一寸寸露出的白晰上印上一个又一个属与爱的印记。
温柔的挑逗让神志迷糊的魏镇享受的发出呻吟,他以为这是在梦境中的幻像主动的迎合著。
衣衫一件一件离开了主人,魏镇不著一缕的美丽胴体完全暴露在安帝亚斯眼底,让他呼吸不禁变的急促,把玩著魏镇一条条蜿蜒如溪流一样散落榻上的长发…
修长的手指探索著魏镇身上每一处隐藏的敏感,吻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额…看他似贪心的猫儿般舒适的摩蹭。
胸著的樱桃因刺激变的殷红,安帝亚斯坏心的用舌尖舔吻逗弄著,一只手握住魏镇的敏感处套弄著,听著很镇意乱情迷的呻吟。
魏镇紧闭著双眼享受著从未体验过的欢娱,这样美好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经不住安帝亚斯的挑逗弓起腰身,身体在连续的颤抖中释放欢娱……
魏镇释放之後虚弱的倒回床上,安帝亚斯又托起他的脸一边又一边吻著那早已红肿的唇,就像是让人让瘾的毒药让人不愿放手,只是……这回安帝亚斯的吻并没得到回应。
听到了匀称的呼吸时,魏镇酒劲上来已经累的睡著了,这可让安帝亚斯很是不满。
自己得到满足就呼呼大睡你让服侍你的人怎麽办?
欲望让自己胀的发痛,好想进入身下的胴体好好疼爱,可是身下的人儿怎麽都弄不醒,要知道和没反应的‘尸体’做不会好什麽太好的感觉,安帝亚斯气极的低头含著他左胸晶莹的樱桃坏心的用力一咬。
“啊!”仔细听的话是两声音惨叫。
一声是魏镇被人咬痛发出的,另一声是我们伟大的安帝亚斯没防备被人一脚踹下床时发出的。
安帝亚斯很是不解的看著突然坐起的魏镇。
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好像并没有从睡梦中清醒,瞳中弥漫著涣散,下一秒又倒下去沈睡。
“镇儿?”安帝亚斯靠过去,晃著他的肩。
又一拳飞了过来,这回安帝亚斯有防备的闪了开。
趁空档抓住了魏镇的双手,不料魏镇又踹了过来…魏镇使的是安帝亚斯没见过的功夫,又怕伤了他,不敢太用力…折腾了半天安帝亚斯才明白,他是在梦游,对一切妨碍他入睡的事物进行无差别攻击。
这可怎麽办是好,这样是动不了他了…而且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魏镇胃部不适爬在床边吐了一地,之後又躺回了回去心安理得的做美梦。
黑线…黑线…安帝亚斯无比的无奈,看著月亮发呆……
这一觉睡的可真够累的,我揉著眼爬起来,什麽二十年装的苏酒喝了不上头,现在我的头还不是痛的要命,还有身上骨头也很痛,活像跟某人大干了一架。
这个房间……不是我的那个房间,我敢肯定。
昨晚发生了什麽事情呢?我挠著乱糟糟的头发……好像是在酒楼与狄索喝酒,然後来了吉勒将军拉我回宫,然後的然後发生了什麽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拉开床单,被子下的身体不著寸缕…那个不会吧…昨晚的梦是真的……
惨了惨了,一定是酒多误事跑到别人房里了,还有80%的可能与房间的主人发生了关系,而这个人说不定是东灵王妃子中的一个…和王的老婆一夜情不知道会不会被砍了啊,在这样封建的社会里完全有这种可能。
呜……人家的第一次就这麽稀里糊涂的没了,连对方是个长什麽样的女人都不知道。
我抱著头哀嚎著。
门口有响动,我忐忑不安的紧盯著走进来的人影,说不定我昨晚豔遇的对象就是走进来这位。
一个纤细的身影走进屋来,长相清秀也算是个美人胚子,只不过穿著侍女的衣著。
“大人您醒来了。”说著一拍手,又进来几个侍女,一个个手里捧著衣裳或是饰品,更有甚者抬进来一个大浴盆……
“你…你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服侍大人沐浴。”为首的是侍女长吧,走过来就拉我身上的床单。
紧紧抓住不让她抢走,我可没有在这麽多女人面前暴露身体的不良嗜好。
“我自己会洗,你们都出去吧。”我脸红到脖子根了,睡人学房里还要让人家的侍女服侍太过份了吧。
“王吩咐过的,让我们好好服侍大人。”侍女长有些为难的说。
“呃?他知道了…”我睡了他的老婆他还让人服侍我?
我裹著床单疑惑跳下床,浴盘里已经注满了温水,上面还飘著花瓣……
路过这间屋子里的超大铜镜,镜中的影相让我大吼著骂娘。
原来不是我吃了人家,而是被人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