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李察还没回答,洛奇先说出了愤怒的话语“利用母亲的魔王!别用我的母亲来干扰我们!”
洛奇直接走到队伍的最前面,握着斧枪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一方面是因为斯鲁德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利用自己的母亲,一方面他担心李察真的和斯鲁德达成什么协议,毕竟他是一个异世界的人,这个世界得失并不会令他舍命相搏,但是他自己现在可没什么依仗了,唯一有用的就是可以作为傀儡的血脉。
斯鲁德将目光转向洛奇:“哦,洛奇,其实你是知道的不是吗?我现在使用的这句容器里寄存的辛莫拉的残念,即使她的灵魂消散,这些执念还会留在体内。即使她已经不是女神了,辛莫拉不还是辛莫拉吗?”
“根本不是!我的母亲品格高尚!你现在只不过是披着辛莫拉躯壳的魔王,我绝对不会承认你的!”
斯鲁德“无奈”的摇着头:“真是一个没救的孩子,就不能听话一些吗?洛奇,人,神,魔。不论是魔王在扮演女神还是女神在扮演魔王,只要你在心里接受,结果都是一样的。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斯鲁德转身看相李察:“李察,把钥匙交给我吧,让我们共同构建一个新世界,这个新世界你我平分!只要你交给我钥匙!”
“听起来很诱人,不过……”李察的胸口伸出几根触须将钥匙卷住,一收,钥匙慢慢的没入了李察的身体里。
“比起和别人平分一个世界我更喜欢自己控制这个世界,我对你的新世界可不感兴趣,这个世界很有趣,物种多样才能提现这个世界的价值。更何况,我做的决定可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李察看着那边,狄璐卡,芙蕾雅,莉格雷朵,都站在那里,这些女神一生都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战斗,比起魔王,李察更愿意和这些漂亮可爱的女神们合作。
即使不为了女神们,也要为了那些付出汗水血水甚至是生命的部下们博得更丰厚的报酬。
李察活动了活动肩膀,看着斯鲁德:“你之前一直说让我们退场,现在该是你腿长的时候了。”
“你会后悔的!”斯鲁德愤怒的看着李察,李察燃烧着暗影之力,直指斯鲁德的心脏,洛奇第一个冲上来。
“想要夹击?别小看朕!”斯鲁德转过身将后背对着李察,雷瓦丁一扫,击退洛奇几人,手腕一抬,损毁的棺材瞬间出现在了斯鲁德的背后,挡住了李察的古拉西撒。
斯鲁德乘此机会跳到了侧面,双眼重新盯着洛奇:“洛奇,你竟然第一个出击!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母亲变成悲剧吗?”
洛奇双眼紧紧的盯着斯鲁德,双眼中充满着斗志:“我在说一遍!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你这个玷污我母亲的恶魔!别冒充我母亲跟我说话!我早就不是那个没有母亲就活不下去的孩子了!老魔王!我的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中,迎接你的只有毁灭!”
斯鲁德的脸上充满着愤怒:“我说过,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洛奇针锋相对的说道:“我倒想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让我后悔的!”
斯鲁德一只手张开,黑色的漩涡出现在他的手边。
“啊!”狄璐卡叫了起来,她的武器消失了。
“在这里!”黑色的旋涡中,斯鲁德抽出了尼伯龙根。
“忠诚剑尼伯龙根。”斯鲁德一只手握着雷瓦丁一只手握着尼伯龙根慢悠悠的说道“这把剑是辛莫拉的兵器,它有什么作用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猜我会召唤出哪一位英灵呢?”
“别管你要找换谁!阻止他!”李察当先飞了出去,其他女神也立刻反应过来。
“呵呵呵呵,太晚了!回应我的召唤吧!我的爱人!英灵法鲁巴!”
“什么!”冲锋的洛奇直接愣在了原地。尼伯龙根周围闪烁一阵光芒,光束很快的收缩,形成了人的光影,而后,出现的正是和洛奇有几分相似的身经百战的辛莫拉的丈夫,洛奇的父亲,法鲁巴。
刚刚出现的法鲁巴凭借本能反应朝着李察释放火焰之力抵挡李察的攻击。
一旁的洛奇呆住了,这个身影是他心中最深的身影,这是他终有一天要超越的身影。而现在却被处死他的魔王召唤到了这个世界上,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哦?他就是你的父亲吗?”
李察走到洛奇身边,越来越有意思了,先是老魔王,后来老魔王变成了他的母亲,现在他的母亲有召唤出了他的丈夫。
后面的菲娜走了过来,肯定的点着头:“李察大人,不用怀疑,这就是法鲁巴,法鲁巴斯贝尔海姆。身经百战的战神,拥有皇室血脉的贵族。”
洛奇颤抖着,没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了,父亲举着武器面对着儿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召唤出父亲?”
“很简单,尼伯龙根可以召唤英灵,而这具容器也就是你的母亲与你的父亲只见有着夫妻间的强烈羁绊,这给了尼伯龙根最好的触媒。另外,召唤法鲁巴也很简单,因为他当初是被我杀死在这里的!”
话音刚落,法鲁巴的眼睛渐渐变得有神,似乎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啊……至今为止,好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这是梦的延续吗?你们是谁?”
斯鲁德操控着辛莫拉发出十分令人作呕的声音:“啊!亲爱的,我们终于见面了!来,靠近我,让我近一点的看看你的脸。”
法鲁巴转过头有些惊喜的说道:“辛莫拉!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吗?我很高兴,没想到我们还有再度见面的一天!”
“我可是一直都这么坚信的,即使睡在无边的黑暗里,即使是现在……”
洛奇的的脸越听越黑,过去崇拜的偶像,父亲和母亲,现在母亲已经变成了魔王,而父亲诶召唤出来与之同流合污,不用问,他一定会成为己方的敌人!这种心情就像是被车轮狠狠碾过一样,无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