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我站立在那空旷的,此刻只剩下少许士兵守卫上,看着那矗立在夜空下的城门,此刻,我的心里却变得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想,就像站立在无人的世界那般平静。
宛如方才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包括左司马的死,自己的死里逃生,都是一场梦,梦醒了,只剩下空叹。
“小月月——”熟悉的声音再次而来,沉重的身体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是我误杀了左司马,是班婕舒让我逃过了那支毒镖,是北冥齐……救了我一命。
他……既然恨我,为何又要救我。
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今天,可目标实现的时候,却又是那么地空虚,为何我会觉得这么不踏实?对了,北冥畴退兵的诏书并未发下,所以我才会觉得有种踩在云端随时都会从云端坠落的感觉。
“怎么?这么快就想着离开了?”永乐王勾着我的脖子,顺着我的目光看着那巍峨的城门。我淡淡地说道:“阿紫就在附近。”
立刻,永乐王从我身上迅速跳开,正经地站在我的身前:“回去休息吧,今晚你辛苦了。齐儿!”永乐王大喊了一声,在远处忙着整队的北冥齐策马而来:“皇叔,你叫我?”
“护送月孤尘回去。”
我愣了愣,仰起脸看着黑色骏马上的北冥齐,他挑了挑眉。扬起那狡猾的带着一丝妖媚地笑容:“乐意效劳。”那充满邪气的笑容带出了我一声苦叹,我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锦囊交给永乐王:“永乐王。这是孤尘给你地最后一个锦囊了。”
“哦?会是情书吗?”永乐王肥肥的脸上满是油光,我抽了抽眉脚:“是啊,其实有句话孤尘早就想对你说了。”
“什么话!”永乐王那勉强还算得上是丹凤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我扣住了他的肩膀,他那肥大的肩膀我根本无法捏紧,我郑重地喊道:“我真的!好爱你啊!!!”
立时,永乐王的脸变成了菜色。他土着脸,耷拉着眼睑,沉声道:“有你地,居然害我!”
我咧开自己大大的笑容,终于报了那地图之仇,想必这永乐王回到那个什么永乐谷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转身看向北冥齐。北冥齐的笑容让我浑身不自在,看了看远处忙碌着的冷情,我说道:“我想一个人走走,不牢六殿下相送了。”
“诶~何必客气呢!”说着,北冥齐伸:拽上了马,放在他的身前,我侧坐着,垂着脸看着自己随意放在膝盖上地手,这双手。到最后会染上多少鲜血?
杀左司马纯熟意外。因为原本想留下他这个活口,容易收集证据。而现在……不过可以从他的儿子左怀下手。左怀今晚受到的打击似乎也不小。
抬眼望去,左怀神情呆滞地跟在队伍里。走在那支落败队伍前面的,便是冷情,从北门到皇宫和天牢,有一段路是相重的。
北冥齐加快了速度,赶上了冷情:“情情,等等我~~”一下子,我掉落一身鸡皮,冷情头也没回,依然策马向前,北冥齐继续喊道:“小月月在我这儿~~~”
一下子,冷情回了头,我哎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肩膀上多出一个脑袋,他笑着跟冷情打招呼:“你不要你的小月月我可就带走了哦。”
冷情的眉脚开始直抽,当即喝道:“你离他远点!”
“哼!”一声冷笑从我的耳边抚过,“这人都在我的马上,自然是我说了算。”
立时,冷情的眼中带出了寒光:“齐,我警告你,孤尘不像我,你不能……不能……”冷情一下子语塞起来,我想他大概想说我是女子,不可以如此戏弄。
北冥齐移开了自己地下巴,瞬即阴沉地话语里带出了他的玩意:“不能
哼!现在送他回去地是我!而不是你!”说着,他扬抽在了马臀上。
“啪!”一声,骏马四蹄踏雪,立时加快了速度,那飞一般地速度让我下意识揪住了身边的缰绳,耳边呼呼地风声里带出了北冥齐的戏语:“你抓着缰绳不如抱着我来得安全。”
我不理他,他突然一收缰绳,黑马一声嘶鸣,立时前蹄扬起,我当即抱住了北冥齐的身体,引来他张狂的大笑:“哈哈哈……看,还不是抱了。”
心底带出了愤怒,他明显是在捉弄我。马儿开始缓步前行,我放开他冷冷说道:“六殿下玩地可真高兴啊。”
“没错,因为我讨厌你。”他笑眯眯地说着,在月光下露出他一口整齐的白牙。我也笑道:“彼此彼此。”
“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自命清高,讨厌你的脸,更讨厌你下毒……恩……”北冥齐故作沉思,“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对了!最讨厌的就是你利用冷情的感情!啧啧啧,你这个人还真是惹人讨厌哪。”
“多谢夸奖。”别人若不知,还以为我们在马上谈笑江湖。
“不客气,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所以,为了保护冷情不再受到你的利用,不再受到伤害,我会让你远离他,你说是杀了你好呢?还是囚禁你好呢?”
“孤尘到有一个方法,既不用杀我这么费事,又不用囚禁我浪费粮食。”
“哦?是什么?”
我看了看北冥齐眯起的丹凤,那双迷人的丹凤将北冥齐所有的想法都深深掩藏,我收住了笑容,淡淡道:“离开,孤尘会离开北冥,消失在冷情的身边,时间会冲淡一切,冷情自会忘了孤尘,六殿下也不用整日看着我生厌。”
“哈哈哈……月孤尘,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北冥齐的话语里带出了森然的寒意,“我就不信父皇就这么放你走,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如果父皇放了你,我北冥齐府的宝贝随你挑,我还亲自送你离开锦城;如果你输了,就把自由留下!”
“呵……这样说好像六殿下有点亏啊。既然皇上不放我,我又何来自由可以做赌注?”
“对啊。果然还是孤尘聪明。”北冥齐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一拳打在掌心,“如果你输了,就任由我处置,不知像你这种夜市收不收?”北冥齐看着我的脸开始叹气,“哎,想卖你都卖不了,人家不收啊,这可怎么办呢?不如把你卖给冷情,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他唇角微扬地笑着,我冷哼一声,转眼间看到了那暗沉的宫门。
红色的宫墙在月光像就像一座囚笼,囚禁着里面那些渴望自由的人,恍惚间,我下意识地轻喃:“你讨厌我是因为我夺走了你的自由吧……”
身旁的人收紧了缰绳,马儿停下了脚步,我与他一起静静地听着那咝咝的带着一丝悲凉的夜风,久久的,传来他淡淡的话语:“到了,我们进去吧。”
黑色的骏马再次举步,我们的身影渐渐没入了宫墙中,黑暗渐渐将我们包裹,茫然间,我感觉到自由,在渐渐远离。
谍云四起,引出一南一北两位年少得志叱咤风云的“少帅”登场
年少天纵的他们,被当作风帆扯上了“旧中国”这条大船的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