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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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知画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黄色纸包——这是她从海宁带来的药。据说,这种药非常厉害,性能不仅堪比顶级春yao,还能令人产生幻境,把给自己下药的那个人当成自己的爱的人。

知画犹豫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小包药,倒进杯子里,混着水喝了下去。她喝的这种药是常见的宫廷禁药,只要花钱就可以买得到。喝下此药的女子如果在三天之内与男子jiaohe,就必定会怀孕。

“只有三天的时间吗?”知画握紧了手中的黄色纸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了坚定的神色——她一定要成为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不过正处于亢奋状态的知画忘记了,无论如何,大清朝是不可能让一个汉女当皇后的。

知画对自己在三天之内能把乾隆拐上床很有信心,因为乾隆每天都要来给老佛爷请安,而且喝的都是她亲手泡的茶,她下药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药效一个时辰后就会发作,她完全可以在这一个时辰内找个借口到乾清宫去。

不得不说,知画的脑电波跟小燕子的非常相似,都是顾头不顾尾之人。她完全忘了,给皇帝下药,而且做得又如此不隐蔽,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西三所。

和静皱着眉头看着在院子里对着月亮流泪的新月,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这新月格格脑子没毛病吧?

“努达海……”新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天神”,想着努达海在月光下叫着自己“月牙儿”的样子,眼泪流的更欢了。

和静厌恶的皱起眉头,她现在对这个新月格格是彻底的没了一丝好感,真想不通,皇阿玛为什么要让她住到西三所来?干嘛不像那个紫薇格格似的,随便找个地方塞进去不就得了?

想到皇阿玛,和静叹了口气,掩去了眼底深处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按照宫里的规矩,完全可以嫁人了。想着前一段时间皇阿玛给她的“和硕和静公主”的封号,应该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要被送到蒙古和亲吧?

舒贵妃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原本就对她很是冷淡,现在更是几乎无视了她这个人。每次她去请安的时候,只是淡淡的按照规矩问她两句就打发她出来,连表面形象都不愿意做。

和静并不是笨蛋,她知道,十阿哥的死,跟自己的额娘令妃,现在的魏常在脱不了干系。舒贵妃这么对她是正常表现,如果对她亲热,说不定她还要怀疑有什么阴谋呢!毕竟,没人会对自己仇人的孩子有好脸色吧?

从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天之骄女,变成无人问津的公主,和静的心里落差不可谓不大,对魏常在也更加的痛恨了,恨她害自己失去了宠爱。对皇后和永璂这两个勉强算得上仇人的人,她也很是讨厌。想着自己现在的状况也有他们一份功劳,和静就恨得牙痒痒,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么害永璂。只是,公主和阿哥平时见不到面,她的计划到现在也没来得及实施。

第二天,乾隆例行到慈宁宫去请安,知画乖巧的去泡茶。用颤抖的手拿出那包药,知画深吸了口气,把大约有一汤勺的药粉通通倒进了茶里。不过知画可不担心乾隆能喝的出来,卖药的那个人说过,药粉是无色无味的。而且这并不是毒药,用银针也试不出来。

乾隆果然没想到知画会在他喝的茶里下药,毫不犹豫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夸知画茶泡的好。

“对了,皇帝,你不是喜欢吃桂花糕吗?知画的桂花糕做的可好了!”老佛爷不知想起了什么,笑眯眯的开口。

“?是吗?”乾隆挑了挑眉,瞥了知画一眼。

“是老佛爷过奖了。”知画羞涩的低下头。

“那你等会儿给朕送一盘过来吧。”乾隆淡淡的开口,向来唯我独尊的他丝毫没考虑到别人的想法。

“是。”知画死死的咬住嘴唇,强忍住心里的激动——天哪!这真是想要瞌睡就给我送来枕头!肯定是老天爷也希望我当上皇后啊!

乾隆在慈宁宫坐了一会儿变离开了,丝毫不知道过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事。

知画掐准时间做好了桂花糕,在快到一个时辰的时候往乾清宫走去。

乾隆正在乾清宫里批阅奏折,渐渐的觉得身体不对劲,似乎是越来越热了。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高无庸就进来通报固山格格陈知画给他送桂花糕来了。

“让她进来。”乾隆眼前一亮,转瞬间就把对自己身体的疑惑抛到了脑后。

“知画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知画走进乾清宫,盈盈下拜。

“免了。”乾隆对这个温婉如水的少女还是挺喜欢的,不过这个喜欢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皇上,这是知画做的桂花糕……”知画略显羞涩的开口。

乾隆转头示意了一下,高无庸就走上来拿走了那盘桂花糕,然后用银针一块一块的试验有没有毒。

知画有些屈辱的咬住了嘴唇,对高无庸的做法越看越不顺眼。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怎样才能把高无庸给赶走?眼看着一个时辰就快要到了……

“皇上!”知画猛的抬起头,咬咬牙:“知画很喜欢皇上写的字,想让皇上也给知画写一幅……”

乾隆略显惊异的挑起眉,看向知画的眼神的温度也淡了很多,这个知画,怎么那么不懂规矩了?这种话也是她可以说的?不过想到老佛爷,乾隆并没有拒绝知画的要求:“行啊,高无庸,拿纸笔来!”

“嗻!”高无庸恭敬的走了出去。

乾隆抿着唇,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不堪,一股股热气直冲下腹而去,不经意间抬起头,好像看到永璂站在他面前……

知画看着乾隆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迷离,而高无庸还没回来,心中顿时大喜,大着胆子走到了乾隆的面前。

是……是永璂吗?乾隆甩了甩头,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个俊秀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唇角微扬,如沐浴春风般的温暖柔和。

“皇上……”知画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于是咬咬牙,抛弃了少女的矜持,软软的倒在了乾隆的身上。

春yao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乾隆的大脑已经停摆,下意识的搂住了知画的身子。

高无庸满脸愕然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家主子和那个固山格格陈知画暧昧的抱在一起——难道万岁爷让他去拿纸笔是一个借口?不过鉴于乾隆有前科,所以高无庸只是震惊了那么一下下,就淡定的转身离开,顺便还把侍卫和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调的远一些。

没有一个男人在吃下春yao后,对着自己爱的人还能忍得住的,乾隆当然也不例外。yuhuofenshen的他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不得不说,顶级春yao果然太厉害了,如果尚还有一丝清明,无论如何,乾隆也不会下手的。

知画看着乾隆略显疯狂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乾隆下意识的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疯狂的吻印在知画的嘴唇,脖颈上。

“皇上……”乾隆即使失去了理智,他*的技术依然好的吓人,很快就把知画卷进了欲wang的漩涡。

乾隆微微顿了一下,心里很是奇怪,永璂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而且永璂只会叫他皇阿玛,不可能叫他皇上……

不过,越来越热的身体让他不能去思考,很快就把那一丝疑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高无庸站在门口,心里暗暗叫苦,那个知画格格可是被老佛爷当成孙女的人哪!皇上怎么会想着要对她下手?而且也没发现皇上有多喜欢她啊?

乾清宫里,知画凌乱的衣衫散了一地,乾隆虽然龙袍已经敞开了,但好歹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永璂……”乾隆抱紧了怀里的人,满足的低叹着。知画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没听见乾隆在说些什么。

老佛爷皱着眉头坐在慈宁宫里:“这都多长时间了,知画怎么还没回来?”

“回老佛爷的话,知画格格年龄还小,想必是被御花园的美景迷住了吧。”桂嬷嬷一边为老佛爷捶着肩膀,一边轻声答道。

“也对。”老佛爷点点头,抛开了心中的疑虑。

上书房。

克善单独的坐在一个位子,离众人远远的,可是那一道道不善,嘲讽的目光还是如芒在背,让他如坐针毡。

克善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常尴尬,既不是皇子,也不是伴读,而且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罪臣之子,别人瞧不起也是在情理之中。

永璂也发现了那些王公子弟看向克善时不屑厌恶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他不是圣人,克善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自然不会浪费精力去帮助他。而且,以克善是端亲王之子的身份,他的一生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即使他有绝世的才华。既然没有利用价值,永璂是不可能去无缘无故帮助一个他不熟悉的人的。

发泄了好几次,乾隆终于微微清醒过来了。

看着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昏过去了的少女,乾隆震惊的瞪大了双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无庸!”乾隆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着门外厉声喝道。

“奴才在!”高无庸闪电般的出现在了乾隆的面前,神色坦然,好像没看到眼前的景象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乾隆低喝道。现在清醒过来了,他对刚才发生的事竟然记得不大清楚。只是,他记得自己搂住的人好像是永璂,怎么会变成……

“奴才不知。”高无庸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疑惑,难道不是万岁爷喜欢知画格格,所以才对她下手的吗?

乾隆的十几年皇帝也没白当,短短几个呼吸就冷静下来了,脑子里已经能正常思考:“封锁一切消息,把知画格格带下去看管起来。”

乾隆知道,他绝对是被别人下药了!而且下药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陈知画。

“嗻!”高无庸恭声应道,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

“对了,老佛爷那儿,你就不用管了。”乾隆抿抿唇,压下了身体里再次上升的欲huo——该死的!药劲竟然还没消失!

紫禁城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皇上的御撵在前呼后拥中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前行。在这深宫中,又一轮的风起云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