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进了颜傲雪的房间,直直的躺在床上,不停的打着滚,嘴里还碎碎念的:“老婆,你的床好香啊!”
颜傲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宽去了外裳,坐到床沿上把洛天拉了起来:“别闹了,你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呢,又是喝酒,又是乱跑的。”颜傲雪有些嗔怪的看着洛天,其实心中满是爱恋。
洛天这才乖乖的坐在被子上:“我可不是乱跑,我办正事呢,吕洋的事情我基本已经知道了,树林截杀的那次,就是吕洋和兰昆设的局,之前停车场的那次,还有两次你还不知道,前前后后吕洋已经对我们下手四次了,这个账他丫的该还了。”
颜傲雪有些吃惊,树林截杀那次他知道,停车场他也知道,还有两次是什么时候,自己完全不知情,洛天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另外两次什么时间发生的,我怎么不知道?”颜傲雪疑惑的看着洛天,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现在洛天并不打算隐瞒,于是说出了刚到别墅时候,吕洋派遣程虎的人过来,还有一次就是游乐场的鬼屋,派人装扮成鬼,暗中下手。
颜傲雪一直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吕洋三番四次的对自己下手,如果不把他赶出公司,这个总裁也是白做了。
“好了,明天就按照我们说的,开始第一步,不过现在呢,我们该睡觉了。”洛天拉着颜傲雪的手,嗖的一声,就往床上躺去。
睡裙也挡不住颜傲雪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洛天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有些难以抑制的冲动。
“总裁老婆,你那里鼓鼓的,看的我心跳得飞快啊,扑通扑通的。”洛天指了指颜傲雪的挺拔之处。
颜傲雪连忙扯过被子挡在身前,羞斥着:“别看来看去的,赶紧睡觉。”
洛天不以为然,还是一副无赖的神情:“我可不可以近距离研究一下,我感觉自己最近迷上了人体艺术,我也希望能为艺术界尽一些绵薄之力,多多学习,研究,为艺术的发展做更好的铺垫。”
颜傲雪听了洛天的话,除了无赖这个词,她也想不出别的,于是对洛天勾了勾手。
“想看,那就过来吧,不过只许在被子里看。”颜傲雪俏脸泛红。
洛天一听,顿时精神了起来:“这可不得了,今天我就要为艺术献身啦,请记住我吧。”于是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向被子里钻去。
“一切为了艺术,那我就不客气啦,嘿嘿!”被子里传来洛天含糊的声音。
等洛天刚到被子里,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颜傲雪眼疾手快,直接用被子捂住洛天,接着伸进去一只手,揪住洛天的耳朵:“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嗯?就是不学好。”
洛天才明白,自己又被颜傲雪耍了,于是改口连忙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改我改,老婆,很疼啊!”洛天从被子里伸出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颜傲雪。
颜傲雪放开洛天后,自己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洛天还坐在一旁,揉搓着自己发烫的耳朵,可怜兮兮的说道:“不给看就不给看嘛,干嘛还要耍我,我幼小的心灵本来就脆弱,现在好了,彻底破碎了。”
见他如此颜傲雪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过来。”
吃过多次亏的洛天立刻警觉起来,犹豫道:“你不会又要掐我吧?我可不上当。”
“抱着我,睡觉。”颜傲雪果断且轻柔的说着。
“哦豁!来了来了。”洛天掀起被子,钻了进去,一把搂住颜傲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老婆,要不就轻轻碰一下可以吧,就一下。”
“哎哟......你不掐我改成咬我了,不了不了,睡觉睡觉......”
......
天很快就亮了,这一夜洛天也没有太过分,老老实实的搂着颜傲雪睡觉,米娅和小薇也早早的起了床,小薇正帮忙做早餐。
等颜傲雪起床了后,才看到小薇米娅正忙活着:“小薇,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早就在做早餐啦。”
小薇闻声看去,对着颜傲雪笑了笑:“没事的,也是顺手的事情,你们过来吃早餐吧。”
颜傲雪走到小薇身旁拉起了她的手:“辛苦你了,按理来说,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来忙活呢。”
话音刚落,洛天就打着哈欠往楼下走来,揉着惺忪的眼睛,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看了看客厅的三女,招呼道。
“早啊,各位美人,我先洗漱去了。”洛天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由于还没有太清醒,一头撞到了门上。
洛天揉了揉头,继续走了进去,颜傲雪和米娅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看着小薇。
“这家伙在家就这样,没个正形,野惯了。”
“嗯。”小薇应了一声便在一旁边等着洛天出来。 Wωω⊙t tkan⊙¢〇
吃完了早餐,洛天就带着颜傲雪和小薇往公司驶去。
到了公司后,小薇和洛天告了个别,就向自己的部门走去,颜傲雪和洛天乘着电梯,到了总裁办公室。
在办公室忙活了一阵,颜傲雪就让秘书秋雨去请地产总监颜域。
洛天在外偶尔观察着总裁办公室,他知道颜傲雪一定可以搞定颜域所以并没有一直盯着。
良久之后,等颜域到了办公室中,颜傲雪也从忙碌中停了下来。
“伯伯您坐,既然是我们私人说话,我就不称呼你为颜总监了。”颜傲雪笑了笑,拿来一罐上好的银尖皇茶,给颜域泡着。
颜域并不知道颜傲雪找她具体是什么事情,不过根据他的猜测,应该跟这次的投资总监位置有关。
“小雪,你客气了,把我叫我来,有什么事情。”颜域直接问出了事情的关键,不过也对着颜傲雪假笑着。
颜傲雪当然知道颜域一直不服气她这个总裁,不过她自从坐上了总裁之位,公司也提升的很快,颜傲雪做事也让人无可指摘,所以颜域也没有其他办法,甚至可以说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