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汉人杀向弹汗山了

残阳如血,风沙弥天,大鲜卑山外却是一片残酷战场,草原部落的血腥征服,在每一处水草丰茂之地,不断上演。

“喔!喔!喔……”

阵阵怪叫伴随着雷鸣般的蹄声隆隆而来,一大片黑压压地骑兵像蝗虫般从平原上漫卷而过,赫然正是和连所率领的鲜卑铁骑。鲜卑骑兵所过处,黑烟袅袅、帐篷毁坏,无数不服从于和连的鲜卑族人,除了见机不妙,在最后投降的人以外,其他无一不被杀戮。

这些鲜卑自己的子民,因为站队不同,只能被迫在自己族人的铁蹄下呻吟,那个贪财好色的和连,怎么能够做他们大鲜卑的主人?大鲜卑的主人只能是魁头、步度根两位英明的大人的,虽然他们如今还年轻,但绝对不是那个才干和能力都不是太好的和连可以比的……

“哈!哈!哈……”

和连狠狠一鞭挥在马股上,策马狂奔,随着眼前又一个并未臣服于他的部落在慢慢毁灭,已经对此情景麻木的他,全然不觉的这样命令自己的部下屠杀那些反对他的族人有什么不对。这就是草原部落的生活,不是征服别人,就是等着别人来征服你,就算是同族也是一样,兼并和征服没有那么多的道德伦理。

在野蛮而又愚昧的草原人眼中,人类跟自然界地野兽没什么区别,强大的部落吞并掉弱小的部落,抢夺他们的女人和财物,杀死反抗却不臣服的壮丁,就跟自然界的弱肉强食一样,天经地义!

这一点,即使鲜卑人不断收留逃亡汉人,从他们身上学习中原汉人的先进文化技术,也都没有改变。恐怕,只有等到如历史那样,那些异族入主中原,彻底儒化,放下了他们手中崛起的刀剑,转而繁荣自己的文化,才会改变,当然那样的话,也就到了他们灭绝不远了。

所谓盛世文娱,乱世刀剑,一点儿不虚,当一个民族只关注文化发展,却忽视武力的话,那么这个民族最终的下场,没有太大变故的话,只会因为没有自保的武力而被征服、奴役或者同化。

“不!不要!喔……”

一名长相姣好地鲜卑妇人,从染满了鲜血的帐篷里奔走而出,发足狂奔,形容凄惶,往那帐篷被刀剑划破的缝隙中可以看见,那帐篷里有壮年男子也有年轻小儿,想来这就是一帐即使被和连攻破,也要反抗他的鲜卑部民。

“哈!哈!哈……”

身上溅满鲜血,尾随那妇人跑出的一名鲜卑大汉袒胸露腹的满脸淫笑着,只见他加快跑了两、三步,就追上那惊慌恐惧的妇人,然后用他的蛮力,将那整个横转过来扛在肩上。

那个鲜卑汉子此刻哈哈大笑着,满脸淫意的伸手在妇人滚圆丰满地臀上打了一巴掌,接着又仰天发出一声惬意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嚣张,返身往他刚才杀了这一帐鲜卑叛徒的帐篷里去,看样子,这鲜卑大汉是想在那妇女的亲人面前,好好享受这个不错的女人。

目露此景的和连并未有所不满,反而眼前的情景,让他这个贪财好色的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觉,甚至某刻时间他自己都想做那个鲜卑士兵,在那个还可以的鲜卑妇人身上驰骋。毕竟,杀了不尊敬自己的男人,夺走对方的一切,再在对方的面前享用他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提高神经兴奋的催化剂。

“阿爷!阿爷……”

一名穿着破烂胡服的童子,在一处帐篷外大声哭喊着,他的身边是一名留着白发的胡人老者,此刻这童子拼命摇晃着老者血肉模糊地身体。他想把这老人摇醒,可这老人已经永远不可能醒转了,就在片刻之前,一名鲜卑骑兵拍马杀进部落后,看到那老人阻挡在前,不由分说的,就用手中锋利地弯刀无情地挑开了老人的腹部。

胡人童子地哭喊声,吸引了其他鲜卑骑兵地注意,霎时对方拍马疾驰而至。他看了眼这童子,口中阴冷的呼喝道:“小儿,臣服和连大人还是魁头、步度根逆贼?”

不过,那鲜卑童子明显没听进对方的话,依旧不断摇晃着老者的身体,呼唤着道:“阿爷!阿爷……”

“小儿!臣服和连大人还是魁头、步度根逆贼?”那鲜卑骑兵见此,眼中怒气更甚,又一次重复道,为了保证鲜卑不会因为内耗损失多少,和连下过命令,只要臣服则可以既往不咎,老实服从被再分配的新的鲜卑首领的命令,组建新的部落便好,而不服从的话,那就只能将之彻底解决,不留后患。

“挲!”

耀眼地寒光在童子脸上掠过,顿时那童子地哭喊声嘎然而止,幼弱地身躯软绵绵地瘫倒下来,贴着他身边那老人地身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鲜卑骑兵随后拽动缰绳,打转马头往其他方向离去,他本不想杀害这个同族幼子,可是对方不识相回复,他也只能拔刀送他最后走向最后的归程了。

“步度根大人万岁,和连贼子必败……”

帐篷某处,一名壮汉扛起破败帐篷的一截粗木桩,将突然袭击的一名鲜卑骑兵从马背上狠狠地扫落,正欲补上一棍砸碎鲜卑骑兵地脑袋时,却见两柄锋利地弯刀同时刺入他地后背。疾驰地战马驱动弯刀狠狠的切过壮汉那雄伟的身躯。

在血光崩溅中,那鲜卑壮汉地身体猛地打了转,颓然倒地,有殷红地血液从他地身下汨汨沁出,明亮犀利地眼神顷刻间黯淡下去,他的身后,同样传来孩子和女人凄惨的叫声。

一名衣衫不整的鲜卑贵族打马冲到和连身边,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鲜卑骑士,抓着一个胡人女子,长得煞是不错,这女人身上有不少血污,一看就是刚刚被鲜卑人俘虏的女人,现在正被他的部下捉来,看这意思却是要送与他品尝。

“大人,这女子貌美,特献于大人。”

“善!善!”和连大笑一声,看了眼那不知经历何事的女人,心中顿觉畅快,不过他也没忘了重要事情,看着此刻将要彻底消灭的部落,他命令道:“令众人速速解决,清理战场,今晚素英于此。”

“诺!”那鲜卑贵族领命离去,吩咐其他鲜卑兵卒执行和连命令。

时间流逝很快,这个被征服的鲜卑部落的硝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和连近四万鲜卑大军在此立营,他们四处找寻可以利用的器械,安营扎寨。

夜晚,整个鲜卑部落吵杂不断,对于这一群一路扫荡杀戮的疯子而言,他们此刻的心里只有疯狂,随着和连大人一路平叛,他们的战利品越来越多,心中的兽性也被不断激发出来,夜晚虽然应该休息,可是白天的战利品使得他们不得不疯狂,毕竟这些战利品里可有那些被俘虏的女人。

“哈!哈!哈……”

只听得一阵哄笑从中军大帐传出,又一次扫荡了一个投靠魁头、步度根,并且移居到此的鲜卑部落,和连当然大喜。一直骄狂的他十分得意,又一次召集了军中鲜卑贵族首领,设宴庆祝。

帐内气氛热烈,帐外的守卫士卒不时将目光瞟向里边,烈酒、女人,尽由贵族首领们享受,目光中满是羡慕之意,喉咙处不自主地吞咽几口口水。虽然他们也可以值守结束,去营帐之中,找来自己的战利品来享受,但无疑这些鲜卑贵族的酒和女人是缴获之中最好的那些

“魁头、步度根二人不见踪影,再有两日,便至大鲜卑所,到时与其一绝死战,掠其部众,胜利而归!”和连坐于上首,喝了一口酒后,一脸自信的大笑道,他的声音猖狂无比,带着无数的怨恨,还有浓烈的杀意,看得出来,无论魁头、步度根这两个他的亲侄子是不是被人强迫来与他争夺鲜卑大人的位置,他也不会看在亲情的面子上,留着他们的性命。

“赫连大仁所言甚是,逆贼敢叛离吾大鲜卑,必当受死也!”帐内有人立刻笑着附和道,这些人至今都跟随和连,基本都是和连的心腹嫡系了,都是在鲜卑颇有权势的上层贵族首领,有些话不需要说明多少,他们都能懂和连的意思。

“善!今日不谈其他,诸位尽兴便可,不醉不归!”和连见此,也是笑着举起酒杯喊道。

“不醉不归!”

……

众人纷纷应喝,此刻他们每个人怀中都搂着一个女人,激战这些日子,服从魁头、步度根的鲜卑的许多部落都被和连大军征服剿灭,这些女人都是战利品,是他们从那成千上万的鲜卑妇女中,选来的漂亮妇女。

有道是酒助色欲,随着和连不加禁止的怂恿,此刻帐内气氛立即变得淫靡起来,有些贵族的手极不老实地在身边女人身上动作,若不是此刻他们还在中军大帐中,只怕会有贵族直接脱了裤子扑上去。

“大人,魁头、步度根一败再败,却不见踪迹,其必有诈,望大人深思。”

不过有人会顺着和连意思尽兴,有人却是没有这想法,立马就有支持和连的老臣进言道。

和连立刻有种扫兴之感,面色顿时阴了下去,冷冷看了对方一眼道:“二贼无能之辈,定以遁亡,有何惧之?”

还未等和连说完,和连亲信万艾可也跟着附和道:“和连大人所言有理,魁头、步度根定已遁亡,不需惧也。”他本是酒色之辈,仗着父辈的关系,才有今天的地位,自然不想讨论这事情,现在对他而言就是想等和连动起手后,自己也跟着去玩女人,此刻的他还不知道,他部落里的妻子,已经被其他人占有了,若是知道,恐怕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争吵很快结束,之后,如同王朝,在和连牵头下,帐中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女人痛吟之声偶尔响起,带着些荡意。因为立下几次战斗立了不小战功,加之部落勇士也十分精锐,小部落首领轲比能此次也有机会赴宴。

此刻轲比能低调地坐在角落中,默默地喝酒吃肉,将帐中情形尽收眼底,他现在很想进言和连,让他别只顾着平乱,要注意南方的汉朝人,可是几次言语欲出口,都被他咽回嘴中,毕竟他的想法也只是猜测,那些大鲜卑贵族们肯定不会听信他的话的。

几番挣扎,轲比能索性也不管其他,就算自己部落已经被汉军攻破又如何,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根本没有办法去实施营救,只希望自己的想法不会成真。然后,酒意上头,他笑着举杯迎向身旁敬酒的鲜卑贵族首领,面露熏醉,眼神却清明无比,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怀中突然也伏来个女人,长相还算不错,但是与和连以及其他鲜卑大贵族身边的美人相比,就显得差了些了。

行军在外,有女人泄欲已经难得,换作往常,就是女人长得再丑,轲比能也不会挑食,更何况长得还不错,只见他眼神迷幻,在怀中女人丰满的身体上大逞手足之欲,而那女人倒也配合,任由其玩弄,不时还喊出靡靡之语,来跳动着轲比能。

整个鲜卑大帐很快随着和连当众将身边的女人剥去衣裳行淫,顷刻间更加靡乱,无数的鲜卑贵族纷纷卸下他们的伪装,和身边的女人进行他们行军在外,最为喜欢的事情……

“报!汉人杀向弹汗山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许多贵族业已完事时,一名鲜卑兵卒冲进大帐,急声大喝道,这一下子,因为声音之大,以及其中内容太过心惊,吓得差点让还在胯下女人身上挺进的和连,彻底萎靡,当场就直接泄了。

其实不止是和连,就是其他还在办事的鲜卑贵族,也是如此,而办完事的鲜卑贵族,听到这个言语,眼露迷茫,直以为是他们刚刚完事后,精神上所出现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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