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辛评和辛毗的加入使得张龙的压力减少了很多,戏志才四人将涿郡打理的井井有条,于是张龙就动了四处访贤的心思,这天张龙将戏志才、鲁肃、辛评辛毗、关羽、高顺、于禁、庞德叫道城主府,他面带笑容的说道:“诸位,为了能够多找几位将才谋士,我想四处访闲,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涿郡的大小事务全由戏志才做主。”
关羽站起来面带关心地说道:“大哥,现在黄巾叛乱刚刚平息,各地仍是匪患不断,这时候出去会很不安全啊,要不我和你去吧。”
张龙听到关羽关心的话语说道:“二弟,这次我带着数十名铁血卫去就行,你们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说着张龙从怀中拿出几张纸分给众人:“这是我刚刚写的一些兵法战术,大家可以看看,你们的任务就是在这段时间好好的研习这些兵法。”
关羽接过张龙手中的纸张就看了起来,他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爱不释手,过了好久,关羽才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大哥,这真是你写的?”
张龙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其实这些兵法虽然是张龙写的,但却不是他想的,那可是两千多年后人们总结的兵法精华。
张龙又将郡中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看他们那急匆匆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回去看兵法了。
张龙走出大堂看看了太阳,发现时间还早,于是就来到了蔡文姬的院子中。此时的蔡文姬正在弹琴,院子中回荡着婉转悠扬的琴音。张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蔡文姬那娇艳的容颜,在听到那动人的琴音,张龙不由得痴了。
蔡文姬弹完一首曲子,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连忙抬头结果正迎上张龙那痴痴地目光,蔡文姬俏脸不由得一红,然后她假装咳嗽,将张龙惊醒了。
张龙回过神来,看着蔡文姬红红的笑脸,不由得玩心大起:“琰儿,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我给你叫大夫啊?”说完还将手伸向蔡文姬的额头。
蔡文姬看到张龙竟然调戏自己,她一边用手打开张龙的手,一边假装生气的说道:“是啊,我是生病了,现在我要休息了,你可以离开了。”
张龙一看蔡文姬生气了,连忙拉住蔡文姬的小手,柔情的说道:“好了,是我的错,我们不闹了,我有点正事要和你说。”
蔡文姬被张龙拉住的时候,身体一滞,慢慢地有放松了起来,她并没有抽开被拉住的小手,而是红着脸一脸疑惑地说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啊?”
张龙神色一整,说道:“我决定四处访贤,不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啊?”
本来蔡文姬看张龙神色一整还以为张龙要跟他求婚,害的蔡文姬心中一阵忐忑,谁知张龙竟然是要告诉她去访贤,蔡文姬顿时脸更红了,她低着头说道:“好啊,我也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正好趁这次机会去四处看看。”说完便甩开张龙跑回屋里去了。
张龙看到蔡文姬红着脸跑回屋里,顿时心情一阵舒畅,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这天,张龙换上了一身普通百姓的服装和蔡文姬走在马车中,在两百名铁血卫的保护下离开了涿郡城。众人一路游山玩水,整整半个月天才来到鸡泽县,张龙让众铁血卫和蔡文姬先在客栈中休息,而他则带着薛战和几名护卫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
只见这户人家大门紧紧关闭着,张龙亲自来到门前敲了起来。没过多久,一个十四五岁的人慢慢将门打开,伸出头来问道:“不知几位公子找谁啊?”
张龙有礼貌的说道:“这位小哥,不知这里是不是沮授沮县令的家啊?”
那人一听是找沮县令的马上神情紧张地说不是,还迅速地要把门关起来,可是张龙看到那人的神情怎么会让他把门关起来呢,于是张龙一把将门抵住,满脸笑容的说道:“这位小哥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恶意,我只是听说沮县令素有大才,特来拜访一下。”
那位开门的小哥看到张龙脸上善意的笑容心中的警惕渐渐消去,他慢慢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到鸡泽县呢。”张龙笑着说道。
小哥将大门打开,把张龙等人让进了门,然后又迅速地将门关好,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们随我来吧,我父亲现在有伤在身,不能下地迎接。”
“什么,你父亲怎么会有伤呢?是谁打的?”张龙连忙焦急的问道。
沮皓看着张龙那焦急的神情,终于确信张龙等人没有恶意了,于是在路上将事情告诉了张龙。原来沮授已经不是县令了,而他的伤也是被现在的县令打的,因为他看到鸡泽县有大量难民被饿死,于是向县令要求开仓放粮,可是县令却说沮授煽动群众造反,就将沮授给打了,要不是沮授在鸡泽的人气太高,现在只怕早被杀了。
张龙知道了原因,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他想不到朝廷竟然腐败到这样的地步,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沮皓来到了沮授的屋中。
沮授看到有客人来了,连忙想起身相迎,可是没想到牵动了身上的伤势,脸上顿时大汗淋漓。张龙忙快走了两步,来到沮授的床前说道:“沮公,有伤在身,不可乱动。在下张龙张兴华,素问沮公有大才,特意来拜访。”
沮授躺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张龙脸色平静地说道:“公子只怕不是什么寻常人,有什么是直接说就好了。”
“沮公真是慧眼如炬,在下是涿郡太守,特意来请沮公到涿郡任职,不知沮公意下如何?”张龙爽快的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原来是张太守,恕在下不能行礼了,只是我现在已没有什么心思当官了。”沮授一脸哀伤的说道。
“我知道沮公现在对朝廷充满了失望,可是我可以保证,在涿郡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甚至涿郡都不会有人被饿死。”张龙一脸郑重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几年前我还去过涿郡,涿郡的情况比这里还差,怎么会没有人饿死呢?”沮授一脸不信的说道。
“哈哈,沮公你那都是老黄历了,如果沮公不信,你可以跟着在下去一趟涿郡,如果在下说的有任何假话,你都可以调头就走,我绝不会阻拦。”张龙一脸自信地说道。
沮授看着张龙那一脸的自信,突然心中相信了张龙的话,他说道:“那好吧,等我伤好了,就跟太守大人走一趟,只是大人能够等我吗?”
“当然,况且我还要去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将沮公打成这样。”张龙一脸森冷的说道。
沮授看着张龙那一脸的森冷,却并没有任何惧怕,反而心中有种小小的感动,这个一见面的年轻太守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如果涿郡真如他说的那样,那我就在他手下干又如何。
张龙又和沮授聊了一会,期间张龙更是派人请大夫来给沮授再次看了一下,直到确认沮授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他才轻轻松了口气。
趁着沮授养伤的这几天,张龙在鸡泽县暗暗调查那位新县令,结果令张龙愤怒的是,鸡泽县粮仓中的储粮竟然全部都被那个县令贪污了,张龙气愤之下,手持前将军令牌,率人直接闯到县衙将那个县令格杀。
县令的死亡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毕竟现在的张龙已是一方诸侯,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得罪他,更何况张龙也没有做错。
这天沮授的身体彻底的康复了,在张龙等人的帮助下,沮授很快就将家中的东西收拾好,然后一行人便向着涿郡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