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一把捉住萧函慕的手臂。
在看到右臂处的一抹殷红时,他手本能地松了下。
就在这空档,突然感觉自己胯间一阵大痛。
索超闷哼一声,不敢阻止,当即松手。
“没用的东西,滚开。”
少爷叱责的声音响在耳畔,索超听了正中下怀。
抱着受伤的小兄弟,快马加鞭地退出了城堡。
“今夜,我们注定要玩猫捉老鼠了。”
覃炙顷扫了眼紧闭着的大门处,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函慕。
一点儿都不焦急捉住她,反而缓缓地褪下笔挺刚硬的西装。
好整以瑕地盯着不远处的女人,眼中仿佛在看一道美餐。
“二楼有一座塑雕的圣母圣子像,今夜,不如我们在那里?”
男人轻轻婆娑着下巴,想象着眼前的女人完全曝露在那洁白的神像面前。
那销魂的眼中,印出敬畏和某些无法言名的情愫时,该是怎样的诱人。
“覃炙顷,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远处的女人突然放下防备的架式,试着安抚他。
“你想利用我从杜天奇身上得到什么,只要你告诉我,只要让我知道,说不定我会乖乖按你的方法去做。”
在这暗黑的古堡中,这个男人每一句话都如撒旦一样邪恶。
他竟然能想出在圣像前做那种事情,萧函慕简直觉得自己脸都丢到家了。
“利用你?”
覃炙顷听到这儿,阴森地放声大笑起来。
原来他做的一切,在她的眼中全是“利用”。
他不惜忍受着心中的煎熬,就为了解开她身上注射的药。
现在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一种活生生的利用。
他缓缓地朝她走过去,那双阴邪的眸中透着惩罚的寒芒。
萧函慕就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
任凭他高大危险的身躯朝自己罩来,可真正感觉到他那大掌朝自己箍来时。
萧函慕疼得几乎呜咽出来,好痛!
他的手捏着她的腰骨,几乎用着要捏碎的力量,最后实在撑不住。
她疼得绵软下来身体的某处碰到男人的巨大坚硬。
她呜咽一声,小手抓着男人的衣角紧了紧。
“才这样就受不了?甜心,夜还长着,我们慢慢来。”
“禽兽。”
萧函慕低呜着骂了一声,推拒着他坚实的身躯想要朝后退退,那里很痛,很痛。
“这里还痛?”
男人似乎摸清楚她的心思一样,伸出大掌朝密闭的丛林而来。
轻轻揉捏着,萧函慕闷闷地哼了两声,由于力道不重,倒是没有再推拒下去。
“告诉我,他怎么碰的这里,嗯?”
男人咬着耳朵暧昧地吐息着,磁性低沉的嗓音全入了耳。
萧函慕痒痒地摇摇头,躲避他的动作时。
感觉耳朵处一阵麻痒,不由地嘤咛一声,身子更软了。
“他有没有像我这样碰你,有没有?”
男人的声音继续,灼热的气息都喷洒而来。
对着那小巧的耳,技巧地舔弄了一番。
怀中的女人已化成一滩春水,眸色朦胧着,眼中全是水雾。
覃炙顷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头想要找出答案的怒意早化成了满腔
无法自抑的欲火。
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可是她身上秘密处的针孔,以及刚才那支针管尾套。
都在说明杜天奇进来后,如法炮制,像那天在监狱一样,对她下了手。
他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被人碰,而且还是那个地方。
覃炙顷自责的愤怒油然而生,冲撞着心头。
手中握着娇喘的身子,除了蒸腾的欲火,更是一探答案的迫切心情。
“告诉我,他有没有碰你?”
如果没有碰,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儿给她施针?
覃炙顷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看光光了……
“呜,好痛。”
萧函慕突然尖叫起来,窝在他怀中不住地挣扎。
覃炙顷这才发现自己一掌握着她的腰处,已经狠狠地蹂躏起来。
“他有没有碰你,萧萧,告诉我,告诉我。”
男人一遍遍说着,得到的却是她不断的退缩。
刚才被盅惑了的晴遇被痛唤醒,她再不肯轻易沉醉。
循着本能想要躲开此刻不断重复一个复杂问题的他。
她不知道。
她这里为什么疼,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记得了……
一遍遍摇着头,得到的并不是他的宽容,反而是更加猛烈的宣泄。
身子被抵在坚硬的门上。
萧函慕轻易被撩起一条腿,接着便是巨大坚硬的深重抵入。
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生生占有了她的柔软。
“覃炙顷疼,疼。”
她哆嗦了下身体,意识到逃不开后。
只能深吸着气,尽量放松自己,以容纳她蛮横的闯入。
回答她的是覃炙顷更无以复加地抽送,深深冲进她无以承受之地。
又在她惶惶下猛然抽出,之后便像发狠似地,用那烙铁般坚硬火烫的东西。
宿命般锲进她的身体。
在她的最深最柔软处,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痛,痛……”
萧函慕摇摆着头,眼角溢出泪水。
凹凸有致的娇柔身子因紧绷着。
充满暧昧的语气低喃在她小巧的耳畔,胶缠在她雪白的颈间。
萧函慕本能地仰起脖颈,覃炙顷恶劣地露出森森白牙,朝那娇嫩的肌肤狠狠咬去——
他感觉到她痛得身子猛颤,每一丝的表情变化,心头涌起浓浓的爱欲。
掌握世界也比不上她此刻在自己怀中绽放的眩惑极美感。
覃炙顷露出一抹阳光迷人的笑,在暗夜的灯光之下,仿佛迷雾中的灯塔一般。
有着对灵魂的牵引的作用。
萧函慕低头就看到抱着自己,停下冲刺动作,静静望着自己的男人。
在那双深黑的眼眸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里面有着比钻石还要珍贵的光华,心里仿佛是被什么莫名地感动了去。
萧函慕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动了下,不顾伤痛,反而抱得紧紧的。
“覃炙顷……”
她低低弱弱地声音,仿佛含着千言万语。
呢喃着,求爱般依偎向他。
“覃炙顷你……在乎我吗?”
会给她这样强烈的欢爱,会让她第一次见到天堂的样子。
她看
到他眼中的清明,几分理智,能这样待她,一定是在乎她的吧?
只有在乎,才会这样在意她的感受吧?
告诉她吧,只要他在乎她,哪怕只有一点点儿。
她也愿意为了这一刻付出自己的生命。
自八岁那年失去母亲始,生命中太长久的孤寂,让她有一种游魂独走人间的孤廖感。
覃炙顷让她体会到鲜活的生命,让她食之入髓。
“萧萧,为我生个孩子可好?把你自己变成独属于我的人,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摸到用到,可好?”
覃炙顷轻轻地把她从自己精壮的腰间放下来,黑澈的眼眸无比认真地盯着她问道。
他如深渊般的眼睛,像牢笼一样紧紧锁着她,不让她逃离半分。
“覃炙顷,我不愿意。”
萧函慕却感觉到自己吐出那句话后,他明显冷却下来。
他抱着她的手掌也冷了,没有刚才的炙热,带着无边的冷意,更深重地钳住她。
“很好,那就身体力行。”
覃炙顷冷僵着脸,钳着她的下巴。
“覃炙顷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你不要再疯了。”
每当他这样子,萧函慕都深深地知道自己要受罪。
“不要了,你弄得我疼,覃炙顷,放开吧!”
她以为他们之间是可以有商量余地的,可她的话才刚出来。
“他往你这里打针了是不是?”
覃炙顷阴寒的看着她。
“你眼睁睁看着他在这里打针对不对?你与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你喜欢的是不是他?”
“……覃炙顷,别发疯了好不好?”
萧函慕虚弱地摇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什么针,她醒来后杜天奇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呜……”
萧函慕疼得心都跟着一颤,两只手堪堪抓住他的衣角,哀哀地求饶。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不要再动了,好痛真的覃炙顷,好痛……”
“不,萧萧,他看光你的身体了,他已经看光你了不是吗?”
她受不住地呜咽一声,仅存的一点神智告诉她,如果不能使覃炙顷满意,今天她真的会被折磨死在这里。
就像之前,他不放过她。
“隔着衣服……是隔着衣服……”
她一遍遍地解释着,她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
她明知道自己遗失了最重要的一段记忆,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找回来。
连自己那处被注射了针剂,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覃炙顷要逼她。
既然他要知道全部的过程,为什么他不在屋中安个监控?
为什么他又把她送到杜天奇面前?
想到这儿,萧函慕心里面对眼前男人的突然涌现出一股恨意。
她很恨他,恨他放任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现在却又兴师问罪。
“是真的?”
“萧萧,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覃炙顷像是重新找到失而复得的美玉一般,紧紧地拥住她。
“说你爱我,只爱我,萧萧,告诉我!”
萧函慕迷茫着的神志,因为胸前被狠狠揉了一把。
呜痛一声,顺着覃炙顷的声音低喃。
“爱你,我爱你覃炙顷……爱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