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成婚你高兴成这样?要不我再还你一个婚礼?”
骆帧送走这一拨人,回来就看到李丽丹已经是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的说着吉祥话。
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人抱起送回房间。
“骆帧~这是我在这里少有的姐妹了,我有点害怕她嫁不好~”
靠在骆帧的怀里,李丽丹慢慢睁开眼睛。
每次都很庆幸原主踩了狗屎运,让自己遇到骆帧,不然这古代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蒂固的,自己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没见过李丽丹这个样子,骆帧有些好笑的低声哄着。
“那就送她一份丰厚的大礼,让人家知道这是你的人,有钱有势就不敢欺负她了,再不然我去把人家打一顿?”
回应骆帧只有李丽丹清浅的呼吸声。
无奈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骆帧拿了纸笔在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份像是清单一样的东西。
昨晚李丽丹并没有喝断片,记得骆帧说了送礼的事,一觉醒来看到这清单,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呀!骆帧,这是你写的吗?你怎么知道我想送这些?”
因为上次给朱毕的姐姐做过一次定制的婚鞋什么的,李丽丹已经是得心应手起来。
很迅速的画好自己要的东西,然后各种缝缝补补。
一直等到初七前一天。
因为这里的婚俗,李丽丹和游柔实并不能作为女方亲眷参加婚礼,只能提前一天找她聚一聚。
看到李丽丹递过来的一个大箱子,乐掌柜惊讶了一下。
在李丽丹的示意下,她打开了那个箱子,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一双比朱毕姐姐那一双更要绚丽的婚鞋,一条红色和数十条素色的冰巾,还有一个包包,数十坛酒......
“丽丹......这是?”
看到她的眼泪,李丽丹完全忘记了初见的时候的争锋相对,温柔的给她擦了眼泪。
“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小姐妹就这样出嫁?开玩笑,骆帧说了,你就是我的人,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他给你出头。”
接着道:“这些冰巾我也不知道那家有多少人,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分了,还有这些酒,是我自己酿的,你就将就着喝。”
“嗯!”
乐掌柜给了李丽丹一个结实的拥抱:“放心,我还会回来的。”
送走乐掌柜之后,李丽丹就闲了下来,正想着已经是入夏了,不仅是要冰巾,连着包包的样式也要变一变。
刚拿起纸笔开始想着夏季新款,就听到门口有个小厮在叫。
奇怪的走上前,认出了这是自己的酒厂里的秦伟:“秦伟这个时候你不在酒厂来这里做什么?”
秦伟满头大汗的来不及擦,直接拉着李丽丹的手腕:“丽丹姐,你快回酒厂看看吧!云飞哥要把人打死了!”
想到之前蔡家的场景,李丽丹一愣,这还得了,张云飞别是又杀红了眼。
刚想跑过去,骆帧的马车就直接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上车,有什么话去的路上就说明白。”
李丽丹不再犹豫,拉着秦伟直接上车。
“怎么回事?”
秦伟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一样,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林翔他跟王掌柜联系,被云飞哥抓到了,一气之下,云飞哥就打他了,云飞哥力气大,我们几个拦不住......”
李丽丹听完,心下一沉,想到上次如果自己和骆帧没有赶到,张云飞说不定真的会杀了蔡家一门。
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害怕。
要是当时追究起来,真的够张云飞喝一壶了。
这次......
骆帧的马车赶得飞快,没多长时间就直接出现在酒厂门口。
听到里面的哀嚎声,李丽丹连忙下车,往里跑。
还好,这边没有血,酒缸子也好好的摆着,树也没有倒,房子也好好的......
这些工人也都跟没事人一样在工作,还冲着自己笑。
哀嚎声也不是疼痛的叫喊声,还好还好,应该是没有人出事。
李丽丹走近看到张云飞一脚踩在一个酒缸上,笑嘻嘻的问:“怎么,你还不说吗?”
瞥了一眼被张云飞五花大绑的人,除了鼻青脸肿就没有事了,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
“姐姐,你怎么来了?”
看到李丽丹和骆帧,张云飞惊讶了一下:“该不是觉得我会把人打死吧!放心吧,没那么夸张,我就是吓吓他而已。”
皱眉看了一眼那个叫林翔的人:“怎么回事?”
这个人像是新来的,自己上次来没有见过。
张云飞瞪了林翔一眼,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丽丹和骆帧,带着笑意解释。
“嗨,还不是这个小子,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好端端的什么也不做,关打听别人做什么了。”
李丽丹的眉头微微一皱:“打听这个做什么?卖给别人?”
“谁说不是嘛,这小子才来三天,我还不是看他手脚利落,谁知道他这两天都不干活,老是打听别人的,你说这协议都写的清清楚楚的,我怎么可能纵容他?”
“这昨天刚被我训完,就让人抓到跟云掌柜有接触。”
张云飞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等着看李丽丹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云掌柜?这跟云掌柜有什么关系?”
“我嘴瓢了,是王掌柜,就是之前那个骂骂咧咧不跟我们合作的那个,上次还上家里偷东西的那个!”
李丽丹这才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看了一眼被张云飞绑着的人,又赞许的把目光投给张云飞。
“这次没打死人,你长大了。”
看到林翔的脸色一变,李丽丹俏皮的一笑:“别怕,他最近下手轻了,不会要打死你的,而且有我在你也不用怕。”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我难不成上次没有手下留情吗?”
张云飞羞赧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又挖以前的事来骗人,每一次都是这一招!
这种话又不能明说,张云飞偷偷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那他现在招了吗?”
李丽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先前还会哀嚎几声,从自己一出现,就跟一个哑巴一样。
想也知道他不会说,而且又没有证据。
李丽丹的眼睛提溜一转:“是谁揭发的,让他过来,我们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