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读者大大,我每天都在非常努力的更新哦,大家读书的时候能不能也给我点点动力啊,比如送多花,比如发个书评,比如给个印象评分。其实这些真的不需要太多功夫,但是那却是我的无限动力。大冷天的每天话那么多时间来码字而且还没人来肯定自己的成果,这样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崩溃,不是吗。)
“呀,飞碟,”面对张子清的反问,乔峰突然大喊了一声,同时快速的打开战机的加力燃烧。歼-11B战机发动机的尾部喷出一道更为耀眼的尾焰,拖着巨大的轰鸣声扑向了雷达上出现的印军战机。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张子清骂了一句,也快马加鞭的追了过去。
剩下的两条大桥有没有被炸掉,24军的野战炮兵们并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雷达上那几个显眼的辐射信号即将要被他们的155毫米炮弹彻底的抹掉了。
在印军的一个炮位上,一门牵引式203毫米榴弹炮正在不紧不慢的工作着。其实不是他工作的不买里,而是那些装弹手们实在太不给力了,撞上一枚炮弹往往要花费十多二十秒钟,有时候要是碰上那个装弹手摔倒了,这个时间还得进一步的拖延,看着都让人着急。
炮长一边催促着装弹手们加快速度,一边用焦急的双眼看着因为战火和硝烟的熏陶而渐渐变成暗红色的天空。终于又一枚炮弹被成功的射了出去,但是通讯器那边的人又喊了起来“混蛋,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已经五枚炮弹了,你们还是没有将桥炸掉。我已经为你们提供了准确的坐标了,难道按照坐标和方位炸掉一座离你们不到十公里的大桥,真的这么难吗?”
炮长听着这样抱怨的声音,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可能是炮管的角度不够精确了,麻烦你跟我说一下,我的炮弹到底偏离了目标多少米,我好做一下适当的调整啊。”
“我怎么知道你的炮弹偏离了多少米,他妈的我站在这里快两分钟了,硬是没看到有炮弹朝这边飞过来。兄弟我这样跟你说吧,也许你讲炮管换更方向射击,或许那些炮弹会炸到这座该死的桥也不一定。”对方显然非常的愤怒,都开始说一下侮辱性的话了。
听到对方如此不客气的语气,炮长正想提醒一下对方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但是天空中突然传来的尖啸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放下话筒再仔细的聆听一下,靠,这不正是炮弹飞行的声音吗。
直觉告诉炮长,这些炮弹肯定是朝着这边飞过来的。顾不上考虑太多,炮长扯起嗓门大声喊道“隐蔽、、、”
装弹手们只听到了一个‘隐’字,因为剩下的那半截已经让炮弹猛烈爆炸的声音给盖过去了,第一枚炮弹就以精确到点的恐怖进度直接命中了那门203毫米牵引式火炮,修长而巨大的炮管虽然承受住了155毫米高爆榴弹的爆炸波,但是脆弱的底盘却没逃过厄运而被彻底的炸飞了。紧接着又是一枚155毫米高爆榴弹,仍然是准确的命中了炮车,这一次将炮管的后半部分完全的炸飞了,好好的一门牵引是203毫米火炮转眼间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炮管。而微微的弯曲的炮管在无声的述说着刚刚的爆炸有多么的猛烈的同时,也在用特殊的方式告诉大家----我都成这样了,你够胆的话就接着用吧。
当所有的萨哈兰普尔的市民仍然沉浸在睡眠中的时候,战争的噩梦已经悄然的拉开了序幕。而渐渐密集起来的爆炸声和枪弹发射的声音,将所有靠近战区的居民区里的平民都惊动了,大家纷纷走到了窗台边观察着爆发在自己
身边的战争。而一些胆小的人已经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细软,准备逃往新德里或者其他的内陆城市,躲避战争带来的灾难。
看着战事已经打响,而空军将制空权抢夺下来也只剩下时间问题,野战炮兵正用密集的炮火压制着河对岸的印军地面部队及其炮兵群。显然现在让54师和132师冲锋肯定不是什么好时机,但总指挥刘国安仍然下达了第一攻击部队冲锋的命令。他的理由很简单---不能让印军的地面部队威胁到大桥的安全。
在数门122毫米加榴炮和155毫米加榴炮的掩护下,华军分别在横跨哈姆提亚河的两条大桥上发起了第一次进攻。而此次进攻的目的就是抢夺桥头堡,然后死守另一边掩护后续部队顺利渡河。而在这三条大桥中,有两条桥是属于民用设施,设计的时速和桥梁的最大承重都不如那条用作战略部署的2号桥。但是很可惜的是,那条无论是设计时速还是最大承重都非常理想的2号桥,已经被一个印度空军英雄给撞掉了,眼下恐怕只能依靠那两条民用的大桥来渡河了。
但是民用的桥梁虽然在外观上跟2号桥没什么不同,但是其设计的时速和载重均不如2号桥,如果不想桥塌人亡,最保守的做法就是加大战车之间的间距和行驶速度,再不然就直接让装甲战车上,主战坦克等到后面再慢慢渡河。为了稳妥起见,两边的突击队选择了后者----让装甲战车配合步兵缓慢前进。
眼看着华军要开始渡河了,印军的防守部队真的着急了,但是一看到上来的不是主战坦克,而是华军的轮式步兵战车,不少印军将士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名印度士兵眼看着华军的轮式步兵战车已经开到桥中间了,于是鼓起勇气扛着一支火箭筒匍匐着冲出了掩体,如白象附身般一连躲过了几次华军装甲车的机枪扫射和步兵的短点射,跨越三十多米的距离一下子跳入了一个巨大的弹坑里。弹坑是刚刚华军的对地攻击机留下的,四周冒着白烟的浮土仍然散发着点点的余温,人躺在里面感觉真他妈舒服。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享受的时候,印度士兵一跳进弹坑,马上又扛着火箭筒爬了起来,整个人只露出半个头在弹坑外面,肩膀长的火箭弹慢慢的将那边正在缓慢前进的华军装甲车套如了瞄准具中,然后右手的食指轻轻一扣--激发。
一枚六十毫米的穿甲火箭弹拖着白色的乳烟和灼热的尾焰,朝着行进在大桥上的华军装甲车笔直的冲了过去,印度士兵趴在弹坑里扛着温热的火箭筒,看着那枚被自己寄托了厚望的火箭弹一直的向华军飞去,幻想着华军士兵被烈焰包裹而生不如死的场景,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哈姆提亚河的河面并不是很宽,而桥下不通航,所以一号桥的主桥梁和引桥加起来还不到两百米,而印军士兵趴在桥头上用火箭筒对桥中间的华军装甲车发动攻击,其成功率自然是非常的高。在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中,这么印度士兵兴奋的发现自己发射的火箭弹真的击中了华军的装甲车,而且华军装甲车内的装甲兵也真的全身着火的从装甲车上跳了下来,不过很遗憾的是他们的战友一脚就将着火的人踢到了河水里,没能亲眼看着这些该死的中国人被活活烧死真是太遗憾了。
看着一招凑效了,兴奋的印军前线指挥官命令着手下的人扛着迫击炮和火箭筒以及反坦克导弹冲上了光溜溜的桥头阵地,打算效仿刚刚那名勇敢的士兵的做法,让华军的装甲车统统死在桥面上,直到将桥面压垮为止。
只是好运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正如两个人走在街上摔了一跤,有人
可能会因为摔了一跤而发现几张毛爷爷,有的人则会被活生生的磕掉两颗牙齿而且还舔了一嘴巴的狗屎。
正当印军士兵们忙手忙脚的从掩体里冲出来,扛着火箭筒火箭弹等作战物资冲到桥头上的时候,那边华军的装甲车上装备的12.7毫米大口径机枪开火了,一连三个躲避不及的印军士兵当场被扫成了两截,肚子里的鸡零狗碎撒了一地,那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恶心到苍蝇看上一眼都能吐足十年。看到这样的情景,跟在后面的几个印度士兵脚底抹油似的丢下手里的重装备又跑回了掩体,气的印军前线指挥官胡子都直了,只可惜自己没有以身作则的勇气,否则他肯定得掏出手枪将那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给‘呯、呯、呯、’了。
没有成功的突破封锁线冲上桥头的家伙已经够倒霉了,但是他们仍然没有那些已经成功的冲上了桥头的人倒霉。
二十多个成功的扛着弹药冲上了桥头并找到了掩体躲起来的印度士兵们,满以为自己表现的好机会到了,只是事与愿违的是,正当他们将火箭弹或者肩射式反坦克导弹扛起来的时候,一架对地攻击机呼啸着从低空掠过,机翼下挂载的一枚固体燃烧到不动声色的被丢了下来。
在印军士兵们绝望的表情中,一枚固体准确的落到了他们的身边。
用环烷酸和脂肪酸混合铝皂为稠化剂调制而成的凝固汽油弹一落地,马上发生了一次不算太过猛烈的爆炸,只是即使是这样的小爆炸,仍然将战斗部里的凝固汽油撒的到处都是,最靠近汽油弹炸点的几个人在汽油弹爆炸的那一瞬间就变成了火人,而旁边的人也被那些该死的凝固汽油甩了一身,并燃起了剧烈的大火。
剧烈燃烧的凝固汽油散发出的一千多度的高温让那几个火人在几秒钟之内变成了一根根木炭,而最惨的还是那些只溅上了一点点凝固汽油的家伙。几个印度士兵发现凝固汽油溅到了自己的身上,恐惧之余连忙伸手去拍打。不拍还好,一拍之下居然越拍越大了,而且拍火的那只手也着火了。
旁边仅剩的几个没有被凝固汽油撒到的人还保持着冷静,见过或听过这种恐怖的汽油弹的人都躲的远远的,而几个没听说过这个东西的人看到战友正在痛苦的挣扎,于是赶紧扔下了步枪手忙脚乱的上去帮忙灭火。只是没过几秒钟,帮忙灭火的人也发现自己身上也着火了,有人不顾肺叶被高温烧成鹅肝片,大声的喊道---趴下,在地上滚一下,能灭火。
着火的士兵一听到这个方法,马上躺到了地上,并疯狂的打起滚来。只是没滚几下他们恐怖的发现,原本只是一小块着火的,现在这么一滚,全身都着火了,而且那些凝固汽油粘到哪里哪里就着火。手上、脚上、脸上、头顶上,即使将衣服脱下来也不行,似乎只要被这恐怖的东西粘上一点点,整个人就会被他烧穿似的(事实的确如此,凝固汽油弹的威力十分恐怖,凝固汽油弹中包含了环烷酸和脂肪酸,再混合混合铝皂等化学物质,只有粘上一点点,都足够将你的骨头烧成灰,美军曾经在越南战争中大批量使用,同时期大批投入使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还有云爆弹等)。
一颗凝固汽油弹落下,二十多个印度士兵只剩下五个人没边木炭,而五个人当中还有一个人的脸也让凝固汽油给溅上了,不过旁边的一个老兵当机立断的掏出战术刀将这名倒霉的士兵的半边脸的皮肤都削了下来,救了他一命。而刚刚那个用火箭筒炸掉了华军一辆装甲车的印度士兵,早已经变成了一堆骨灰,即使用DNA来比对也找不出他的踪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