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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特种兵和华军的一个特种分队以及一个步兵排,围绕着战地医院展开了激烈的交火,而优势的天平,正在向华军的一方倾斜。狗急跳墙的日本特种兵知道突袭战地医院造成华军医院重大伤亡已经无望,可是他们又不甘心徒步穿越了几十公里的华军封锁线之后,就这样毫无战果的被全部歼灭,在华军强大的火力打击下,剩下的人化身为一个个不怕死的飞蛾,全然不顾出现在身边的华军特种兵,朝着战斗力不如他们的战地医院守卫部队全速冲刺。
老欧大喊不妙,以这些人的疯狂举动,区区一个排的步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妈的,刚刚是谁喊着急着要开火的,现在敌人就在那里,还不给我狠狠的打。”说话间,又是一梭子弹打出去,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日本特种兵在黑暗中打了个颤,接着就倒了下去,但同时绑在他身上的3公斤C4炸药随即也被点燃,在战地医院的大门口炸起一个巨大的火球,半边天都被它照亮。
步兵排眼看着敌人越来越靠近,感觉大事不妙,于是又掉来了一辆车载机枪,对着敌人的主攻方向狂扫,黄橙橙的子弹壳很快就铺了一地,弹壳飞跳间,敌人的主攻方向已经被锁死,三道火网交叉射击,将日本特种兵堵了个水泄不通。但是这样的局面没有维持很久,隐藏在暗处的日本特种兵狙击手利用先进的夜视瞄准镜,将两个火力点顺利的敲掉了,而另一个火力点则由于隐藏在一个射击死角幸免于难。
但是即使是这样,突击的日本特种兵仍然松了大大的一口气,一面用班用机枪压制华军车载重机枪的火力,剩下的 人继续突袭,而华军士兵想要再将哑掉的机枪开起来,却没有成功,填上去一个射手,开不上几枪就会让远处飞来的子弹直接爆头。
一个人的潜力是巨大的,尤其是在拼出小命了之后。纵使雪地飞狼小分队这么强大的火力在后面追着打,可是日本人仍然在一步步的接近着华军战地医院,这些人的打法,分明就是不怕死了的,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对付。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响了起来,眨眼间已经飞临交战双方的头顶,在地面中继指挥的指导下,三枚70毫米火箭弹从短翼下的两个火箭巢飞了出去,隐藏在乱石中的日本特种兵狙击手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怪叫,整个人就已经被火箭弹所撕碎,连鞋子都没剩下一只。
于此同时,日本特种兵已经是四面楚歌、强弩之末,大熊丢掉了打完了子弹的火神炮,从背上扯下了一支突击步枪,心如一个人猿泰山般跳下了锋线,扑向日本特种兵。狙击手刚刚被敲掉,战士们马上又将两挺机枪开了起来,配合空中的武直-10强大的空中火力,日本特种兵再也没有靠近华军战地医院半步的可能。
在武装直升机的机载30毫米机炮的轰击下,剩下的日本特种兵全部变成了肉渣,直到他们死光最后一个人,却再也没能前进一步。而至于松下及其余两个特种兵,则在偷袭王浩和黑子的过程中被雪地飞狼的狙击手干掉了一个,另外一个则被王浩投出去的手榴弹炸了个稀烂,而松下庆幸于战友为其裆下了所有预制破片的同时,自己也被震晕了过去。
等松下醒过来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缠绕在腰间的数斤烈性炸药也已经被解除,一个人赤裸裸的被绑着手脚吊在一根柱子上,面前或站着或坐着十几个彪形大汉(对于日本人来说,中国某些地区的人,的确身材高大),用看肥羊的眼睛研究着自
己身上的每一块肉、
老欧拉开帐篷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台DV机,架在松下的面前。
“我现在就开始问你问题,你有权不说,但是我也有权能让你生不如死,另外,如果你表现的好,明天我就能安排你坐上直达战俘营的直通车,你将在战后获得首批被遣返日本的战俘的其中之一的优待。”老欧点上一支香烟,用英语将利害立场跟松下简单的说了一下。接着翻开一个备忘录,开始作笔记“性命、年龄、国籍、部队番号、作战目的。”
听着那个中国特种兵头头毫无感情色彩的询问,松下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过他也知道,一旦将真实的情报给了这些中国人,肯定会给国内带来很大的损失,以及在国内掀起一股不小的波澜。
“我是一名雇佣兵,来自日本横滨,我叫松下森木,今年30岁。”除了雇佣兵是假,其他基本可以当真,也可以忽略不计。
老欧写字的手僵硬的停了下来,不耐烦的盯了松下一眼,接着对着大熊努了努嘴巴。大熊会意,拿出一把战术刀走 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松下的一个脚趾头削了下来。
‘啊-啊---’,松下扭曲着面部表情,声不似人的嚎叫了起来,惨白的筋络和粉红色的骨头在创口露了出来,血流如注。这还没完,削下了日本人的脚趾头之后,大熊顺手接过一个火把,邪笑着说到“小鬼子,怪就怪你自己找死了,哎哟,你着血流的这么多,不止血的话你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而死的啊,来,我帮你做一个烧灼处理,那血就不会冒出来了。”根本轮不到松下同意不同意,火把就放到了人家的伤口上。
松下更激烈的嚎叫了起来,不过没嚎几声就晕了过去。
场面实在太过残忍,不少人都扭开了面,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不过当中又有人愤怒的喊了一句“这些都是他们发明的酷刑啊,怎么这么两下子就受不了啦。”说话的人明显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也的确是这样一个事实,这些酷刑,早在半个世纪之前,侵华战争的侵略者--日本人,他们当时对革命先烈所用的那些酷刑比现在起码残忍十倍有余。
老欧悠然着吸着烟,对大熊说道----弄醒他。
大熊放下了火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牙签,抓着松下的手,从他的指甲上用力的插了进去。钻心的疼痛成功的唤醒了松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小便都失禁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尿了出来。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啊---我,我是,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松下比较是一个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和考核的日本特种兵,如此酷刑下,居然还是守口如瓶,看来这个唯一的俘虏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他们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智慧的东方华夏人,老欧深谙---毁掉一个人比直接杀了他来的更爽,一个响指,大熊逃出一支香烟放到松下的嘴边。
松下想着,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哪怕是死。张嘴就接下了大熊递上来的香烟,刚刚那个变态恶魔一转狰狞的表情,掏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给松下点烟。
中国的烟草可比日本的要好太多了,松下贪婪的吸着也许是生前的最后一根香烟,大熊围在一边嘻嘻的笑个不停,就在这时,一个摄影记者端着一台单反相机站了出来,外置闪光灯啪啦一闪,两个人的模样就印在了相机的CMOS上,稍加修饰,马上就可以变成一个报纸的头版头条了。
‘啪啦’,香烟从松下的嘴里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老欧合上记事本,收起DV,对身边的人说道“看好他,明天就将他送到战俘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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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伟站在潜艇的塔台上,看着不远处燃烧的那艘印度海军的反潜驱逐舰,就在三分钟之前,那艘反潜驱逐舰开过海狼艇的头顶,却不知道自己的脚下就有一艘潜艇。一直处于静默状态下的海狼艇看着时机成熟,立刻发射了三枚重型鱼雷。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上,海狼艇发射的鱼雷几乎转瞬即至,在印度海军极力的规避下,还是有两枚鱼雷击中了加尔各答级导弹驱逐舰的吃水线和,在它的吃水线一下撕开了两道巨大的窗口,汹涌的海水如钢铁激流一样冲进了轮机舱,加尔各答级导弹驱逐舰当即失去了动力,并且迅速下沉,舰上建筑也在剧烈的殉爆中起火燃烧。
牛大伟透过望远镜,看着那些忙碌的水兵还在徒劳的灭火,冷冷的下令“再发射一枚线控鱼雷,直接炸了他们。”
“四号鱼雷发射管准备,发射一枚线控重型鱼雷,送他们下海做王八窝。”
‘佟’,一枚线控鱼雷被鱼雷发射管推了出去,拖着长长的电缆游向已经被重创的驱逐舰。
加尔各答级导弹驱逐舰连吃两枚导弹,动力系统和武器系统都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已经没有能力再做出任何的机动规避动作,华军潜艇再次发射的那枚线控鱼雷顺利的从已经出现的破洞中钻了进去,随后在加尔各答级的肚子里轰然炸开。火光冲天而起,加尔各答级导弹驱逐舰连带龙骨都被一起炸短,当即一分为而,随后如两块丢到水里的砖头一样迅速沉入海底。
那些没有被炸死或烧死的水兵纷纷弃舰逃生,而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舰体下沉的过程中,在海面上造出了两个巨大的漩涡,将那些拼命想生存下来的水兵紧紧的拖入了死亡的深渊,任他们怎么挣扎也逃不过如绳索般缠绕着他们的漩涡,最终都沉到了海底变成了鱼食。
而在另一边,两架卡-28反潜直升机也遇到了一头深海猛兽,他们抛出去的声纳浮标没有找到基洛级潜艇的踪影,倒是在他们左侧的五十多公里的地方一艘元级改进型潜艇浮出了水面,数枚潜对空导弹砸过来,两架卡-28一死一伤。受伤的反潜直升机反应也挺快,调转机头就向元级潜艇飞去,短翼下的定深火箭‘窸窸窣窣’的打个没完。
只可惜射程不够,元级的毛都没碰到一根,反倒是死鱼死虾被炸上来一大堆。这边的定深火箭腿短,可那边人家的潜对空导弹可是一打一个准,又是一枚潜对空导弹飞过来,在反潜机边上的几米距离上轰然炸开,横飞的弹片将冒烟的卡-28打的起火的同时也为机上的飞行员补了足足一斤的铁,又一架俄罗斯进口的反潜机摇晃着插入了印度洋的海面。
消灭了驱逐舰和反潜机之后,元级潜艇会合了老牛的基洛级,浮在海面上的两艘潜艇的艇长都对着对方笑了笑。
元级潜艇的艇长对着通讯器说道“老牛,你个老流氓,你怎么还没死啊。”
牛大伟“彼此彼此,你小子,狩猎还愉快吗。”
“还行,就是敌人少了点,不太过瘾,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跟阿三的水下潜艇来一场硬仗,好让他们知道知道喇叭是铜锅是铁。”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凌晨的印度洋上空回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