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真是拙劣,先不说我没那个闲心,更不屑这么做,哪怕是我做的,也不至于会蠢到把橘子放自己的房间,我会把它丢进果房,哪里都行,就是不会蠢到放自己的房间!”
“我倒不这么认为,这分明就是你聪明过头的做法,你就是希望别人会这么想,所以才放自己的房间好彻底洗脱嫌疑吧!”
“你……”催凤怡额上绷起青筋,向前两步。
“怎么!又想打我吗?”白珊推开衡逸新,倏地站了起来,高高的昂着脑袋,似乎巴不得对方动手,催凤怡真想甩上第二个巴掌,但想着自己儿子在场,又不得不忍下来,平日里的高贵与优雅早就不见了踪影。
“邵白珊,你胡闹够了没有,你就这么想让这个家不得安宁吗?先是自己刮伤自己的脸,再让逸新怀疑是我,现在又说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你这个毒妇!我是逸新的母亲,你就不能为逸新想想吗?!”
“你少胡说!事情到底如何,你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就对以前的事情有点记恨,以至于面对你时就笑不出来,你就这么不爽吗?你伤害月柔,弄坏月柔的底稿,还把这一切嫁祸给我!我和月柔不能和平相处,让逸新误会我,你就开心了吗?你哪里像个长辈了!你做这些之前为什么不为逸新着想,你不知道,这一切最伤心难过的人是逸新吗?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母亲,你到底哪里像个母亲!”
两女人咬牙切齿地怒瞪对方,催凤怡闭上眼睛,压抑地说:“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做这些,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白珊不依不饶,向前两步,身子几乎与催凤怡相贴了,“那你是说我诬陷你?那橘子为什么会在你房间?就因为橘子不见了,逸新就怀疑是我陷害月柔,你分明就是有意!因为月柔跟我在餐房有争执的那天,她在房间顶撞了你,所以你月柔不顺眼!你是有意让月柔和我斗的!”
“越说越不像话!”催凤怡吼着,一把推开白珊,终于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邵白珊,你不要再装了,这种一石二鸟的计策,除了你还会有谁?你怨恨我又记恨月柔,这下好了,两人都整到了!我算是明白了,你跟本就不爱我儿子,你就是在利用我儿子报复这个家对吧?!不把这个家搞的乌烟瘴气你是不罢休了对吧!”
白珊双眸赤红,“你胡说!跟本……”
房间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回的吵了起来,她们相互职责,说对方的各种恶毒,甚至冲动说出对方对月柔所做的一切事情,衡逸新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浑身颤抖,他早就猜到她们私下里会欺负月柔。
如今听她们相互指责,只觉得心寒。
可她们这样相互仇恨对方,全都是为了自己,是自己让她们变得恶毒、丑陋!
如果那场车祸要了他的命那该多好……为什么该活下来的人走了,该死的人却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这个世界多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