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攸里惊讶:“然后呢?”
“后面你生气就走了,也就是那天发生了游艇爆炸,你才……总之,全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我那天不和你吵,你就不会……”
路晫表情诚恳,声音暗藏着灭顶一般的罪恶感。(m?!。
“还有这回事么?”顾攸里煞有其事的想了想,然后眉头一蹙,又继续问路晫,“吃饭?吵架?你和我,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
说着,顾攸里抬手又抱住了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也完全想不起来。”
路晫死死地看着他,眼里深究的光芒越来越强烈:“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去了游艇吗?那天董事长又是因为什么,把你叫上了游艇?在上游艇上面又发生了什么呢?”
无视着顾攸里的“头痛”,他逼问着顾攸里。
“啊!!”顾攸里痛得轻叫了一声,唇瓣也泛上丝丝苍白,拼命摇头,痛苦地说道:“我不记得,什么也想不起了,一想就头痛,求你们不要逼我,头痛,头好痛,啊……”
此时,病房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值班小**,推着医用车走了进来。
看到顾攸里痛苦的样子,泛白的小脸上满是疼出的汗。
她立刻焦急上前,扶着顾攸里躺下:“放松,不要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
然后,她很凶地看着路晫,语气也极度不好道:“病人刚刚醒来,不能强制性的想东西,探病的明天再看,她现在需要休息!”
路晫沉眸看了小**一眼,淡淡一笑。
他转眸,又看向顾攸里道:“那行,攸里,你不记得就算了,不要再想了,记得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语罢,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顾攸里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
直到小**给她换了药,离开病房送上门后,她才慢慢地舒缓下表情,倏地睁开的眼眸内,满是清冷的深沉。
顾攸里从病床上面坐起,伸手拔掉了手中的输液针,掀开被子下床,走出了病房。
出了医院,她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并且跟司机师傅报上地址之后:“天意街55号。”
她想去天意街,想知道外婆留下了什么想说的话。
现在她虽然假装失忆,但是并没有找到对付路晫的办法,又要如果从路晫手上拿回路氏。
如果她把一切告诉**,就算**能够定路晫的罪,可是外婆已经签了转让书,路氏也不是路晗的了。
而且谁也担保不了,路晫会出什么招,会不会趁机弄垮整个路氏。
路氏是外婆一辈子的心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毁在路晫手里。
可是不把一切告诉**,她接下来又应该怎么办呢?
一时之间想不到,除了想知道外婆的遗言外,也想知道她会不会留下什么,对付路晫的证据,或者办法!
到达了天意街55号,顾攸里发现这里是一个寄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