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章 仅仅是个工具悲催后妈

瞥见倪梅胸前的一大片雪白,司空烈眉头拧,虎眸里立即闪过一抹嫌恶。这个女人越来越把自己当一回事儿!

没他的允许,她也敢进他的房间,难怪她也敢去黎阳找他女人,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谁让你进来的?”挑眉,司空烈红艳的薄唇翕合着,虎眸里闪着危险的寒光。他正跟他女人通电话,被打扰了心里着实火大。

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他差点不能呼吸,他看倪梅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这个女人洗掉了一张调色盘似的脸,也就像是狐狸精被打回原形,姿色平庸,满大街一抓一大把,也不知他老爹到底看上这女人哪一点?

这女人本来有着大好的青春年华,却甘愿委身于年过百半的他老爹身边,不用想也是冲他老头子的钱和权而来。

他对这样的女人最不齿。

倪梅在推门进屋的瞬间,一眼便瞄见了司空烈强健的体魄,刚刚沐浴过后的司空烈,头发湿湿地随意垂着,看着无比慵懒却也不失霸气。

更让倪梅吃惊的是,她出入这个宅子多年,居然第一次看到了司空烈的另一面。

五官线条舒展柔和,嘴角勾着笑意,眼里闪着温柔宠溺的光,嘴巴里喃喃地哄女人,不停地对着手机亲吻。

原来其实他也不是一个骨子里就冷血没有人性的男人。

他也会温柔多情,也能对着人笑。

这画面太过震撼人,以至于,倪梅呆呆地盯着司空烈的脸庞,没有听清楚司空烈是说什么。

“我说,谁让你进我房间的?”看着倪梅看着自己呆呆的样子,司空烈心里的厌恶一阵高过一阵。

说话的声音冷冽地如同冬夜里刮起的寒风。

被司空烈锐利的眸子一瞪,倪梅瞬间一抖,方明白自己失态了,惹司空烈生气了。

脸上立即闪过一阵青白,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不太自然的笑意,用手指了指餐盘。

“我,我,你晚上都没有吃晚餐,我怕你饿,所以亲手给你做了点吃的,送上来。”

司空烈冷冷的眸光,着实慑人,倪梅闪烁着,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拿走!”司空烈毫不客气地赶人。这女人还当是自己亲妈了,这是想给他慈母般的温暖,博取老头子的欢心,好换得更多的宠爱么?

倪梅勾着笑意的嘴角慢慢垂了下来,一张青白交替的脸庞,有些扭曲。无论如何,她是没有想到司空烈翻脸会这么快。

刚刚对着电话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此刻对着她就是冷漠的撒旦,目露凶光,浑身散发出森森的寒气,仿佛下一秒能张嘴将她一口吞掉。

不自觉地抖了抖,她解释道:“烈,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滚!别忘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身份!”倪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司空烈狠狠地打断。

他根本不想多看这女人一秒钟!

坏了他的心情,污染了他屋里的空气。

倪梅的嘴角狠狠地一抽。

一张带着谄媚笑意的脸,瞬间龟裂了。

她一直都知道司空烈是个冷漠无情狠绝的人,她早已经习惯了。但是,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喊她‘滚’。

最多也就是黑着脸不睬她。

今天这样,想来她是真的惹恼了他,她心里明白知道,自己心里的侥幸根本瞒不过司空烈的眼睛。

他肯定知道她去过黎阳找他的女人,他口气才会这么冲。

而刚刚她推门进来看到的司空烈对着电话绽放史无前例的温柔,心底明白,那个女人恐怕在他心里已经扎根了。

“烈,你听我说……”倪梅眼眶泛红,揪着自己的衣角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去为难她,不,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为难她,我只是担心她在你身边,让你受到影响,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你辛苦这么多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呵……”司空烈嘴角漾起了一抹冷笑,“你这是在关心我?一切都是为我好?那请问你是站在哪一种立场为我好?我的小妈么?”

司空烈嘴边的嘲笑越发刺眼,“你以为给老头子暖了几年的床,你的身份就提高了?真是可笑!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暖床工具而已!”

倪梅一张脸瞬间绿了!

眼睑眨动着,倏地滚出一滴晶莹的珠花。

司空烈这嘴也真够毒,人家好心为他送吃的,他不但不领情,反而气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到底,这个倪梅也是自己没有眼力见,明明自己就不招人待见,明明知道老虎屁股碰不得,她还偏去老虎屁股上拔毛,最后还打断人家的温情电话,还不知趣地跟人眼前晃啊晃,最终落得个被司空烈羞辱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她能怨得了谁?

“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好歹,我在这个家里祀奉了你爸十几年,也没少对你们兄妹好,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

倪梅嘤嘤呜呜地哭着控诉,眼泪哗哗地滚下了脸庞。

司空烈的眼里,别的女人的眼泪根本就不值钱。

倪梅掉下的泪珠,他更加嫌恶。

嘴角一勾,薄唇冷情地吐出一句:“滚老头子房里哭去!别杵在这里碍眼!如果你真觉得委屈,这宅子的大门不用我给你带路吧?”

“你!”倪梅气得转身拉开门。

“把你的东西拿走,别污染了屋里的空气!”司空烈对这女人的嫌弃不是一般的嫌弃,冲着已经拉开门的倪梅吼了一声。

倪梅捂嘴,转身回来,端起餐盘,灰溜溜地冲了出去。

直到房间的门被关上,司空烈才掀开被子下床,把房间门锁上。倪梅走了,可是屋子的刺鼻的香水味依然弥漫,司空烈走至窗边,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些。

话说那边司空烈挂电话以前,君雨馨明明就听见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司空烈告诉她说是猫。

这不明摆着睁眼谈瞎话么?

眉头紧拧成一朵小花,她顾不得头发没有擦干,抱着电话,躺靠在床上,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忆着刚才电话里听见的女人的声音。

男人都是这样习惯性张嘴说谎么?

前一秒,他可以柔情蜜意地对她说着史无前例的情话,仿佛他是她唯一疼爱的宝贝,后一秒,他便可以对着她撒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呵!

她怎么忘记了,男人的甜言蜜语最是不能信的?她已经深受其害了,却再一次为男人的甜言蜜语飘飘然。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你只需要呆在他身边就好,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明明知道这个男人身份不一般,他的身边也许不只一个女人,你都应该坦然面对。

这条路是自己选的,那就应该学着适应。

不要在乎一切不该在乎的!

虽然,君雨馨是给自己打着强心针,而事实上,她能计较,不在乎吗?她的心里已经纠结得疼了。

胸腔里涌过阵阵酸涩,脑子里已经脑补了n多司空烈搂着女人在床上求欢的画面。

瞬间她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管。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要嫁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才像样……”倏地抱在胸前的电话再一次响了。

心底无限低气压的君雨馨赶紧坐起身,看到又是司空烈打过来的电话,拇指试着几次也没有滑下去。

她想,此刻他不是正忙呢吗?怎么会有时间给她打电话?难道,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那方面的渴望强得很,每次他揪着她没有两三个小时是不带停下来的。

今天他真是超音速啊。

这么想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有些幼稚地撒气将电话仍到了一边,电话还是坚持不懈地唱着“要嫁就嫁灰太狼……”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抓起来,滑开电话的瞬间,眼角悄悄滑下一滴水珠。

“喂……”她的声音有些涩涩的,带着微微的鼻音。

屏幕上,司空烈放大的俊脸格外清晰,他嗅觉敏锐地拧了拧眉头,道:“你在哭?”

“没有!”君雨馨矢口否认。她哭了吗了?伸手下意识地抹了把眼角,居然真的触摸到一片湿润。

心底忍不住嘲笑自己:君雨馨啊君雨馨,真是服了你了!真当眼泪不值钱啊!

吸吸鼻子,她脸颊有些微红:“哦,我可能刚刚头发掉进眼角了……”

这么烂的借口,司空烈会信才怪。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狭长深邃的凤眸闪动着敏锐的光芒。

“你吃醋了?!”司空烈没有问,而是很肯定地说。眼里掠过一抹光华,瞬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开心的笑意。

睿智如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君雨馨是因为听到他电话里的女人声音而闷闷不乐吃飞醋了。

在他的印象中,这女人从没有表现过对他的在乎。

她冷漠骄傲的可以,即使心里对他有疑问,她根本不会说出来。

而他自己越发地热络与女人的淡淡若即若离,让他心里很不平衡。

此刻,见女人这样,司空烈的心里一下子就愉悦了。

“我哪有?”被司空烈抢白,君雨馨一张俏脸瞬间通红,她龇牙咧嘴,赌气地冲司空烈吼,“我都说没有了,还敢笑,我挂电话了!”

这话,小孩子气的,更让司空烈忍俊不禁。

不过见女人作势要掐断电话,他赶紧敛住了笑意,急急地阻止女人挂电话。

“不准挂!我不笑就是了!”

君雨馨气鼓鼓地鼓着着眼睛,这才没有掐断电话。其实吧她也就做做样子,真舍不得挂断。

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屏幕上男人的脸庞。

“我刚才,不是要骗你,我只是对那个女人无语,随口说说而已,现在被我赶走了。”

司空烈一脸正经百八,给君雨馨解释着。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也习惯给女人解释原因了。

“……”君雨馨呶呶嘴,静静地听着没有吭声。

“昨天来找个你的那个女人,自称我小妈的那个。”

“嗯……”回答的同时,君雨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昨天那女人华贵的装束她至今都还记得,而她眸子里的眼神却也让她记忆深刻。

心里有着某种猜测,但是,她直接确定自己的疯了,居然会有那种异想天开的想法。

充其量,人家就是一个关心丈夫儿子的长辈而已。

即使她年纪再轻,她也是司空烈爸爸的女人,那辈分搁那里,怎么也抹不掉。

“雨馨,要不明天我派人接你过来?”司空烈隐晦地说,其实他还想说,没有她在怀里,他睡不着。

只是,这话太过肉麻,对于他司空烈来说,还真是有点高难度。

毕竟,对女人温柔地说话,露出自己感性的一面,已经是他人生中一大飞跃了,要说这么肉麻的情话,可能还得等待再一次的飞跃。

虽然司空烈不明说,可是聪慧的君雨馨也能明白男人对她的不舍,心底里忍不住笑了。

不过,她可不想去司空烈京都的家,那里的就如龙潭虎穴一般,光想想她都掉汗了。

“不,我等你回来。”

司空烈明白女人的怯意,其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个复杂的是非之地,他才舍不得让她女人来躺浑水。

所有事情没有处理好以前,他不会带她回来!

“好吧,乖乖等我回来,我抓紧时间办完事情立即回来。”将电话凑到嘴边亲吻,他继续嘱咐,“把头发擦干再睡。”

“嗯……”君雨馨脸颊漾起了幸福的笑意。

再说,倪梅哭着跑出司空烈的房间后,将餐盘往一个经过的佣人手上一放,便捂着嘴跑回了自己的房里。

黑暗中,她没有开灯,只是一把一把地擦着泪水。

到底,她还是被司空烈嫌弃的。不仅嫌弃,还嫌弃得不如一堆臭狗屎。司空烈骂她只是一个暖床的 工具,她不想承认,但是,她自己也明白,确实如此。

她是做了司空桀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份在这个家里有谁认可?而她的男人司空桀,需要她的时候,让她祀奉,不需要的时候,也如司空烈一般嫌弃她。

她发现他还不如司空桀外面的那些女人地位高,讨男人喜欢。

以前,跟着司空桀,一来是看上了他的身份地位,金钱和名利,二来是倒回去十几年,司空桀这个男人也确实英俊霸气,气宇轩昂,正如今天的司空烈。

如今司空桀已经老了,老态渐现,她也不再年轻,她大把的青春岁月好去了,而她却依然没有能在这个家里占有一席之地。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嘤嘤呜呜地抽泣着,倪梅却不敢哭出声来,只得将手塞在嘴巴里,掩住自己的哭声。

“怎么受委屈了?”黑暗中蓦地响起了司空桀的声音。

紧接着,‘啪’的一声响,司空桀摁亮了开光,灯光下正是他黑沉紧绷的脸。

倪梅还以为司空桀没有回到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不行,在灯光照到她的脸庞的瞬间,她背过身去,使劲抹自己的眼角。

“桀,我还以为你和爸谈事情没有回来呢。”转瞬,倪梅已经换成了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走近司空桀,她伸手抓住了司空桀的手臂,主动偎进了男人的怀里。若有似无地挑逗着男人。

司空桀锐利的眸子审视着女人的脸庞,脸上明显哭过的泪痕都没有干,却已经掀唇对着他笑,对着他百般讨好了。

眸光下移,他看到了倪梅过低的领口,只一眼,他便将她胸前春光尽收眼底。

一股无名怒火,倏地自心底窜起。

倪梅正自我陶醉地小鸟依人,却不料被司空桀一把揪住了头发。

“贱人,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嫌弃我是个糟老头子了,如今又看上我儿子了么?”司空桀恼羞成怒,一双阴鸷的利眼,如刀子一般盯着女人的眼眸。

倪梅一个吃痛,倏地滚下泪来,心里惊骇得不行。

“桀?”她惊呼,“你你疯了?我是你女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倪梅有些惊恐地看着司空桀,一对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哼!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别以为你瞒得过我!你是什么德行我还能不清楚?”

刚刚他明明就亲眼看见这个贱女人,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钻进他儿子的房间。

别以为她手里抓了个盘子,就能掩盖她龌龊的思想!

“没有,桀,我真的没有,你误会我了……”倪梅哭泣着喊冤,双手想要解救下自己的头发,她的头皮都快被司空桀扯下来了。

司空桀丝毫不受女人滚滚而下的泪珠影响,手里拽着女人的头发,又加了一分力道。

“死女人!我还冤枉你了?想当初你不也是这样跑进我房里勾引我的吗?”

其实,这倪梅,最初也就是司空家的小丫头,在豪门里当小丫头久了,看着豪门里的奢华,眼睛里便起了贪念。

于是寻着司空桀醉酒的机会,偷偷跑去了司空桀的房里,最终上位做了司空桀的女人。

可以说,她是看着司空烈兄妹长大。

倪梅眼泪一阵比一阵汹涌,姓司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比一个狠。她陪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他对她完全没有一点夫妻恩情。

之前的他对她还是有过宠溺的时光,后来也渐渐淡漠了,最近,也许是司空桀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发脾气,冲她大呼小叫,而今天,他居然动手扯她的头发。

“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倪梅在司空桀的怀里挣扎着,“我真的只是想给你儿子送点食物而已,平时你们父子两人隔阂太深,我只是想讨好他,缓和你们父子的关系。”

司空桀闻言,眸光一暗,审视着倪梅话里的真实度。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不信可以去查,昨天我去黎阳了,就是去找那个女人,让她离开你儿子,我怕那个女人在他身边,会毁了他……他是你儿子,我是你女人,说到底我也是他的长辈啊,我怎么敢对他有那种龌龊想法?”

倪梅哭得很凄惨,一串串泪珠掉下来,滑落进入雪白的脖颈。

倪梅长期生活在豪门里,保养极好,四十岁的她看起来也就三十多点而已,在她这个年纪,在男人的眼里看来,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司空桀忽地被倪梅一起一伏的胸前点燃了火把,他手中抓着的头发松开,抬起女人的脸低头咬住了女人的嘴唇。

霸气地将女人往床上一推,他顺势压了上去,扯开了女人的衣服。

承受着男人的啃吻,倪梅的含着点点的泪光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凄凉的笑意。

果真如同司空烈所说,她充其量也就是个暖床的工具。

这个男人前一刻揪着她的头发,仿佛会杀了她,下一秒却又扯着她的衣服要她。

她深知不全是她现在还有几分姿色,而是,司空烈救了她。

司空家的人,没有一个是不骄傲嘚瑟的,谁也不愿服软,谁也不愿低头,哪怕自己真的错了,也会哽着脖子坚持自己是正确的。

司空桀心里明明就在乎自己的儿子,可是父子两人见了面不是冷漠相对,便是兵戎相见。

在倪梅去了黎阳后,他确实有查过她过去后做的事情。

女人所说的话,和他查的资料一致,他心底的火气儿被身体的火气儿掩盖。

一番狠狠地发泄之后,司空桀躺靠在床头,倪梅往男人身边靠了靠,嘴唇有些抖索地说:“桀……可不可以……”

“不可以!”扭头望向倪梅,司空桀狠狠地掐断了她的话。他知道她心底里想的什么。双眸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感。

“哦,好……”倪梅撇了撇嘴,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不得不走出司空桀的卧室。

说来都可悲,十几年来,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对她。

要完她以后,立即便翻脸无情,从来没有一次会对着做事后的温存爱抚。哪怕他要她再狠,双脚打拐发抖,爬她也得爬出司空桀的房间,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而司空桀这个男人,太过神秘莫测,十几年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不准她在他房间里留宿,至今也不得而知。

有时候,司空桀去了她房里,也是办完事提起裤子便走人,从来也不会在她房间里多做停留。

或许正是这样,她和他只有简单的亲密关系,而连吹枕边风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她的地位还如同十几年前一样低贱。

司空烈果然不愧为司空桀的儿子,真是一语中的!她倪梅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泄*欲工具。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悲!

忍着酸痛的倪梅,往自己的房间而去,经过司空烈的房间,她又深深看了一眼,黑暗中,眼眸变得复杂难测起来。

这几天,司空烈走了不在家,君雨馨每天就家里,医院,艺术中心三个地方轮着跑。

李娅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了,但仍然不会和她说话,她给她煲汤送过去,她也不会喝。

君雨馨的心里郁闷极了。

即使如此,她每天还是照例高高兴兴地去看李娅。

中午刚到,君雨馨又匆匆忙忙往医院而去。

推开病室的门,意外地发现,李娅所在的床已经被收拾整齐了。病房里 的一应物品也被拿走了。

李娅和她妈妈却不见了踪影。

“李娅!”君雨馨吼了一声,鼻腔里忍不住酸涩,泪意上涌。

她到底还是怪她了!

她到底还是抛下她这个朋友了不要了。

心里一阵揪痛,她跑到前台去打听,方知今天一早,李娅便出院了。

君雨馨沿着大街慢悠悠地荡着,心底忍不住凄凉一片。

如今她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李娅真的不要她这个姐妹了。

电话拨通了一遍又一遍,可惜就是没有人接。

最后她放弃了。

滴滴--

简讯的声音,她赶紧查看。

李娅:我走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触动了君雨馨心底的泪腺,她唔着嘴,靠在一个广告灯箱上,抽噎着。

泪眼朦胧间,她又看见街对面一抹熟悉的声音,那不是她妈还有谁?

抹干眼角,定睛一看,她妈妈似乎正和一个男人在争吵,距离有点远,她还是能看出她妈正在生气。

站起身,她沿着斑马线向前走着,突然,吱--一声响,一辆豪车擦身而过,君雨馨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张脸瞬间苍白毫无血色。

有过上一次车祸事件的惊悚记忆,君雨馨现在特别容易受都惊吓。

车主看着撞到人了,吓了一跳,把车开到前面不远处,赶紧停了下来,拉开车门跑回了君雨馨身边。

“小姐,你没事吧?”站在面前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这个男人也有着一张帅气的脸庞,但整体看起来,成熟内敛,稳重。

他微微倾着身子,向君雨馨伸出手,语气不乏焦急。

君雨馨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明明她看到是绿灯的,这个人怎么这样,还敢违章操作,瞟了眼不远处的豪车,她心底的气儿跟着膨胀。

“先生,你怎么这样?看你长得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大白天的还敢乱操作,你开豪车了不起啊?有权有势就可以草菅人命么?”

言辞有些激烈,君雨馨气愤得一张脸瞬间涨红了。

男人十分歉意地欠身,道:“对不起,这位姑娘,我有点急事,所以……”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急着往下说,遂转了话题,“走吧,我带你上医院检查一下。”

本来君雨馨只是吓到了而已,心里出了口气,便没事儿了。

“不去!下次记得遵守交通规则,别以为自己是大爷就可以在街上横着走!”

起身,君雨馨拍拍手上的土要离开,男人却抓住她不放。

“姑娘,你必须和我去一趟医院检查!”男人坚定地说。

“不去,我没时间!”君雨馨断然拒绝,想要挣开自己的手,奈何这个男人的手像钳子,甩也甩不掉。

“喂,你什么意思?”君雨馨抬高了声音,一双眼睛倏地闪着冷光。

男人嘴角一勾,还是坚持:“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烦,我想你得必须跟我去一趟。”

喝!敢情这个男人是害怕她现在不去检查,过后秋后算账啊?姐是那样的人么?

心底里郁结着气,男人又死倔地坚持,好吧,大爷你找不到地儿花钱,姐就当做好事了。

进得医院,男人给君雨馨安排了个身体全面大检查,身体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没有放过,检查结果显示,她的身体很健康。

男人呼地松了口气,君雨馨却背地里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钱花掉了,这回放心了吧?哼!钱多烧的,真是找不到地儿显摆,跑医院里显摆来了。拜托,如果你家钱真的多到花不完,建议捐给慈善机构。”

愤愤地说完,君雨馨掉头要走人,男人又一把抓住了她:“我带你过来的,我送你回去吧。”

“你!”这男人还刻板得可以,她怀疑这个男人三十岁的面容,五十岁的心智。真是毛病了!

“撒开!”君雨馨越发火大了,这差点被撞的人反倒被车主人缠上了,这上演的是哪样?

两人正在争执着,蓦地,身后响起了一个冷冽的声音:“放开我女人!”争执的两人转身,赫然发现是司空烈站在身后。

司空烈看清男人的脸庞,一双眼睛瞬间阴鸷起来:“是你这畜生!”抬手,‘噗’地一拳结实地砸在男人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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