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出去的工作吗?”
“是!”海惠简单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米虫是她最鄙视的,她有手有脚,自己可以养活自己。而且他们的关系又是那么的不确定,她凭什么让他管吃管住嘛。
尤烈沉思了会,开口道:“我可以让你出去工作,不过你的工作必须由我来安排。”尤烈限定海惠的工作必须在他能管制的范围下,至于那些娱乐行业,他一概不同意。
“为什么?”海惠不满的嘟嘴。心里不停的在默念:他这是哪个国家的霸道论,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大男人主义的人。
“因为你别无选择,不,你还可以选择继续呆在家里。”尤烈好心提醒。其实他还是比较喜欢后者。他不想他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只要开开心心享受他的富太生活就好。这样的生活有多少女人求之不得,他真想不透海惠的脑里都装些什么。显然,应该是跟别人很不一样的东西。
海惠轻咬住下唇,像个被罚站的委屈小孩,站在那一动不动。
尤烈嘴角上扬。看这女人那憋屈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虐待她呢。什么叫做好心做坏事,他现在总算体会到了。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她好么。
“工资比你在N2000的工资要高出三倍,这样也不愿意?”尤烈开出诱人的条件。看向海惠小心询问道。
海惠不禁在心里盘算,高出三倍的工资那还真不是个小数目,有钱不要,那跟傻子有什么区别,她才没那么傻呢。顿了顿,海惠便开口问道:“什么工作?”什么工作无所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犯法的事,她都能干。重要的是他能说到做到,给她相对的钱。
看见海惠那双发亮的大眼,尤烈在心里感慨:多现实的一个钱罐子啊,听到高薪就马上来兴趣了。之前,他不知道她会对钱这么感兴趣,现在知道了,以后他也知道该如何跟她相处起来会融洽点。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明天跟我一起出门,你别给我赖在床上不起来。”
尤烈的话,海惠还没消化掉,尤烈就往门外走去,留下在一旁呆愣的海惠。
那是怎样?这样不清不楚,也不明确她的工作,难道要把她卖了,她也要跟
他一起出门不成?居然还说她赖床,她这几天会赖在床上不起来,不都是他害的嘛。
这几天他对她冷漠的那么明显,那她就识相的自我闪避,免得让他看了长针眼。
这一夜,海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在想尤烈会给她介绍什么样的工作。记忆中的她除了跳舞外,貌似什么都不会,对于其它工作,她能胜任?海惠不停地的在心里问自己。但不管怎样,她对明天的工作是抱着好奇跟期盼的。她只想明天能快些到来,她会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她崭新的一天。
“啊……”夜深人静,一声惊慌的尖叫声把别墅里的人都惊醒了。
寻找声音的来源,是从蓝恩雅房间里发出来的。因此,大伙都往蓝恩雅的房间赶。
众人来到蓝恩雅的房间,只见蓝恩雅紧紧揪着被子,貌似只惊弓之鸟。看到尤烈,蓝恩雅快步奔跑过去,已经顾不得她是个孕妇,要注意的事她早就抛之脑后了。
“怎么了?”尤烈疑惑的盯着蓝恩雅。别告诉她,她是因为做恶梦了。若是这样,他会很不客气的劈她一顿。
蓝恩雅脸色泛白,心惊的指着地上的白色布偶。
尤烈顺势看去,走近拾起地上的布偶一看。布偶上面写着蓝恩雅的名字,还有蓝恩雅的生辰八字,布偶的腹中插了数支银针。这是个诅咒,这上面诅咒的是蓝恩雅腹中的孩子。是谁这么狠毒,连未出世的小孩都不放过?
尤烈举起手上的布偶,冷然问道:“这是谁做的?”尤烈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一个是他的亲妈,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其余两个就是仆人钟嫂跟金管家了。他的家人他不会怀疑,难道是钟嫂跟金管家?
尤烈逼近钟嫂跟金管家,犀利的眸光吓得钟嫂跟金管家直打哆嗦。
“少爷,不是我做的。”
“也不是我啊,少爷,我们都没必要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钟嫂跟金管家拼命为自己解释。这样缺德的事他们可做不出来。更何况他们连子孙都有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害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呢。
“真的不是你们?”蓝恩雅上前质问。难怪今晚她一上床就觉得阴风阵阵,原来是这个布偶在作怪,还好被她
发现了,否则她的孩子就不保了。
钟嫂跟金管家急忙摇头:“不是我们,不是我们。”
“那会是谁?”蓝恩雅不假思索的把眼光落到海惠的身上。她猜想这事也不会是钟嫂跟金管家做的,因为他们没理由这样做。但某些人就不一样了,心怀不轨,巴不得她肚子里的小孩能流掉,这样就不会跟她争家产了。
海惠倒吸一气:“请你收起那怀疑的眼光,我用我的生命发誓,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都是N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用这种三流的戏码。她也很想把这个人给揪出来,简直就是社会渣打,心居然能黑成那样。虽然她不大喜欢蓝恩雅,但她没有丝毫想要害她的心。
乔庆芳拿着布偶,心慌道:“到底是谁?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三更半夜闹上这一出,这人诚心不想让人睡了。可是别墅里的人屈指可数,她真心不明,到底是谁把布偶放到蓝恩雅的房间里。这个人有什么目的?发生这样的事,让乔庆芳不寒而栗,如果真的是别墅里的人干的,那也太让人恐惧了。
“会不会是海恩做的?”蓝恩雅语气有些肯定的说道。海恩这小子那么皮,会做出这种事来也不稀奇。
“不可能!”尤烈跟海惠不约而同的大声道。休想抹黑他们的宝贝儿子。海恩心灵是干净纯洁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
尤烈怒瞪着蓝恩雅,说话总不经过大脑:“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没证没据没什么可说。尤烈寒眸扫过一旁的金管家,在他心里已经有点底。钟嫂在他身边工作已有好些年,相信钟嫂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在尤烈的眼里,金管家就另当别论,金管家这个人给尤烈的感觉就是阴阳怪气,诚府太深,若不是顾及到金莹莹,尤烈早就把金管家给请出海景别墅。相信布偶一事,与金管家脱不了关系,只可惜没有证据,他也不好明说。
更重要的是,金莹莹失去了双腿已经够可怜的了,他不想再在她的伤口上加上一刀。因为他知道金莹莹跟金管家的感情致深,赶走金管家就等同于刺伤金莹莹。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尤烈的个人揣测而已,到底是不是金管家做的还是个未知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