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一直觉得像沈夏这种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应该是知书达礼的那种类型或者像秦老夫人那种深藏不‘露’的类型,绝对不会幼稚到一见面就说出这种傻话来。
作为秦越的未婚妻,她难道还不知道,只要秦越不愿意,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近他。
换句话说只要他不放手,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也能抢回来。
阮希不吭声,沈夏就更生气了,瞧见左右无人,她上前一步扬手就向阮希扇去。
阮希没有躲,抬手轻易就握住沈夏扇的手腕。
她嘴角微勾,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沈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贱人,快松开你的脏手。”没有打到人,反而让对方给控制住,沈夏更加恼怒,不顾形象地大骂出口。
不过恼怒之后,沈夏又恢复了一些些理智。
和秦越订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秦越的个‘性’她多少‘摸’清楚了一些。
阮希能进来江南区别墅自然是有秦越的允许,或许是秦越亲自带她来的。
要是真是这样,阮希就等于拿了一张免死令牌,即使她沈夏顶着秦越未婚妻这个头衔,阮希也能不将她放在眼里。
想通了这些之后,沈夏倒也不‘乱’来了,扬眉笑了笑:“阮小姐,来者是客。作为越的未婚妻,我应该以主人的身份好好招待你才对。”
阮希松开手,同样笑了笑:“沈小姐客气了。”
沈夏‘揉’了‘揉’被阮希捏疼的手腕,目光看向前方:“阮小姐也看到了,安安这孩子就粘我和她的爹地,我现在要去陪她一会儿,晚点再来招呼你。”
打骂不过,沈夏觉得用孩子来宣布主导权比什么都给力。
目前,安安是秦越最宝贝的宝贝,要得到秦越的欢心,先将那个小家伙的心抓牢了准没错。
就像今天这样,小家伙就给了她第一手好料。
如果没有小家伙通风报信,她根本就不可能得知秦越对阮希做过什么。
不提安安还好,一提到安安,阮希就想到安安身上烫伤的伤疤。想到安安身上的伤疤,阮希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她抬手以最快的速度扇了沈夏一巴掌:“沈小姐,这一巴掌是我给你的回礼。”
小安安那么小小年纪,这个‘女’人能狠心将开水泼在小安安的身上,就证明她绝对不是一只好鸟。
这个‘女’人以为小安安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小安安什么都知道。小家伙没有对别人说,是懂得保护自己。
她的‘女’儿,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对小家伙说一句重话,别人竟然拿开水烫她,只是想到阮希就心疼不已。
“阮希,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沈夏捂着被扇疼的脸,目‘露’狠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是沈家千金小姐,是亚洲首富秦家继承者秦越的未婚妻,是多少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的大人物,而这个低贱的戏子竟然敢动手打她。
阮希冷冷一笑,声音也冷冷的:“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