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巴,想要和叶哲解释,她不是因为要爬上叶哲的床,才会这个样子和叶哲说的,她想要的其实只是想要告诉叶哲,自己的心意罢了,听到叶哲这个样子误会自己,小可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一阵困难了起来。
“脱衣服。”叶哲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阴寒了起来,男人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女人那张娇俏的脸,清纯可爱的少女,透着一股处子的幽香,刺激着叶哲的心。
“好……好。”
“叶……叶哥。”被男人这个样子肆无忌惮的看着,小可觉得自己浑身都一阵的发颤了起来,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结结巴巴的看着叶哲。
“躺下。”叶哲命令的指着冰冷的地板,目光有些凶狠的看着小可冷哼道。
“是。”小可有些委屈了起来,虽然心底充满着期待,可是,面对着男人竟然这么冰冷的朝自己这个样子命令,小可的心底还是有些难受的。
她躺在地上,柔嫩的肌肤在接触到了冰冷的地板的时候,感觉到整个人似乎都一阵的瑟缩了一下,小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拼命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叶哲,朝着自己覆身上来。
“啊……”她痛苦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伸出手,想要抱住叶哲的身体,可是,却被男人一巴掌扫开了。
“别碰我。”叶哲冷冷的看着因为疼痛而皱起了五官的小可,轻蔑冷笑道:“你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我吗?还是喜欢这张脸?”叶哲朝着小可轻蔑的说道。
“不……不是的,我喜欢叶哥,不是因为这些,不是。”小可心痛得一阵的抽搐了起来,看着面前如同罗刹一般的叶哲,她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不懂,不懂叶哲为什么要这个样子羞辱自己,为什么……
“哼,虚伪的东西,既然你这么的想要,我就成全你好了。”叶哲冷哼了一声,脑海中,再度的闪现了楚瓷的影子。
“闭嘴,要是不想死就不要出声。”叶哲红着眼睛,朝着小可敷过去。
“拾儿,拾儿……”宽大而冰冷的客厅里,光滑的地板上,两具人影正在不断的翻滚着,男人红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女人,嘴巴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小可哭了,这么蚀骨的疼痛她忍受了,可是,听到叶哲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的时候,小可真的哭了。
“自己买避孕药,要是让我知道你怀孕了,那么,这个孩子,我会亲手打掉的。”叶哲穿好了衣服之后,冷冽的寒眸冷冷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鲜血的女人一眼,声音阴冷的有些恐怖。
小可趴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着,粗暴的不带着一丝温柔的占有,和她心底那曾经期盼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女人的眼泪无声的一点点的流了出来,在今天晚上开始,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可是,却是她这一生,最惨痛的经历吗?
小可微弱的睁着眼睛,看着叶哲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样子,身体一阵的颤抖着,她不由得勾起唇瓣,低声自嘲的笑了起来,“哈哈,叶哥,你果然对别人还是这么的冷酷无情的吗?可是,即使这个样子,小可还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喜欢你呢。”
小可勉强的从地上站起身子,看着自己下身满是鲜血的样子,她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捡起了衣服,勉强的穿上了之后,便离开了这个羞辱而甜蜜的地方,男人的冷漠让小可伤透了心,可是,并不代表,她会为了男人冷漠的表情,放弃,她永远不会放弃,对于叶哲,她不会放弃的,绝对不会放弃,就算是男人继续这么粗暴的对待着,可是,起码,她已经是叶哲的女人了,不是吗?
窗外的寒风涌起来,撩起了女人的头发,静静的吹拂着,轻轻的覆在了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悲伤的气息,晕染开来,窗外的夜色,似乎越发的浓重了起来。
第二天,当楚瓷醒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是被傅靳寒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暖暖的,她的耳朵,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听着男人胸腔里的心跳不断的颤抖着的样子,楚瓷的嘴角,不由得慢慢的勾起了一抹的微笑。
“醒了吗?”低哑的嗓音在楚瓷的头顶响起,楚瓷慵懒的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抹浅笑道;“傅靳寒,你有没有怎么样?”
轰。楚瓷的脸颊一片的火辣辣了起来,她有些羞恼的握紧了拳头,仰头,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的怒火的瞪着满脸微笑的傅靳寒低吼道:“傅靳寒,你这个混蛋……”
“老婆,,没有办法。”男人一脸无耻的凑到了楚瓷的面前,吧唧吧唧的在楚瓷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几口,楚瓷挣扎着,有些无语道:“傅靳寒,你好歹顾及一下孩子好不好?”这个发情的男人,每次发情的时候,似乎都是不管不顾的,一想到这里,楚瓷顿时满脸黑线了起来。
“放心,我有分寸的,适当的运动对孕妇来说,是非常好的事情,来吧,老婆。”傅靳寒舔着脸皮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嘴角猛抽的楚瓷,再度的扑上去。
看着男人胸口微微渗出鲜血的胸口,楚瓷有些头疼,在男人那张俊脸凑到了自己的眼前的时候,楚瓷冷着脸,一巴掌便拍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满脸哀怨的看着一脸寒冰的楚瓷。
“不行,你的伤口撕裂了,别胡闹了,等你好一点再来。”楚瓷有些忸怩,红着脸,说着这么羞耻的话语。
而原本被拒绝的傅靳寒,满脸寒冰,一脸不爽了起来,在听到了楚瓷后面的话之后,傅靳寒的眼镜骤然的绽放出一抹的亮光,他贼嘻嘻的看着楚瓷,舔着自己的唇瓣,低吼道:“老婆,这个可是你说的,我很快就会好了。”
看着一脸兴奋的傅靳寒,楚瓷再度的头疼了起来,她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子弹压根就没有打在傅靳寒的胸口位置,而是在脑袋上,要不然,那个优雅淡定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有点不科学的样子。
好不容易将黏在她身上的傅靳寒一把挥开,楚瓷红着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脸淡定的走出了病房,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莫安,看到莫安眼底下的青影,楚瓷有些愧疚的看着莫安说道:“莫安,那个,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