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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的沈安若只恨自己的鞋不是铁底的,更恨自己刚才踹那一脚踹得太轻。
右脚脚尖一阵麻麻地疼,好半响才恢复了知觉,试着动了一下,脚趾头关节木木的,感应也比平日迟钝了不少。
混蛋!
沈安若咬着唇瓣在心里暗骂一声,在出租车抵达明发小区时,下车的她伸手去提座位旁的袋子,发现身边空空的,顿时才想起,自己那个装着晚礼服的袋子遗落在了他的车上。
“小姐,怎么了?”出租车司机找了零钱给她,递过来时看着脸色变了的沈安若,问了一声,沈安若真想仰天大叫一声,她明天晚上要用的裙子啊!
沈安若在挤出出租车之后站在路边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用手捂脸,内心咆哮声起,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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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嘘嘘--”一大早,从泌尿科早会上尿遁而来的关佳琪终于在妇产科查房的大队伍里揪出了沈安若,拽到门口一边低声嘘嘘,一面坏笑起来,瞥这儿看那儿,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只眼睛出来将沈安若浑身都看透了。
沈安若被关佳琪拖拽着衣领拽出了病房,耳边是某一位主治医生在应对主任的临时抽/查的声音,她的领口被关佳琪的安禄之爪拉皱了,随即伸手重重一掐,抬眼狠瞪着关佳琪。
关佳琪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被沈安若那淤青的眼袋看得直瞪眼,半响才回了神,笑得更加神秘,“没睡好吧,啧啧!春宵一/夜值千金啊!”
“关佳琪!”沈安若恨不得用手撕了她那张嘴,她昨晚上确实没睡好,不然也不可能顶着一双发青的眼袋来上班了。
因为她一晚上都在想,该怎么开口跟简锡墨讨要自己的裙子,而那张被扔进抽屉里的烫金名片在她手里捏了一晚上,辗转反侧地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讨要!
早知道昨天晚上下车的时候就不该那么狠力地踹他的车了。
沈安若内心懊恼不已,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还恨得牙痒痒,听见耳畔关佳琪八卦的声音,“你昨晚上跟着走的那个男人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哎,一时想不起来,沈安若,他跟宋皖离相比,哪个好一些?”
沈安若已经在关佳琪说过的过程中变得青面獠牙。
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明明语气轻/佻暧/昧却还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咬着牙齿,愤懑而起!
看似衣冠楚楚,却无处不耍流/氓!
沈安若从最初的脸红筋涨到忿忿不平,到现在经关佳琪一提醒,顿时脑海里将某人的形象三百六十度大逆转完全颠覆。
语气变得森然起来!
“都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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