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谦眯着眸子,想了想,半晌后,他很爽快的说:
“不就是包-养一个女人嘛,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吃醋?”
щшш•тt kдn•¢ 〇 郝萌瞪他,伸手挥开他缠在她脸上的爪子,忿忿不平道:
“我吃醋做什么?就算我吃醋了,又管你什么事!”
陆之谦嘴角的笑意很深,沉吟半晌后,他郑重其事的说:
“当然管我的事,你现在是我包-养的女人!”
郝萌采取迂回战术反驳之:
“我就算被你包-养了,也有思想自由,跟好像你刚才说的那条鱼一样,我也是有思想、有内涵的!”
陆之谦低声的笑,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亲密的在她耳边呼气,用令人脸红心跳的口吻说:
“萌萌,你既然被我包-养了,就应该有被包-养的觉悟。”
郝萌只觉得身体一瞬间内,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
陆之谦身上有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气,总是很轻易就想让人沦陷。
郝萌有些不安的想,别的女人会不会也觊觎她男人身上的味道。
比如刚才在超市上遇见的那个女孩儿,她就心甘情愿被陆之谦牵错手,还老老实实跟着他走了一段路。
郝萌有些郁闷的咬住唇,发泄似的猛掐陆之谦手臂上的肉,闷声道:
“你!以后不许红杏出墙,再让我见到你牵着别人的手,我们就解除包-养关系!”
陆之谦正埋头在她脖颈上啃噬,听她放狠话,赶紧抬头看着郝萌,薄唇噙着嘲弄的笑意:
“又吃醋?还是吃陌生人的醋?刚才那女的我都不认识,我一直以为我拉的是你的手。”
郝萌闷闷的哼了两声,说:“你连我的手都能认错,说明你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
陆之谦闻言,只是清冷的笑了两声,说:“是么?”
郝萌赌气不言语。
半晌后,陆之谦抓着她的手,仔细的观察,喃喃的柔声说:
“我闭上眼睛,都可以把你的样子画出来。”
郝萌努努嘴,心里一点都不相信。
但是还是跃跃欲试的起身,去取来纸和笔,递到陆之谦手里,说: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立刻把我画出来,我也想知道我在你心里什么样子的。”
陆之谦长吁一口气,就着郝萌取来的纸和笔,随意的勾画,转瞬便将纸扔给郝萌。
郝萌兴致勃勃的接过陆之谦递给她的画纸。
脸色随即黑了个彻底!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张如花似玉的笑靥,哪怕不是如花似玉,至少也得是五官端正的一张人脸。
可是俯下头一看,陆之谦这个王-八-蛋却把她画成了一只乌龟!
其实乌龟也就算了,可是陆之谦画的居然还是一只无比丑陋的乌龟!
郝萌彻底被激怒!
手里捏着画纸,心口忿忿难平。
陆之谦将她拉到怀里,仔仔细细的看她的脸,认认真真的说:
“不满意?”
“哼哼!”郝萌以此来表达自己内心中强烈的不满。
“后悔了?”陆之谦再问。
郝萌咬住唇,哀怨的看他:“后悔什么?有什么好后悔的?”
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骂了一百遍‘陆之谦是个乌龟王-八-蛋!’
陆之谦笑着看她,说:“我猜你心里在骂我!”
郝萌矢口否认,闷哼:“没有!”
陆之谦在她脸上轻啄一小口,肯定的说:“别掩饰,有就有。”
郝萌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不能撒谎,于是说:“我骂你又怎么了?你就是个混-蛋。”
陆之谦抓住郝萌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口上拍打,暧-昧的说:“没错,我就是个混-蛋,可是你刚好就爱混蛋,混-蛋也爱你。”
郝萌觉得陆之谦今天的话忒肉麻了,可她好像就爱听这么肉麻的。
郝萌心情蓦地有些轻快,心中暗忖,也许女人都喜欢听软绵绵的情话吧?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的情话再说得久一点,久一点,再久一点……
最好久到一辈子都醒不来。
郝萌推着陆之谦的脑袋,闷哼着说: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
陆之谦张口咬住郝萌的鼻尖,轻声的说:
“好话不说第二遍。萌萌,鱼也吃得差不多了,你既然已经被我包-养了,就该履行被我包养的义务。”
郝萌不屑的推开他:“钱还没有到手,我怎么履行包-养的义务?”
陆之谦迫不及待的伸手扯她衣服上的肩带,看见她肩上露出的一大片肌肤,深深的咬了一口,说:
“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我就让人打到你账号上,我把你未来三十年都包下来了,一年两百万好不好?”
郝萌惊愕的瞠目,结结巴巴的开口:
“两……两百万?”
“嫌少?”陆之谦掐了她纤细的腰一把。
“不不不……”
郝萌慌忙的摆手,心里却在暗暗计算一年两百万,被包养三十年该得有多少钱呐!
郝萌觉得,陆之谦果然是个财大气粗的,包-养工作进行得如此捉急,还一次性付清。
“你就不怕几年后,你就后悔了么?”郝萌好心好意的问他。
苍天保证,她真的是为了他的人生考虑。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谁又能保证这一生一世只爱着一个人?
“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陆之谦笑着看郝萌。
郝萌坐正了身子,目光直直望向陆之谦:
“后悔你付了这么多钱给我,最后却发现你不爱我了啊!”
陆之谦眯着黑眸,笑了半晌后,清浅的声音缓缓逸出:
“你等过人么?”
郝萌拿白眼瞪他:“当然!谁没有等过人?”
陆之谦再问她:“最长等过多久?”
郝萌思忖了片刻后,回答:“我忘了,大概不会很久吧,若是等太久了,我会自己先走的。”
“是么?”陆之谦的眼底蓦地划过一抹失落。
郝萌并没有察觉,只是就着刚才的问题,反问他:
“阿谦,你呢?你最长等过多久?”
陆之谦深邃的黑眸凝视着郝萌的脸,半晌后,他忽然正色道: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