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带微笑地凑近她,那笑容,却比刀剑还要让她感到恐慌。
“钱浅浅,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就想那么轻易地走掉吗?”
钱浅浅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话而被揪起,眼神缓缓抬起看向他,稍许,才颤抖着双唇,道:“时镜,我欠你的,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不。”
他对她笑了笑,修长的食指抵上她颤抖的双唇,俊脸靠近了她几分,鼻尖甚至还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息,“你不用想办法还我。”
他看着钱浅浅一时茫然的眼神,继续勾唇,“我喜欢钱债肉偿,你欠我,我要你用身子来偿还!”
“时镜!”
“钱浅浅,你听好了,我们之间的债务关系,在我没有宣布终结之前,你永远都别想逃。”
他残忍地扼住她的下巴,继续道:“还有,你还债的方式,由我来决定。”
落下这话,他打开衣柜,随手地拿起一套衣服换上之后,重新回到钱浅浅身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出时家的大门。”
“时镜,你要软禁我?”
“软禁?”
时镜不以为意地一笑,“何必用这么严肃的词?你可以理解成我在金屋藏娇。”
话音落下,打开房门,准备出去,却被钱浅浅给拉住了,“时镜,我不可以待在这里。”
“你的事,现在由我决定。”
他依然霸道,可霸道中已经没有了半分的情感,有的,只是对她无止尽的折磨,直到他宣布游戏终结为止。
他跟她之间的游戏,她,永远没有宣布终结的资格,那是他时镜才有的权利。
“时镜,你不能这样。”
她拉着时镜,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却见时镜并不理会她的话,勾着残忍的笑,将她推向一旁。
“你可是试试从这里走出去。”
他开口,轻描淡写的口气中有的只是威胁跟警告。
“时镜,我可以告你软禁我。”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做着垂死挣扎,却见时镜冰凉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嘲讽,“告我?当然可以。”
他薄唇一弯,扬起了一抹动人的微笑,还是像钱浅浅印象中的迷人跟自信,“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证据。”
说完,他打开门,在钱浅浅绝望的眼中,傲然离去,钱浅浅瘫坐在地上,眼底却成了一片茫然。
钱债肉偿,软禁......
呵呵,他,总是这样的自信,总是这样得唯我独尊,对她霸道,对她残忍,可永远无法抹去他神一样的权力。
告他,只是一个可笑的措辞而已。
时镜下了楼,秦家的人早已经被时嘉瑜给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客厅里,除了那些佣人之外,就是老爷子跟时嘉瑜夫妇。
“老弟,老弟,浅浅呢?”
时嘉瑜看到时镜下来,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休闲服,她兴奋地快步朝他跑了过去。
“在楼上。”
冷冷地给出了一个答案,他朝着楼梯走了下来,时嘉瑜并不死心,而是跟在她身边继续发问:“你刚才带她去房间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