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原泽说了声抱歉,就拉着原忧走了。
李木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整理厨房,宫藤恋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不时的提醒她,什么东西什么位置。
“木木,刚才谢谢你!”没有想到木木为了她,得罪原忧。
李木回头,大大咧咧的一笑,“谢什么,那个妖女美味早就看着不顺眼,正好得了这么个机会修理她。”懒
宫藤恋明白,木木的话是想让她不要多想担心。
李木忽地狡黠的眨眨眼睛,俏皮的问,“你看原妖女刚才那样,是不是很像猪头,又红又肿,看她敢不敢出来吓人。”
“估计会在在家休养几天,才会出门了,原忧怎么说也是个美女,哪能不看重形象。”李木的两巴掌,确实出手够狠,估计,她要在家等待一个星期,还不知道能不能消下去。
“妖女再美也是妖女。”李木不屑的撇撇嘴。
宫藤恋淡淡的笑了,除了今天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原忧什么时候会和木木有过节,让她这么惦记上了。
“我想要一杯咖啡,方便吗?”司徒夜对着宫藤恋,沉声的开口问道。
宫藤恋“恩”了一声,“稍等一会,就会好。”
司徒夜凝望着宫藤恋,勾起嘴角,“谢谢。”转身去了书房。
突然,宫藤恋想起他上次要求和咖啡,后来在书房,两人……虫
李木看向司徒夜消失的楼梯,诺诺的说出声,“夜少喝咖啡,不能让他自己动手啊,你这样怎么煮。”
“不是还有你吗?”宫藤恋轻声的提醒。
“你脸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李木奇怪的看着她的脸,一脸狐疑。
宫藤恋不自在的别开头,对着李木说,“好了,木木你来煮咖啡吧。”李木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到这上面。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啊,小恋,我可是个厨房白痴啊,要我煮咖啡,会毒死人的,而现在还是要毒夜少,你就算了吧。”毒死夜少,她没工资领是小,小恋没老公是大啊,上哪陪去这么个金品男人啊。
宫藤恋并没有听从她的话,淡淡的说一句,“我来说,你来煮,不就好了,担心什么呢。”
“原来是这样。”李木按着宫藤恋说的顺序,和要求一点点的进行,就怕出一点差错。
直到香气四溢的咖啡味散布了整个厨房,才满意的笑眯眯了眼。
李木帮着宫藤恋把咖啡送进了书房,当她坐到沙发上,宫藤恋正侧着头浅浅的微笑。
“夜少这样的男人,也只有你才能锁住。”
宫藤恋不置可否的一笑,“为什么这样说。”锁住的不是她,司徒夜岂是是会被人束缚住的。
“同样优秀啊,哈哈……他是金品,你也不必他差呀,你是香港大学的学生,而且都是大三的学生了,不过才18岁,家世劈掉其他因素,宫家也是和司徒家旗鼓相当的,你们根本就是强强联手,两个人的外貌更是无可挑剔,你说,你们这样是不是要让人自惭形秽的低到尘埃里去呀。”最初的时候,她并不赞成,小恋那么小就结婚,可人生的意外,谁也不可见。
“你说的太好了,其实,我想和你说件事情,我准备转到大四去,提早一年毕业。”她不想和李木讨论什么强强联手的问题,豪门就是表面的风光而已。
李木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询问道,“什么?大四?你的意思是,你明年就毕业了?”她要是和小恋,她的书估计都念不下去。
宫藤恋云淡风轻的“恩”了一声,不觉得有什么知道惊讶的。
李木凝望了她半晌,从吃惊里缓和过来,微微的问,“为什么要转?这样很辛苦,你本来就比人家早了好几年。”
“因为,我想早点出来,我都成年了,也该要养活自己了。”宫藤恋语气浅浅的开口回道,微微扬起一个笑容。
她这一笑,神情淡淡的,李木忽地感觉心疼,多么辛苦的女孩子。
“姐支持你,不要太累,年轻就是资本呀,总该享受下。”李木活泼了语气,抑制住伤感。
“享受年轻?木木你看我都结婚了,还上哪去享受啊。”宫藤恋调笑的说,不是不能,而是她不想,在法律上,还是个合法的单身。
李木圆眸一睁,故作可怜的开口,“你还不知足,姐的那半个圆,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呢,有了夜少还不知足,这一个男人,抵上多少个男人啊。”
宫藤恋悚然一惊,这话怎么听着,就怎么别扭啊。
李木走的时候,已经是晚饭过后的事情了。
宫藤恋坐在床上,对着一堆的水,和不方便的手,无声的叹气,她的笔记是做不出来了。
翻来翻去的书,宫藤恋感觉心烦意乱,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还是很有道理的,既然申报了,那就必须要过了。
起身下楼到厨房,拿起柜子里的剪刀,几下就剪掉了纱布,松开的手,有微微的血迹,已经是干涸的。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纱布,恍惚的看到,他低下头,轻柔的帮忙包扎,声音温柔的说,“忍忍,就快好了。”
回到房里,拿起书,不小心碰落一个盒子掉地上,拾起来一看,差点忘记学长送的,一直没有拆封的礼物。
打开盒子,一颗颗,精致的巧克力跳跃到眼里,入口到嘴里,确实很滑,不甜腻,带些浅浅的香草香气。
司徒夜进来,宫藤恋小嘴里正含着一颗巧克力,闭着双眸,昏黄的灯光下,像只满足而慵懒的猫咪,小小的舌头还意犹未尽的天天嘴角。
对上旁边的一盒散开的巧克力,司徒夜缓和了冷峻的轮廓,注视到没有包扎的手,才厉声的问,“谁准你拆掉的?”
被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一跳,宫藤恋星眸一睁,就见司徒夜在自己面前默默的望着她,“什么?”
“谁准你拆掉的?”司徒夜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不准拆掉?宫藤恋愣愣的,学长送的,为什么不能拆掉,而且,她都吃了一颗了,味道还不错啊。
看她砸吧着嘴,扫扫巧克力,司徒也就知道,她还没想起来,他拢紧了眉心,捉住宫藤恋的手不悦地问道,“包扎的纱布呢?怎么没有了?”
“那个啊,我拆掉,我要写字看书,戴着很不方便,更何况还要洗脸洗澡什么的……”宫藤恋一脸无辜的说。
司徒夜没有再说些什么,目光瞟到那盒巧克力,漫不经心的问,“这是从哪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只是看包装说明,明显是国外进口的巧克力,他才多开口问了句。
“送的。”
“谁送的?”司徒夜挑眉。
“……”
“恩?”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悦。
宫藤恋开口应声,“这和你没有关系吧。”不过就一盒巧克力。
宫藤恋整个身体被司徒夜压制住,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没有关系?那怎样才算有关系?”
“我……唔……”后面的声音,都湮灭在火热的唇里。
柔软湿润的唇,带着少女天然的清香,一沾染上就像上瘾似的不可自拔,司徒夜的身体和心都猛地颤抖,他吻着她的小脸,像享受一道美食一样,轻轻的舔试在脸颊,鼻尖,眼睛,再回到红唇上吮吸和啃咬。
慢慢地,司徒夜不在满足于眼前的小范围,推开她的睡裙至肩膀下,顺着脖颈向下,撕咬的留下痕迹。
“你不能……”红唇得到喘息,宫藤恋扭开头,咬紧下唇,挣扎的开口,努力的克制住呻吟,脸上布满妩媚动人的红潮。
司徒夜只是想惩罚她,不听话的隐瞒,可越来越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看着她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柔柔的遮住眼里的神色,像只猫咪一样软着身子,不时的呢喃一下。
此刻,宫藤恋全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全由着司徒夜为所欲为,只能细细的发出抗议声,可却听到耳朵里,更像是一种邀请的呻吟。
司徒夜压着宫藤恋的胸膛上一层薄薄的细汗,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火热的**胀痛的叫嚣着要挣脱出来,宫藤恋几乎能感觉到他上面脉搏的跳动,用力的摇头挣扎的想躲开,司徒夜大手一伸,固定住不安分的脑袋,一阵齿咬着还有微微巧克力香味的红唇。
“别动,在动就吃了你……”司徒夜的声音哑到极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性感。撩起睡裙的裙摆,修长的长腿,肌肤莹润的能掐出水来,粗糙的大掌磨砂的探上甜美气息的神秘地带。
睡裙已经整个他扯下,嫩白的少女**诱惑出司徒夜旖旎的欲念。
司徒夜微微太高身体,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宫藤恋半张的水眸一见他的动作,立马恢复些理智的虚弱抗议,伸手急切要阻止他的继续下去。
司徒夜扶着她的腰,使她跨住在自己的腰间,硬实的**不自觉的顶了顶她的下腹,赤红的双眸已是满满的**,在激烈的暧昧里,突地,司徒夜压倒她的小手,宫藤恋迷蒙的意识清醒了大半,“啊……好痛,放开我!”
司徒夜被她的惊叫清醒了过来,微微退开些距离,她迷茫着一双眼睛,红着小脸注视着他,身上除却一只小内裤,再无他物,差点让他再次失控。
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她雪白是身体,司徒夜平缓着急促的呼吸,一离开他的掌控,她抱着被子缩在床脚,一双无辜的水眸盈盈的水滴的委屈控诉,露出的白颈上,还有浓烈的痕迹。
“别怕我。”司徒夜浅声的呢喃,看着她弱弱的模样,几乎想扑上去蹂躏一番。
宫藤恋裹着被子,颤颤的不能开口。
“好了,没事了。”司徒夜低声的轻哄,下面挺立的酸胀,司徒夜伸手爬了下头发,无奈的起身去洗澡。
起身前,忍不住的抱抱她,拍拍她的后背,“乖,听话,好好睡觉,起来就好了。”
宫藤恋终究是模样见过这样的激越,强睁眼支撑了一会,终是慢慢的说过去。
司徒夜帮她平整好身体,收起床上散落的书籍,薄被包裹着她娇俏的身躯,打开空调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司徒夜才推开门出去。
第二天,宫藤恋幽幽转醒,一起身,薄被滑落下的身体,都是满满地吻痕,竟有些触目惊心。
瞟到床尾的睡衣,宫藤恋的意识慢慢归拢。
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一夜无梦,想到昨晚和司徒夜差点昨晚整套,心里一僵,她居然……死劲的伸手抓抓头发,揉成了一个鸟窝,默默的对自己说,“忘掉吧,就当是做了一个春梦。”
拿起睡衣穿上,去洗手间洗漱好,换身衣服,长袖的淡蓝色衬衫,白色的小脚长裤,全身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是脖子上面一截的点点痕迹遮掩不住。
怎么出去见人,但是一看日历,想起今天是周日。
那就整套窝在家里吧。
宫藤恋下楼进厨房,懒得动手做太麻烦的,就直接淘些米进电饭煲里煲粥,煎了两个荷包蛋,想着吃完早饭,在去睡个回笼觉。
司徒夜下楼时,早餐已经摆上餐桌,宫藤恋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粥,配着荷包蛋,填饱了肚皮。
早饭后洗完碗,收拾好,她和司徒夜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起床那会的羞涩,已经荡然全无。
她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想到前十几个小时前,两人的激越,那会的火热,这会相坐无言的默默无声,更是难过。
“藤藤。”司徒夜低声的出口。
宫藤恋停下欲回房间的脚步,心没由来的一紧,这是司徒夜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她,藤藤。
“昨晚的事情……”司徒夜停顿了下,似乎是在想怎么样开口好。
宫藤恋淡淡的回身,漫不经心的出声微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当春梦了无痕吧,实际说起来也不能说是春梦,也没有完全的……是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