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一杯红糖水(砸月票)
楚南渊并不理会她的威胁,答非所问,“怎么?不想知道我有没有想起新婚夜说的话吗?”
提到这个事情,弦歌怔了片刻,也忘记了脸红,侬丽大眼笔直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不知道楚南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情?是他想起来了还是别的?
只是在她怔愣间,一时不察,楚南渊的长臂横过她的纤腰,轻松的把她顺势推到在卧室的沙发上,而他半弯下腰,视线笔直的和她的视线对上。
待弦歌发现的时候,她的人已经被他的肩膀环在沙发和自己之间,一时之间,强烈的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把她罩住。
她不想他靠太近,可这个时候他反而靠的更近,迫人的压力向她席卷而来。
弦歌悄悄呼吸了一口气,令自己镇静下来,清亮的眸光迎上他的视线,笃定道:“楚南渊,你没有想起来!”
不是她瞎猜的,而是从他的反应看来,他根本就不可能想起!也许只是找了个留下的理由?
果然,楚南渊的笑声儿沉沉的溢了出来,“弦歌,女人不需要这么聪明!”有时候他还真希望这女人笨笨的,可转念一想,笨笨的谢弦歌他还会习惯吗?
“那是你们男人狭隘自私的想法!”弦歌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为避开他夺人的气息,弦歌将头微微侧了一下。
楚南渊看出她躲避的动作,眸中闪过一丝暗光,却故意将俊脸凑近了两分,薄薄的透着一丝性感的唇微微翘起一抹好看迷人的弧度,笔挺的鼻尖儿差点儿就贴着弦歌的鼻头,嗓音也透着几丝*,“弦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那么在意吗?忘记可好?”其实,他心里有种感觉,那天晚上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算真的想起来也是徒留烦恼,还不如彻底忘记了?
弦歌因他突然而至的aimei举动,呼吸猛地一窒,心里暗暗恼怒,这男人是故意的吧?在她面前摆出一副颠倒众生的皮相,害得她的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止。
不得不承认,楚南渊这张脸卖相真的不错,一笔一画仿佛是上帝精心打造的杰作,何况他还有一双深蓝如海洋般的眸子,自然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而这魅力中又隐含着倨傲高冷生人勿近的气质。
可此刻,他又在对她笑,笑容中还透着某种刻意的诱哄,弦歌命令自己闭上眼睛三秒钟,而后睁开眼睛,瞪向楚南渊,嘲讽的说了一句,“没想到楚大总裁还会用美-色这招?”
楚南渊被拆穿,也不恼,唇角依然翘起,问了句,“管用吗?”
“当然没有!”弦歌眨着眼睛,挺直脊背,心虚的回了一句。
“小骗子!”楚南渊发狠的说了三个字,薄唇突然欺近,对着弦歌的鼻头重重的咬了一口。
“你……”弦歌没有防备,被他偷袭成功,痛的低吼了声儿,可此时楚南渊的薄唇突然向下,探出舌尖儿,顺利敲开她雪白的贝齿,缠着她的灵巧小舌直入她的口中。
与此同时,楚南渊调整好两个人的姿势,长臂一伸,不由分说的勾起弦歌的纤腰把她安置在自己腿上,以便他亲的更方便。
弦歌压根儿没料到鼻头被人突然袭击,可下一秒她更没想到楚南渊这厮会趁人之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躲避都来不及。
她用唯一没被控制的两只雪白小手去抓他的头发,结果换来他更加凶猛的报复!
其实,楚南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旦触到弦歌的唇瓣,他就丧失所有的思考能力,只想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把它融化在自己怀中。
只是,这个吻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弦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同时震了一下。
弦歌撑着发软的身体要从他身上下来去摸小茶几上的手机,不料,楚南渊的长臂先一步截获了手机。
“顾子韶……”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来电显示,楚南渊一字一字,声音逐渐变得冰冷!
这混蛋是活腻歪了?这个时候给他老婆打电话?
“楚南渊,把手机还给我?”弦歌听到顾子韶的名字,脸色微变,不是因为顾子韶的来电,而是因为楚南渊霸道的态度。
楚南渊没有还给弦歌手机,在弦歌伸手朝着他抓的时候,还故意高高的举起,拿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并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帮你接。”
接通了,他也只说了一句话,“她在洗澡,接不了你的电话。”就挂断了。
“楚南渊,你无耻!”弦歌万万没想到楚南渊竟做出这样的举动,气得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南渊对她的指丝毫不在意,反而大方的笑了笑,“这种时候来的电话纯属骚扰!我有正当理由帮你挂了。”
“万一他有紧急的事情呢?”弦歌气呼呼看着他问了一句。
楚南渊说的更加合理,“他就算有紧急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操心!”新晋的楚家小少爷,多少人供着他?还用她操心?
弦歌磨了磨牙齿,直想一口咬过去,“为什么撒谎?”她哪里有在洗澡?可气的是她听到这话脸红了。
哪里知道楚南渊高傲的笑了笑,回了句,“我乐意!”
弦歌:“……”静默一秒,弦歌忍无可忍扑过去,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结果一不留神把人给扑倒在沙发上。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跨坐在楚南渊的腰上,两只手紧抓他胸口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小脸燃烧的越来越热烈,红通通一大片。
更可气的是,楚南渊这厮aimei的拍了拍她的臀部,柔声儿道:“弦歌,原来你喜欢这个样子的?”
弦歌想都没想伸出手去捂他的嘴巴,刚好被他手掌反压整个人就紧密的贴上他的胸膛,而偏偏这个时候,乔管家送了一杯红糖水敲门进来。
这一幕把乔管家的老脸弄的尴尬一红,“少爷,这是你让我准备的红糖水!”
瞧瞧,少爷的脸色好阴沉!好吧,他又不是故意的!
“乔叔……”这个时候,弦歌已经快速的把自己整理了一遍,走到门口,视线落在红糖水上,眸中闪过一丝讶然,接过,说了一句,“麻烦你了!”
“不用!我去老爷子那里看看去。”乔管家说完,立刻转过身,逃也似的。
弦歌把装满一大杯的红糖水抱在怀中,还没有喝,闻到一丝香甜的气味儿,就觉得浑身上下舒服了许多。
她自然听到楚南渊和乔管家的对话,想了想,纵然不怎么情愿,但还是抬起头,对楚南渊说了一句,“谢谢你!”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能有这么细心的一面,竟然知道给她准备红糖水?可一方面她忍不住去怀疑,楚南渊是有方面的经验?还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是前者,她觉得自己会很低落。
此刻,楚南渊正在用力压吓体内血液沸腾的冲动,有一会儿没说话,听到她的一句谢谢,才回了一句,“能听到你说谢谢挺不容易的!”
这话说的,好像她不知道说谢谢似的?
弦歌微微蹙了下眉心,却回了一句,“应该的!”
这句话有些平淡,楚南渊的眉峰轻轻的挑了挑,眸中窜过一丝沉然,似乎并不是很满意,薄唇张了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几秒,说了一句,“先休息吧,我去书房。”
楚南渊走后,弦歌有些怔然,又想到了那个问题,看样子楚南渊对那晚的事情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是真的吗?不知道为何她总是不大相信!
他们之间,到底隔了什么未知的东西?
清醒后,弦歌想起顾子韶的事情,就把电话回拨了过去,不过令她诧异的是接电话的是顾棉。
“顾子韶喝高了,你不用搭理他!”顾棉清清冷冷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递过来。
“顾棉……”弦歌拧了下眉心,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就叹了口气,“他怎么喝这么多?”
顾棉冷冷说了一句,“闲的找抽!”
“那你辛苦下……”弦歌听到顾棉的声音就松了口气,交代了一句,也忘记问顾棉怎么会和顾子韶在一起?
此时此刻,电话另外一端,顾棉收了电话,冰冷的眸光落在喝得一滩烂泥正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的顾子韶身上。
这里是一处繁华嘈杂的酒吧,也是时下年轻人喜欢玩乐的地方,五彩斑驳的aimei灯光,让人兴奋的音乐,一群拼命舞动的人群,当然还有中央台上炫酷性感的领舞女郎。
顾棉刚踏入这里就开始皱起了眉头,这种地方不是没来过,只是不喜欢!她喜欢安静,这里太过嘈杂!
可,她也很意外接到顾子韶的电话,但是话筒中的人不是顾子韶,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她这才知道顾子韶喝了霸王酒,而且不省人事,人家没办法才拨了通话最多的电话,而她不幸中招。
“小姐,你来了就好了,这位是你的朋友吧?请先帮他结账,然后带他离开吧?”吧台的侍应生习以为常的开口,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顾棉冷着一张脸,唇角似乎抽了抽,她动作麻利结了帐,但是没有自己把顾子韶领走。
她先是靠近对着顾子韶闻了闻,嫌恶的拧起眉头,而后从旁边找来两个小年轻,给了他们一笔小费,两个男人收了钱,手脚就很麻利,在顾棉的指挥下把顾子韶扔进了酒吧对面的快捷酒店。
去酒店也是无奈之举,她既不能把他带回去也从他身上找不到东西,只能选择酒店。
进酒店房间的时候,顾子韶轻声儿叮咛了声儿,“心肝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心肝儿……老天不公平啊!呜呜……”
顾棉嫌弃顾子韶啰嗦,刚好两个小年轻把顾子韶扔到*上,顾棉就扒下他一只袜子,不客气塞到他嘴里。
两个小年轻见事情办的差不多,准备离开,顾棉看了一眼死猪般的顾子韶,眉头又是一皱,叫了句,“等一下。”
“加钱,你们两个把他给脱干净,扔被窝。”顾棉道。
两个小年轻听到这话猛然一愣,他们本来还猜测这小白脸八成是要被冷脸美女给强迫那个啥,不想竟然让他们帮忙脱衣服?本来思想就不纯正的两个小年轻又忍不住多想了一点儿,难道是要变着法玩儿?
于是,这两个的思想越发不纯正,其中一个胆子大的问了句,“美女,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开心下?”
顾棉抬起头,清冷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发出的声音更是冰冷入骨,“你们,是想闻土味儿吗?”
不是顾棉的话把两个人吓着,而是顾棉从骨子里散发的一股冷意,他们还从未见过眼眸可以这么冷的女人,好像血液中都透着一股冷意。
不过两秒,两个人迅速消失在这一处。
空气中不止安静也清新了不少,顾棉关好门,这才把视线投向睡的死沉的顾子韶,她有个冲动,想给顾子韶浇上一桶冰水,但是最后忍了忍什么都没做!心想这好像也不是她的风格!
最终,她看了一眼时间,想起明天要在这附近办个事儿,就没有离开,而是盖着外套在沙发上将就。
临睡前,又听顾子韶叮咛了一声儿,“心肝儿……”好像睡梦中还带着哭腔。
顾棉侧头,轻闪了下黑亮的眼睛,可她的眸光却有些迷离,轻轻呢喃了一句,“执着到底是对还是错?”
……
临近午夜十二点,夜色凄凄而迷离,白家门口。
严玉梅打开门,看到回来的是女儿白悦苼,额头纹一下子皱了起来,“苼苼,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妈,我有应酬。”白悦苼的脚步越过严玉梅,似乎懒得解释,只说了一句简单的话。
“以后回来晚就早点儿说,笨笨那小家伙就爱等你不肯睡觉。”严玉梅跟着她后面往里面走,轻声儿抱怨了一句。
听到这话,白悦苼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谁让他等我?妈,你这么惯着他可不行?你是不是忘记我交代过你的事情?”
“我……”严玉梅被她的狠厉神情吓得怔住,犹豫了半天,想说的话也没说出来。
白悦苼继续向客厅走,果然在客厅沙发一角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儿。
笨笨的脑袋支在杨婶儿的怀中,点啊点啊,每次要睡着,他都强迫自己把头抬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毅力?身边儿的杨婶儿看着于心不忍,可她的话笨笨不怎么听?
白悦苼自然也看到这一幕,可她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心疼,甚至透过笨笨小小的身影儿在看什么?在探究什么?
直到笨笨发现她的存在,笨笨的小身子“骨碌”一下从沙发上下来,可爱漂亮的小脸儿立刻焕发了精神,“蹬蹬……”就朝着白悦苼跑过去。
他本来想抱着白悦苼的腿,可白悦苼躲开一步,让笨笨直接扑在后面跟着的严玉梅腿上,并严厉教导了一句,“笨笨,以后十点以前必须睡觉。”
说完,白悦苼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上了二楼。
笨笨眼看着自己盼望的人离开,他的小小的如黑葡萄似的眼珠儿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悦苼,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分明透着渴望和委屈。
严玉梅没说话,视线落在笨笨绒绒的黑发上,她倒是没有把笨笨推开,但是目光复杂。
白悦苼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刚刚合上门,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过去,直接被扔到了她的大*上。
“你……”白悦苼吓得目露惊恐,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气息,可随即,身上的男人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让她渐渐的缓了下来。
男人罩下身,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她的,下一秒,就把她的四肢压的紧紧的。
男人的唇在她胸口处流连了几下,来到她的耳畔,戏虐了一句,“在你娘家的*上做,更有滋味吧?”
“你,给我……起开……”白悦苼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可因为男人手掌的油走,她的脸上同时还浮现几丝难耐的欢愉表情。
“小妖精,我是了解你的……”男人不仅没有起开,反而加重了力道,透过窗外的月光,白悦苼的小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比你老实……”
“唔……你……”白悦苼的声音被淹没在一室的粗喘和急迫中。
……
大姨妈造访的日子弦歌总是睡不安慰,今天也不例外,更因为这里是楚家的老宅,他们之前的婚房,也许她想的多了一些。
之后,楚南渊也没有进来骚扰她,不过到后半夜的时候,半梦半醒中,弦歌似乎感到有人从后面拥着自己,她转过身,看到一个类似与楚南渊的轮廓,她迷迷糊糊中还伸过去摸了一把,当时的她以为是在梦中,就不客气的把他的五官全都揉了一遍,似乎还说了什么话,她不记得了。
但是,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儿说,“弦歌,如果当时我对你说了伤害的话那也是无心的,结婚了就好好过,行不行?”
莫名的,她对这句话的印象特别深刻,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吃饭楚老爷子给准备的早饭,也还记得。
可偏偏早上醒来的时候,楚南渊不在*上,周围似乎也没有他停留的痕迹,她也不可能直接去开口问他。
要是直接问,他肯定无耻的抵赖掉外加把她讽刺一句!
她现在是发现了,就算是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把楚南渊这厮拿下!
于是,这个疑问一直压在她心里,直到楚南渊开车把她送到裕华楼下。
楚南渊见她一反常态的沉默,眯起了眸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以为她胆怯,问了一句,“要我陪你上去吗?”
弦歌一直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侧头看了他一眼,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用!”
楚南渊轻吐了口气,笑了笑,这笑容中大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嫌疑!或者是这女人嫌弃他,根本不想他跟着上去?
而后,弦歌下车,跟他说了一声儿,“再见。”就扭头进了裕华。
楚南渊停留了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掉头离开了这里。
……
昨天,自弦歌和楚南渊的关系曝光后,弦歌这是头一次踏入裕华。
之前的绯闻让整个裕华的人都对她议论纷纷,可今天却很平静,同事们该打招呼就打招呼,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就连李主任对着她也比平日更热情了一些。
弦歌办公室内,刚刚送走李主任和平日能说的上话的同事,小夏就气哼哼跑了进来,“这一群势利眼,昨天还幸灾乐祸看你好戏,现在全都变了?”
“我们管不了别人管住自己就行了。”弦歌笑笑也不恼。
这个世界上的道理就是如此,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说就说,你管不了,但是能管住自己的心,心一旦强大了,也就能抵御侵害!
“弦歌姐,你也真是的,也不早点告诉我你和楚总的关系?”小夏还是微微抱怨了一句,“不过,昨天楚总真man啊!弦歌姐,你幸福不?”
幸福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弦歌觉得小夏这个问题把她难住了,她只说了一句,“一言难尽……”
“对了,顾棉还没来?”弦歌岔开话题,眉目轻轻流转,继续问,“还有顾子韶呢?”
“我压根儿就没觉得顾少爷能留下来……”小夏不屑的撇了下嘴,“不过,顾棉姐说过会晚点儿到?”
弦歌给小夏吩咐了一些工作,而后分别拨了顾子韶和顾棉的手机,顾子韶的没有打通,顾棉的打通了,可话筒那头传来一阵,“啊……强bao……”类似这样的惨叫声儿......
偏偏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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