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颐看了一眼号码,不禁一笑,“这号码真是牛掰啊,这么多8,多少钱买到的?”
他话不说全,“总要花点钱的,毕竟这样的号码只有一个。”
安小柠开腔,“我听倾言说,你全世界的跑,你是做这个工作吗?”
和颐摇头,“不是,我在一个地方待不住,就满世界的跑,只有在路上,我才觉得我的人生在不断的圆满,现在么,我是无业游民。”
“我可不信,无业游民有钱四处旅游。”
他解释,“在路上,也有所收获嘛,也不能真的一点事儿不干只知道玩,那多没意思。”
安小柠低声问,“我听倾言说,你对v国那块的民土风情有专注调查,真的假的?”
他一怔,“莫非安小姐也对那边的事儿知晓?”
“亲自去过一趟。”她扬起脖子喝了两口啤酒,将啤酒放在桌子上,“所以对那里也算知道一些,不知道和先生能否告诉我一些你在那里的奇闻异事,我很想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和颐看了看周围,“这里有些不太方便说。”
“那明日和先生去维尼小区如何?”
“好。”
“就这么说定了啊。”
和颐点了点头。
“乐乐,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啊?”女班长早婚早育,孩子都很大了,对于没结婚的同学,她向来比较关心,在她的意识里,女人早点结婚好,生孩子恢复也快。
“我也想啊,可是得先有男人才能结婚啊。”闻乐乐眸子露出几分沮丧,“过了三十岁,已经朝着四十狂奔了,哪儿还能跟二十几岁似的,现在不是我挑别人了,而是换成别人挑我了。”
“瞧瞧这话说的,你现在这保养的跟十八九岁似的,和颐有对象了没?没对象你俩凑一对。”
闻乐乐闻言,直言不讳的说,“可别,我宁愿一个人,也不愿意跟他一个长年流浪的人一起过,居无定所,一点保障都没有,靳大总裁,哦不,听闻你已经是董事长了,给我介绍对象呗,你介绍的肯定不会差。”
靳倾言抿唇,“你连和颐这样年轻有为的你都瞧不上,我介绍的你就瞧得上?”
“他年轻有为?”闻乐乐表示不屑,“你可真抬举他,是不是他在你面前吹牛了,和颐一个地球都不知道跑几遍了,挣得还不够他自己花的呢,三十好几了,连个房子都没有,你问问他,有女人愿意跟他没有。”
对于她的说法,当事人和颐只是默默地喝着啤酒,淡笑并不反驳。
安小柠并未从他脸上看出愤怒甚至生气的样子,相反两人鲜明的对比,让她对靳倾言这个同桌有些反感。
靳倾言让服务员又送来一箱昂贵的酒水来,说实话,他嘴挑,这种廉价的啤酒,他还真的喝不惯。
“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见他这么豪气,一群人纷纷夸他,对于这些虚伪的恭维之声,他并没有很受用,脸色一如沉凉如水。
本以为刚才的话题就此打住了,可闻乐乐又重新提了一遍,“靳倾言,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给我介绍对象呢?”
“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为别人介绍对象。”说完,他拿起水果刀给苹果削皮。
闻乐乐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随后又了然的说道,“你也太小气了,你身边那么多优质男人也给老同学介绍介绍,让我们也沾沾你的光。”
靳倾言抬眼瞄了她一眼,“我有介绍对象这功夫,够我谈几笔生意了,没兴趣,我怎么记得你跟上学的时候长得不一样了?”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
“那倒也是。”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旁边儿的安小柠,神态自若。
闻乐乐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并不想跟她说太多的模样,也就悻悻然找别的同学一起回忆那逝去的青春。
接下来,大家都聊的不亦乐乎,只有靳倾言俨然只在乎身边的女人,也只跟她低声聊天。
靳倾言让服务生上的好酒,度数也有些高,好酒如命的两三位男同学,在短短半个多小时就喝高了。
俗话说的好,有些嗜酒的男人,不喝是人,一喝就成鬼。
酒壮怂人胆,一喝高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靳倾言,你真的很搞笑啊。”一个男同学打了个酒嗝靠在沙发上如此说道。
他清冷的声音跃起,“我如何搞笑了?”
说话的同时,他去将震耳欲聋的歌曲关掉,很吵。
包厢里瞬间也就耳根子清净了不知道多少。
刚坐下,就听见这位喝高的男同学回答,“你看看你……在我们同学里面,数你成就最高,那么的有钱有势,你知道么,就咱们班,我光知道的,就有十几个男同学有点小钱的都在外面包年轻的学生,唯独没听说你包女人,反而娶了安小柠两次,还是在跟你之前和别人有过婚姻的女人,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你说你能不搞笑么,就像是被她施了魔咒似的……”
他的一席话让整个包厢里原本还聊天的几位同学瞬间也都不说话了,均看向了靳倾言。
“这很搞笑?”他眸子暗沉,“难不成你觉得我随着大流也在外面包年轻的小姑娘才正常?什么逻辑,我跟谁在一起娶谁用你说三道四?你算个什么东西?”
即便在说这些,他的声音依旧没有动怒的迹象,仿佛就只是在反驳而已。
偏偏,喝高的男人还没有意识到他在愤怒的边缘了,继续说,“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也应该学那些同学一样,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奇葩,那么多钱花不完,什么干净女人找不到,偏偏找了一个这样的,兄弟,我这是在为你不值呢。”
“住嘴!”靳倾言一个冷眼扫过去,真个包厢里鸦雀无声,甚至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楚的地步。
安小柠神色如常,将吃完的苹果扔进了垃圾桶,随后站了起来,走到那位喝多的男同学面前,众人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