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爷子见到封榆嘴里流出来的血,心里快速的闪过心疼,但是随后想到什么,将桌子上面的书丢了出去,“滚!给我滚出去。”
捡起书,将书放在桌子上,封榆抿了抿了嘴唇,声音低哑的说道:“爷爷,身体重要。”说完这句话没等封老爷子说什么就大步的离开了书房。
封榆离开书房,封老爷子身上的力量就像是被抽空一样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瞬间老了好几岁。
乔麦正打算悄悄的离开书房的时候,封老爷子开口了“丫头你不想问这为什么这样吗?”
乔麦站在那里,“这种事,我觉得在一起,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是我让你尴尬了,哎...乔丫头你回去休息吧。”原本封老爷子以为乔麦在场,封榆多少会碍于面子和责任的问题答应下来,只是没想到封榆依旧这样反感这个位置。
乔麦捡起地上昏迷的男人拖出书房,这种家务事,她乔麦还真的不好插手什么,自己继续留在那里只是会尴尬,路过封榆的房门的时候乔麦停了一下。
听到屋里面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乔麦想要推开房门的手收了回来,她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让封榆静一下比较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昏迷的男人绑在自己屋子里面大理石柱上,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封榆张嘴留下的血,以前她从来没有封榆流出来的鲜血那样刺目。
晃了一下头,走进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感觉自己清醒多了,用吹风机吹头发的时候听到客厅有声音,乔麦嘴角一勾,终于找到个让自己不胡思乱想的玩具了。
走出客厅就看到那个男人已经醒了,正在挣扎了,嘴里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随意的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说道:“你有十个数的时间给自己找个合适借口,我听得不合适你就少一样东西。”
坐在大理石旁边的沙发上,乔麦懒懒的张口数道:“一.二.三.四.五.六......”
男人见到数到六了,嘴巴里面发出呜呜
的声音更大了,他一点都不怀疑眼前这个两枪就废了自己双手的女人会对自己下手。
拿出占满了男人嘴里面沾满口水的布团,乔麦嫌弃的丢进垃圾桶,一只手放在男人的下巴上,只听见一声清脆咔嚓声,男人闷哼一声,被乔麦卸掉的下巴按了上去。
“你杀了我吧....”
“还真是老套。”说着乔麦手起刀割掉男人的一根手指。
十指连心,就在男人惨叫刚出口的时候,乔麦瞬间将男人的下巴卸了下来。
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布团重新塞回男人的嘴巴里面,打了个哈气,“今天就这样,我先去睡觉,想必看到自己的血一点一点流出来,这个感觉一定不错。”
“你要是明天死了,就是大幸,不然..”乔麦的声音突然变得森冷:“我会让你只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回到卧室,乔麦的耳朵可以清楚的听见客厅那个男人鲜血滴落的声音,这样黑夜里多出来另类的色彩,但是这对乔麦来说,却是最好的缓解压力的办法,金三角长大的乔麦可以说是自小就习惯了这种感觉。
次日封榆调整好精神下楼找乔麦的时候,难得没有见到乔麦在楼下等自己,自己出门,要是往常乔麦就算是不是在楼下等着自己,也是跟自己一起出房门。
好奇心促使着封榆来到了乔麦的房门口,犹豫了一下,封榆觉得自己是一个文明人,能不能像乔麦那样直接推开门就进去。
抬起手敲了一下房门,谁知道房门不仅没有反锁,门都没有关严。
这不太像是乔麦的性格啊,其实封榆不知道,因为乔麦昨天想事情,就忘记了关严门,只是把自己的卧室门关严实了。
悄悄的推开门,一进入房间封榆就闻到一股子扑鼻的血腥味,封榆瞬间脸色冷了下来,手放在腰间的手枪上,但是没有拔出来。
房间的窗帘被拉起来,只有微弱的光让封榆可以看清楚眼前的东西。
睡得香甜的乔麦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抓过旁边
的衣服就套在身上,拿起手枪打开保险,躲在卧室门口旁边。
随着脚步声离卧室越来越近,乔麦放松下来,听这个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将手枪的保险关上。
封榆刚推开卧室门,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乔麦撂倒在地上,卧室灯打开,乔麦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疼的呲牙的某人。
“偷偷摸摸来我卧室,不知道封少爷有何指教。”
站起身,弹了一下身上的灰,封榆没好气的说“过来看你是不是睡死过去了,这都九点钟了。”
乔麦皱眉,九点了吗,竟然是这个时辰了,自己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封榆看了下既然不是乔麦的血,那是谁的?伸手打开客厅的灯,就看到昨天他们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正奄奄一息的被绑在自己古罗马柱上面。
“这个柱子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买回来的,你竟然用它绑这么个人。”封榆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身体不好,当时在邵齐的怂恿下买了一根真正的古罗马神殿的柱子。
要知道那不只是钱的问题啊。
“抱歉。”乔麦对自己这种私自用对人贵重物品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她当时只是以为这是一根普通的柱子,看封榆的神色貌似这个很值钱。
走上前就将柱子上面的男人放了下来,男人已经失血过多产生半昏迷状态,乔麦的这一下正好就将这个男人摔醒。
“问出来什么没?”封榆从乔麦的客厅小冰箱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喝了一口。
“没。”
“需不要需要我帮忙?”封榆这句话他自己发誓绝对是好心的,可是自己才说完这句话,乔麦就将他踢出卧室。
随后封榆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只是听到那个已经半昏迷的男人发出无比刺耳的惨叫。
再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已经死了。
“....”封榆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自己心情好了,眼前的那个男人,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问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