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两个人之前应该不认识才对,路易斯先生,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啊,如果是因为某些人的话,那我劝你大可不必这么做,因为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诗雅冷着脸。
天底下从来就没有随随便便的好处,天上也不会掉馅饼只会掉能否砸死人的铁饼,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他突如起来的对她这么好一定是有目的的,虽然不知道是为了徐绍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可是无论是怎么样她都不想被这个男人占任何的便宜,也不想欠下他任何的人情。
“不认识我没有关系,这大概就是一见如故,我设计出来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压力,你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觉得我设计两套衣服吧,我挺喜欢你的设计风格的。”
路易斯的说这话的时候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诗雅有一些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他总是缠着自己自己真的不认识他呀,难道说自己和他以前见过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与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和她特别的熟悉,可是这一种熟悉感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一见如故,这种话骗骗小孩子也就算啦,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事业啦,绝对不可能再为这一些事情骗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觉得这个路易斯一定是有所求。
“路易斯先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你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或者是想要帮别人做一些什么事情?那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没有必要在说这些无聊的废话,浪费大家的时间。”
徐绍宁也冷着脸,他知道路易斯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也知道他有多少情妇,更知道他是多么的不把女人当作一回事儿,可是谁都可以,诗雅不可以。
“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反而没有人想要理我呢?我是真的和你一见如故,想送你一件见面礼罢了,你如果不想收下啊,我也不介意,不过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你是把它丢了也好卖了也好转手送人也好,都和我没关系。”
路易斯在说着这一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表情,口气中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就是这样,却还是让诗雅心中颤了一下,总有一种自己伤害了她的感觉,这中诡异的感觉,从哪里来的,他们两个人今天才第二次见面?不是吗?
“既然是已经送给你的东西,那么你就收下吧,不过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之后,路易斯先生应该也不会再送你贵重的礼物了,对吧,路易斯先生。”徐绍宁笑着说着。
他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了解路易斯这个人的,如果顺从他的心思来,可能他也就会没有了兴趣,可是如果和他对着干的话,她就反而越发的想要做到自己之前没有做到的事情。
诗雅还没有说话,路易斯先开口,“我还没有说话呢,你就先帮我自己决定了,咬人的狗可不是好狗,而且不听从主人的话,狗……也没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路易斯这一句话说得非常的不客气,虽然没有点名到姓,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他话语中到底指的是谁,徐绍宁的脸色也有一些不好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出这么大的一个丑。
“路易斯先生这一句话可就说的不好听啦,什么叫做不听话的狗,我想路易斯先生的教养应该不是今天表现出的这样吧,你莫不是喝多了?”
徐绍宁还能说什么,诗雅先开口了,说完了之后她发现所有人几乎都在看着自己,每个人眼神中的情绪都不一样,周全是有一些惊讶中带着了然,而路易斯是一种说不清楚,倒不明白的情绪,徐绍宁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惊喜。
诗雅有一些不自在,其实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一些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刚才说出了什么,这个男人说话确实是难听得很。
“诗雅小姐,这是在维护他吗?我之前看他似乎是得罪了你,你们两个人似乎是很合不来的样子,为什么现在却又突然这么护着他?”路易斯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笑容并没有到达眼底,眼眸深处一片冰冷。
虽然现在心中非常的后悔,甚至后悔的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诗雅脸上还是带着笑容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管怎么样?在外人面前总不能掉了份。
“我做什么事情应该不需要向你汇报吧?路易斯先生,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没有熟到这种地步。”
周全也笑着,“虽然我不知道这一位先生是什么身份,但是这个先生您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一些,别人两个人之间是故人相识,过来横插一脚算什么回事,恕我眼拙,没看出来您是哪位?”
听到钟铉这么说话,路易斯一点也没有生气,脸上还是带着那么温润如玉的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让人看了,觉得心里有一些不舒服。
“我是谁当然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够知道的,我的世,是一见如故,想把它当做自己妹妹来疼,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妹妹?”徐绍宁冷笑,只怕是当做亲妹妹来疼吧,这一句句话,徐绍宁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一句话确实是有一些太难听啦,当着诗雅的面说出来有一些不雅观。
“我想要有一个妹妹,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也说过咱们两个人之间只不过是公事上面的合作罢了,其它的事情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和你,说的太多。”
路易斯的脸色其实也有一些不好看,他一直就是一个唯我独尊的人,突然出现了一个合作伙伴,这么忤逆他的意思,他心中怎么可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