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叶茜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白婧吃掉她下的泻药,然后一晚上都睡不着的样子了。
她来到白婧的房间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道:“进来。”
“小姐,晚餐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去吃了。”叶茜颖故意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低着头站在门口道。
白婧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这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样子,不过想到在咖啡厅,白庭还护着她,顿时又沉下了脸:“家里的保姆都走*了吗?竟然让你来叫我。”
“大家都在忙。”
为了一会儿看白婧的笑话,叶茜颖故意装作讨好的模样道。
人家都已经卑微到这个地步了,要还是斤斤计较,倒让人觉得有些不合适了:“行了,忙你的去吧。”
“是,小姐。”
见白婧下去,叶茜颖也赶紧跟了下去。
她下楼直接拿起一块抹布,在不远处的客厅擦了起来,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正吃饭的白婧。
白婧的心情似乎不错,每样菜都吃了几口,可她正吃着,脸上的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啊……”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已经没了声音。
她的反应把叶茜颖给吓坏了,不就是吃了点泻药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痛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管家已经冲了过去道:“小姐,你怎么了?”
白婧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表情痛苦的指着自己的嗓子,可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管家着急的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
虽然他对白婧没什么感情,可这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负责,白婧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着别的保姆跑来跑去的各种忙,吓的叶茜颖赶紧躲到洗手间去给白庭打电话,这件事看起来很是严重,她心里有些慌了。
正陪周子琛喝酒的白庭看到叶茜颖打开电话,赔笑道:“公司有点事,我去接个电话。”
白庭的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事,他走到洗手间确定旁边没有人了这才接通道:“怎么了?”
“少爷,我给小姐吃了你给的药,可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已经叫救护车了。”
“什么?我给你的不是泻药吗?”
白庭的嘴脸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佯装惊讶道。
现在叶茜颖所有的心都在白庭的身上,又怎么会怀疑他的话呢?只是她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少爷,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小姐要是知道是我给她下的药,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别慌,只要你不承认,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
白庭依旧关心她的模样,让叶茜颖心里找到了一丝的安慰:“好,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你现在赶紧回到婧儿的身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让人看穿了,就连我都保不住你。”
“好……好好,我这就。”
叶茜颖现在已经慌不择路了,白庭说什么都是对的。
她赶紧挂断了电话,走了出去。
救护车很快就赶了过来,管家见事情严重,赶紧给白老爷子打了电话。
白成辉和乔欣挑出时间想陪白老爷子说说话,只见他接了个电话就变了脸色,关心道:“爷爷,怎么了?”
“婧儿出事了,去医院。”
白老爷子急的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往外走去。
他的心里虽然对白婧有诸多不满,可她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女儿,又怎么舍得让她出事呢?
白成辉也没机会去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叮嘱乔欣道:“你留在家里照顾乔治,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好。”
事关白婧,乔欣也不想凑这个热闹,毕竟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白婧给牵扯进去。
白老爷子和白成辉赶到医院的时候,白婧已经被推进手术了,白老爷子的脸色阴沉的厉害,质问管家道:“到底怎么回事?小姐姐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这个样子?”
“我……我也不太清楚,小姐她吃着饭就突然痛苦了喊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
管家说着话,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白老爷子凌厉的眼神给刺穿了。
“小姐的事不都是你负责吗?现在你倒什么都不知道!”
白老爷子气的抬起拐杖就要往管家的身上打,可这件事本就是管家的疏忽,吓的他连躲都不敢躲一下。
白成辉看白老爷子气的脸色通红,他年纪又大了,生怕一会儿他再出什么事,赶紧劝解道:“爷爷别生气了,还是等医生出来,看他们怎么说。”
“嗯。”
白老爷子冷哼一声,但还是听了白成辉的话,没再对管家下手。
正吃着烛光晚餐的白向暖和厉宴也被乔欣的一个电话给叫了过来,这件事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白向暖害怕这是白婧自己故意做的苦肉计,关心道:“姑姑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平时白婧处处针对白向暖,可她还能这么关心白婧,让白老爷子的心中多了几分宽慰。
只是他还来得及说什么,医生就已经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看到白老爷子恭敬道:“白老爷子,白小姐这次是被药物所致,烧毁了声带,以后恐怕……”
“什么?!”
白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爷爷……”
“爸!”
白庭和周子琛赶过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白老爷子晕了过去,赶紧把白老爷子送到了病房。
厉宴却被白向暖给拽了回来,低声道:“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不是。”
看厉宴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白向暖心中更加的疑惑。
厉宴做事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在这魔都,看不惯白婧好像也只有他们了,不是厉宴做的那还能是谁?
本来白向暖还觉得这是白婧故意制造出来的苦肉计,想让白老爷子心疼,可现在看来这并不是她自己下的手。
毕竟一向那么高傲的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自己成为哑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