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少这般的奇男子,定然是青青草原的那颗苗。”
怨怼人?
这个芝麻大小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会难道他?
“苗?”
绵绵的酒气熏得他的脑子似乎有些阻塞。若是方才平时,他绝然不可能落得如此田地。
辨识得了杜皓成十有八九是猜不出自己话中的意思,阎璟睿的心倒是有些地翩翩然。杜少,饱读诗书,腹有书香的典范,也不过如此嘛。
就是这样平庸无奇的人,怎么是能够在他夫人的景叔身边,学习了那么些年?
这倘若是换做是他的话,早就成为了蓟市数一数二的人才了。
“对,杜少好耳力。阎某人说得正是苗。揠苗助长,这句话,不知道杜少可曾听过?”
“揠苗助长?”
平时,杜皓成有一个喜好,那就是说话的时候,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外蹦哒。可是,接连几杯的酒灌入肚子,正是酒酣耳热的时候,他哪里还晓得阎璟睿这厮,说的是个什么东西?
“哦,听过的,听过的。揠苗助长嘛,就是我本人!”
说着,豪气万状地甩下酒杯,腾出手,拍拍自己的胸脯。
作着这个动作的杜皓成,可是觉得自己正是威武滔天的大侠。但是,落在了杜悦和的眼中,那就是——
“欢欢姐姐,你看,我的哥哥好像一只大猩猩哦!”
杜悦和简直就是看戏不嫌戏足,乐呵呵地从容景欢的手中接过一颗糖果,塞进口中。
容景欢认同地笑着,转眼看向阎璟睿。
眯眼,含情。
准确无误地触着了景逸的逆鳞。
这两个臭孩子!
家长在这里呢!
目无尊长,简直放肆。
哟!
这等含情脉脉的眼神,这般深情许许的气氛,他们这种闲杂人等是不是还应该要回避啊。
还有。
阎璟睿这个臭小子冲着容景欢那丫头笑什么?
笑,还能当饭吃,不成?
可是,景逸非常克制。
今晚喝的酒,也不过就是浅尝辄止。至于其余的时间?哦,那全部都是看着杜皓成和阎璟睿两个人拼酒了。
所以,他也是十分地清楚,今天也算是容景欢的大好日子。
嗯,即使有气也不可以往这对小新人的身上,撒。
“杜皓成!”
“在!”
被点到名的人,摇摇晃晃地支着自己满面通红的脸,走到了景逸的面前。
“景爷!”
容景欢目瞪口呆。
刚才杜皓成如同是行云流水的一系列动作,如果是不识得内情的人瞧了去,铁定是要说,杜皓成绝对没有喝多。
“转身,出去。”
身体上的动作快过于大脑。
在景逸的话音一落的时候,杜皓成便就是立刻转身,抬脚。又一次的,给予了容景欢一个深刻的视觉体验。
这等的服从度,看来平时杜皓成没少在景逸的手下,吃苦头啊。
两人之间的默契程度,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啧啧。
有秘密。
容景欢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看着景逸与杜皓成的趣事,阎璟睿则是在看着她的美景。
不过,阎璟睿的心情可不美好。
应该说,相当地恶劣。
恶劣到阎璟睿都要情不自禁地,暗戳戳地谋划一个不损人利己的小事情。
杜皓成这会儿,绝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醉翁。
迷蒙着眼,走走停停,跌跌撞撞。
此时,距离杜皓成笔直的前方,不过半米远的是一堵厚实的墙。而他要通过的门,则是在他左手边一尺远的地方。
这样看看,好像这个距离也不是什么横跨太平洋一般的稀罕事。
放在常人身上,只需要调整一下自己前行的方位,足矣。
但,杜皓成现在是在严重醉酒状态。
很不巧。
毫无意识的他,砰得一声,与那一堵厚实的墙,来了一个亲密的kiss。
景逸瞬间呆滞到火山喷发的前夕。
因为平时,他与杜皓成都是饮茶多过喝酒。
也不曾有见识过杜皓成醉酒的样子。
他一直以为这孩子的酒量是能装了黄河的水。岂料,居然是这样的不堪一击。同他一起喝酒的阎璟睿臭小子,好端端的,都可以与容景欢**呢!
他呢?
和一堵墙来**!
敢情这杜庄大少以后是要娶一堵墙回家睡觉生孩子吗?
倒是容景欢与杜悦和两个人乐呼呼地抱成一团,笑得花枝招展。
特别是容景欢嘴角挂着笑容,看得阎璟睿格外刺眼。
于是乎,一道足以杀人的眼神,笔直地射向了杜皓成的脊背。
杜少啊,杜少。
你还知道吗,有一句话叫做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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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终于正常了!
许个小愿,明天5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