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清柔的窗纱在风中摇曳翩舞,窗纱上面细碎的花儿在清晨的阳光下越显得柔美,窗外一簇月季花,藤蔓柔韧的攀延上窗户,一簇艳丽奔放月季花穿透窗户上的铁栏杆,在室里绽放出妖娆的颜色。
温馨雅是一片月季花的芳菲馨香中清醒过来的。
她挤了挤自己干涩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室内的强光,大脑昏昏沉沉不甚清醒,还带着木钝钝的难受,她低低的呻吟一声,抬起有些沉重的手臂,揉按了几下,昨天晚上的记忆,瞬间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豁然瞪大眼睛,有一种想悟脸的的冲动。
天啊!她都干了一些什么啊!
简直不要太丢人了。
谁能告诉她,昨天晚上那个像一个****一样,拉着司亦焱不眠不休的大玩禁忌游戏的人是谁啊!
那个在车子里和司亦焱疯狂车震,把他从上到下吃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色魔到底是谁?
那个挥舞着皮带,让司亦焱跪在地上,舔着她的脚尖,高喊: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的二货到底是谁家的啊?求领走!
那个用皮带将司亦焱的手绑在床靠上,坐在他的身上,身体上上下下起伏,纵情高喊:亲爱的,驾!驾!驾!驾!的脑残到底是哪个次元的奇葩啊!
那个在司亦焱脖子上绑上粉色糊蝶结,挑着司亦焱的下颚,轻挑的宣言:你生死本姑娘的人,死是本姑娘的鬼的傻缺到底是哪个星球来的残次品啊!
呜呜,地球太危险,她要回火星!
好吧!这样二货的下场就是,她被司亦焱从头到脚,连骨头都不剩的吃了一个遍,还逼着她大玩***,什么清纯的学生制服,圣洁的护士制服,英姿的军装,妖娆的空姐制服……还说什么……这样能增长新鲜感,能保持新鲜期,她到底有多么脑残,才会相信这种鬼话啊!
啊啊啊!简直不要太香艳刺激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深深的明白了这句话的真谛。
温馨雅全身酸痛得,似被马车辗压了一遍又一遍,双腿间的私。处,隐隐的作痛,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
两辈子为人,她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还有酒后乱性这样的癖好?
呜呜呜呜!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珍爱生命,远离酒精。
温馨雅躺在床上,无比的纠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样一想,她眼睛一亮,说干就干!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拿开放在腰间的手,轻轻的抽掉被他纠缠的腿,想趁着某人还在睡觉的时候,逃之夭夭。
但是她还没有付出行动,一具灼热的身体再一次缠了上来,沙哑庸懒的声音,性感的要命,撩拨着她际敏感:“要去哪里?”
其实早在温馨雅醒过来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过来,瞧着她无比纠结的小脸,表情变幻,跟翻书似的,精彩的调色盘有得一拼,他只觉得可爱有趣!
又想到昨天晚上她醉酒的作为,他的眸光深了深,深深觉得……以后要控制她喝酒,这种无比好康的艳福,还是留给他一个人享受便好!
温馨雅连忙堆起笑,带着讨好道:“我……我尿急,要去洗手间。”
司亦焱淡淡道:“我抱你过去。”
温馨雅下意识的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真的不用了。”
昨天太丢人,她至今还没有办法面对现实,她心里有小人儿,不停的打滚哀怨,她现在需要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司亦焱好整以暇道:“我觉得,你可能下不了床!”
司亦焱的话刚落,温馨雅身体一软,“呀”的一声惊呼,便栽到了床上,由此便能看出,昨天晚上的战况到底有多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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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亦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一片暗澜涌动。
温馨雅吓了一跳,不是吧……还来……要不要人活了,她连忙推拒着司亦焱的身体,哀求道:“不要了,不舒服,身上疼……”
她皱着眉毛,可怜兮兮的看着司亦焱,只差脑门上没有贴着:求放过!
司亦焱定定的看着她道:“把你昨天对我保证的话再说一遍!”
温馨雅一脸茫然无辜的看着司亦焱:“什……什么话?”
昨天她喝醉了嘛!说过的话多了去,她哪能都记得啊,分明就是强人所难嘛!司亦焱真讨厌。
司亦焱作势要扳开她的腿:“忘记了啊!没关系,我们再来回忆一下昨天晚上的场景,或许你就能记得了。”
温馨雅连忙合拢了双腿,闭上眼睛语速极快道:“不许再胡思乱想,说你不爱我的话,不许胡说八道,说你对我腻味,不许再误会你,说你对我没有新鲜感……”
小气腹黑的大尾巴狼。
司亦焱淡冽道:“还有呢?”
温馨雅咬了咬唇,有些心虚的放低了声音:“不许再你开车的时候挑逗你,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醉酒……”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自流氓。
司亦焱对她的识相很满意:“最后一条再说一遍。”
温馨雅愤愤的呶着嘴,但是却不敢不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醉酒,我记得!”
强势霸道,独裁专制的色胚子!
司亦焱放开她,轻轻了吻了吻她额头,带着怜惜:“乖~!”
温馨雅心中的怨念,一瞬间消逝无踪,整个人柔软了下来,心里满溢着幸福的滋味儿:“那你昨天答应我的事呢?”
司亦焱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嗯!我记得,要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保护你,爱护你,心里时刻想着你,决不惹你生气,不能和你吵架,你不开心的时候要哄你开心,你生病的时候要细心照顾,要遵守夫道不可以在外花天酒地。”
昨天她挥着他的皮带,磨着牙凶狠的威胁他,要牢记她定下来男友守则,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温馨雅显然也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面颊红了起来,但是眉稍间尽是甜意妩媚。
司亦焱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唇:“哪里疼?”
温馨雅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哪里都疼,司亦焱你太不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