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次老天爷都帮我们了,你打算怎么收拾辛小念,我一定要她跪在地上,给我磕头,然后学狗叫,不不不,光这样还不能解气!我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让辛小念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任思潆和丁怡柔在美容院会和后,两个人躺在香薰室里敷面膜做香薰,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房间里弥漫着让人身心舒畅,心旷神怡的芬香,任思潆心情好到要飞起来,哪怕脸上抹着厚厚的深海海洋泥面膜,都阻止不了她嘴部的肌肉,得意地向上扬。
丁怡柔双手手指,在脸上有节奏地轻弹,想要面膜吸收更好一些,“我也得好好想想,受了那么多气,这次可要一次性讨回来!”
“妈妈,你说我们还让辛小念从c市活着回来吗?”辛小念养父母住在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要是在那里下手,她定要辛小念死无全尸,抛尸荒野。
“这个?”丁怡柔手指上的动作一顿,想了一会儿说,“你有什么看法?”
任思潆立马坐起来,“妈妈,照理说辛小念在c市,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不过……”任思潆扁了下嘴巴,“就让辛小念这么死了,我心里不舒服,太便宜她了,可是如果让她活着回来,我又怕以后再想对付她,就没那么好的时机了!”
丁怡柔淡淡地看任思潆一眼,“我跟你一样,不过……”丁怡柔也坐了起来,冷笑着看向任思潆,“与其让她轻轻松松地死了,一了百了,我更想看到她生不如死地活,让她变成我手中的木偶,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只有这样,辛柯涵和辛小念给她的不痛快,才能慢慢地消融。
“妈妈,你跟我的想法一样!”任思潆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妈妈,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任思潆笑,“她辛小念不是喜欢当圣女吗?我们就给她一个机会!”
丁怡柔皱了下眉毛,“你的意思是?”
“妈妈,圣女的世界,我们可不懂,所以我们应该虚心请教,你说裴汐美和李玉兰同时掉进水里,她们碰巧又都不会游泳,圣女一次只能救一个,你猜辛小念会先救裴汐美,还是救李玉兰。”
“哈哈哈……哎哟……我的面膜……哈哈哈……”丁怡柔兴奋地大笑了起来,“宝贝儿,你这个想法还真不错,我们俩母女就分头行动,同时对裴汐美和李玉兰下手,然后我们都说必须辛小念亲自来救,看看圣女这一碗水怎么端平,我们好跟圣女学习学习!”
“那好,妈妈医院那边就拜托你了,这几天我会随时注意辛小念的动向。”
“你千万小心点,不要让别人看出了破绽,辛小念在天奢集团的隐形势力有多少,我们不得而知,只有万事小心知道吗?”
任思潆重重地点头,“放心吧妈妈,我心里有数!”
——
范佩洁好几天都没有乔韵的消息了,摩邦集团的董事们,又暗示她,想要见见乔韵,范佩洁聪明得很,他们不是想见乔韵,是想确定她的背后,是不是有qk集团的支持,这会是他们是否选择跟她同一战线的关键。
先前,范佩洁都推脱说乔韵学业繁重,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她找的借口,一次两次还行,三次四次问起乔韵,不让乔韵露面,她真怕那些董事们会以为,她是在忽悠他们,到处找不到乔韵,范佩洁只好登门拜访了,可没想到登门也没能看到乔韵本尊。
“袁助理,乔大少爷业务是有多繁忙,我三请五请,嘴皮子磨烂了,鞋底都要磨穿了,愣是见不着你们乔大少爷的人影,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范佩洁找不到乔韵,只好跟袁诩吐苦水。
袁诩礼貌地一笑,谦谦有礼地说:“范女士,你这话言重了,乔少并不是故意要躲着你,是真的有事走不开!”
“真的有事还是没事找事啊?”范佩洁可不是好忽悠的人。
“范女士,应该知道乔少对天奢集团的辛小念小姐有意,辛小姐养父母出了车祸,养父不幸身亡,辛小姐回老家料理养父的后事去了,公主落难,王子当然得义不容辞前去搭救,所以辛小姐前脚回了老家,乔少后脚就追过去了,他去之前,嘱咐过我,无论范女士需要任何帮助,我们qk集团,都会全力以赴助范女士一臂之力。”
袁诩也知道范佩洁这个人不好应付,随便找一个理由,肯定不能说服她,干脆就告诉她实话,反正乔韵喜欢辛小念也不是什么秘密,反而会让范佩洁更加相信,乔韵会全力帮助她,因为他要对付的人,不仅是栗尹南,更是他的情敌,就光这一点,乔韵就绝对不可能心慈手软。
“原来是这样啊!”范佩洁笑了笑,“乔大少爷还真是一个情种,绝世的好男人!”这个辛小念真是好福气。
难怪她听说栗尹南最近很少去摩邦集团,原来也是在忙这事,辛小念回老家乔韵跟去了,不知道栗尹南去没去。
范佩洁回到家里,看到栗廷铭在打国际长途,还说的是英语,说是要找一个叫什么脑科专家,范佩洁当下存了一个心眼,等栗廷铭打完电话后,她坐到栗廷铭身边,给栗廷铭捏肩。
“廷铭,你这是在给谁打电话啊?我听你说要找医生,怎么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做检查?”
栗廷铭闭上眼睛享受范佩洁给他按摩,笑着说:“不是我生病了,是小念的养父母出了车祸,养父没了,养母还可能变成植物人,我心疼这孩子,就给在美国的旧友们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找找美国那边的专家。”
这个老东西,真把辛小念当他儿媳妇了,哼,还没过门就这么上心,他都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要是辛小念真嫁过来,这个家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