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支持我和李叔,还胳膊肘往外扭,有这样做妈妈和姐姐的。 ,”
“就是,有事要一家人向前冲。”
“有你们两个就够横扫千军万马。”
“其实我们是多虑,振辉疼欣欣疼还疼不够,何来欺负。”
“光凭动用飞机,足可见对欣欣的用心。”
“你们别想着自己过得美好,就想着别人都会跟你们一样,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欣欣,你想太多了,别看振辉是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人,要说做起丈夫来,他比我这个模范丈夫,还会更胜一筹。”
“这都还没开始,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我与他多年的相知相交;还有,你们看青松爷爷对奶奶好不好,这是没得说,她们可是金婚了。”
“爷爷跟奶奶,她们的相处是不错。”影萱认真地说。
“这一脉相传,就像冬瓜长毛,他能差到那里去。”
这时墙上的壁钟响了,付英一看,惊讶地说:“怎么这么快,你们要聊继续,我得休息了,宝宝们总早睡早起,再耗,我得睡少了。”
“妈,还早呢,你要休息,去就好了。”
“好吧,你们说话小声点说。”
付英去了卧室后,老李神秘地说:“你妈现在特怕衰老,生怕少睡会多长皱纹。”
“人总是会衰老的,有什么好怕的。”
“话是这么说,等你到了你妈妈这年纪,就不会这么想了。”
“也许吧,爱美是人的天性,其实妈保养得还可以。”
“是不错,你妈本就是大美人。”
“李叔,我还是觉得叫你李叔感到亲切。”
“随便啦,叫习惯就不用改了,称呼而已,不代表什么;再说,我是跟你说说而已。”
“李叔,你怕妈妈衰老吗?”
“没什么好怕的,我从来没想过,去在乎你妈妈什么;自己本来也渐渐老了,为什么要嫌弃自己身边的人。”
“李叔,我替妈妈谢谢你,也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去休息好了。”
“都是这屋子的人,你就别客气,陪你们聊天我也很快乐,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养生需要从年轻时做起。”
“知道了,李叔,我们都去休息好了。”
影欣洗了澡之后,才上床睡觉。
刚躺下时,影欣心想,摆在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很美好。
这究竟算不算是个好兆头,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被和谐陷入。
影欣想了一会,放弃了所有想法,渐渐入睡。
正值青春似火的年华,加之又要迈入婚姻的殿堂,影欣只要一睡觉,便会进入梦境之中。
她又梦上与谷振辉说话。
“欣欣,为你准备盛大的婚礼,你感觉幸福吗?”
“怎样的婚礼,我都不在乎。”
“那你最在乎什么?”
“我什么也不在乎,只想好好生活。”
“可是我太在乎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是什么驱使你这样做,我只不过一平凡女子。”
“生活有你相伴而精彩,有意义。”
“你也许会精彩,可是我悲惨。”
“不会,只要我有快乐,便有你的分享;哪怕是瞬间的喜悦。”
“可是我们差别太大。”
“两情若要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何况我有信心给你个金婚。”
“笑话,五十年后,你多大了。”
“不到100岁啊,小时候我妈给我去算过,我至少100的寿命。”
“你也相信迷信。”
“可以不用相信迷信,但可以相信自己。五十年后,你已七十,也是白发老太婆,什么都已看淡;我们能携手黄昏,已是老天对我们的恩赐,人生还有什么可求。”
“你说得跟梦里一样美好。”
“不是说梦话,欣欣,我们即将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一切将会变成现实,我要把你当成我的生命来呵护,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不知道该不该要相信你,未来是没有人预料的。”
“一直以来,我有没有欺骗过你。”
“好像没有,那是因为没有要欺骗的。”
“在我们的字典里,找不到‘欺骗’两个字,可以肯定地跟你说,这两个字被我太监了,现在找不到,未来也找不到。”
“可我感觉很迷茫,一切太美好,美好得令人窒息。”
“那是因为你想得太多,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不用想,好好地做一个待嫁新娘,一个最美丽的新娘。”
“能不能不做新娘?”
“欣欣,这怎么可以,每个人做梦都想当尊贵的新娘,你不能有这种想法。”
“可我就不想,一听说要当新娘,心情紧张、抵制。”
“欣欣,你是不是在说梦话,每个女孩都不会抵制做新娘啊,这是人生最美好的一件事。”
意识中,影欣突然在梦中坐起,嘴上并说:“我就是不想当新娘。”
话说的声音不大,但自己还是醒了。
她干脆坐靠在床头,‘哎’了一声说:“最近怎么老做梦。”
心想,虽不是什么恶梦,可也很搅人。
她打开思绪,隐约想起了梦中一切的对话。
梦中也像现实中一样,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支配自己,而自己总是反感情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脑子不简单一点,要是简单化、机械般,也许什么事也没有。
为什么自己不能左右自己,为什么总想跟现实过不去。
想来想去,影欣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大得自己无奈地,再迷迷糊糊睡下。
影欣虽然在自己妈妈家里,谷振辉还是很惦记。
他知道影欣最近爱做梦,现在很希望影欣不要做梦,因为梦越多,思想会越乱,心情也难平静。
虽是经历一夜,谷振辉想打电话和发短信给影欣,又怕吵到影欣,也怕不是时候。
直到上午十点,影欣也起来不久,谷振辉感觉好久似的,他打通了影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