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一路朝着大楼狂奔,到了门口的时候却被一堆人挡住了。
“怎么回事儿?”
沈桥奇怪地说道。
“你不知道吧?老板娘抓住老板偷腥了,正在收拾那个狐狸精呢。说要扒衣服游街。”
这个人点着脚尖朝着人群里面看去。
沈桥本来想冲开人群进入大楼的,秦婉给自己的地址在十七层。
“救命——”
这个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到他的耳朵。
“秦婉?”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他当即蛮横地就朝着人堆里面撞去。
“这是谁啊,干嘛呢?挤什么挤?要死呢?着急去投胎吗?”一个男人挡在沈桥面前,气愤地说道。
然后猛地推了一把沈桥,“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滚。”
沈桥一膝盖撞在他裆部,他现在可没空和这家伙理论,里面的悲惨的叫声分明就是秦婉的。
她现在很危险。
这一撞击瞬间就把拦路的这家伙给撞趴下了,捂着裤裆蹲在地上。他也没想过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就给他一膝盖。
这下子可没人敢拦路了,碰到一个二百五,谁都害怕。
沈桥冲进来之后,发现两个男人竟然在按着秦婉扒衣服。秦婉整个人蜷缩在一块儿,死死守着自己的衣服。
那两个男人想要把她拉开,从而把衣服给扒下来。
顿时怒从心头起。
沈桥当即冲了过来,一肘子撞在了一个家伙的后脑勺上,反手一记勾拳又砸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脸上。
一套流畅的动作瞬间把这两人打得暂时眩晕。
毕竟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御,也没有看到周围的反应。
沈桥可没有打算放过这两个家伙,在这两人眩晕的一瞬间,追上去朝着面部就十几拳砸了下去。
鼻梁第一下就断了,鲜血飞了满脸,甚是恐怖。
这两人还迷糊着呢,就被沈桥打得不省人事了。
沈桥反正没留手,至于这两人伤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清楚。鼻梁骨断了,眼睛估计也受伤了,脑震荡更是少不了。
最关键的是,这两人还没有看清来者是什么样子。
沈桥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给秦婉套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好几个地方了。
看到沈桥的一瞬间,就好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样,一下子抱着他就痛哭起来。
哭声很悲痛,一听就知道受了不少委屈。
沈桥紧紧抱着她,内心中却有怒火在燃烧着。
吕廖?
今天老子让你们彻底完蛋。
“你谁啊?”
这个时候,廖玉红走了过来,居高临下说道:“敢来掺和我们的事情,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自己仗着自己有后台,所以表现得相当狂妄。
可以这么说,自从她来了海城,还没有一个人敢忤逆她。
“你和这个浪妇什么关系?”她盯着沈桥说道:“你特么的听不到我在问你话?”
说着就踹了沈桥一脚。
沈桥没有理会她,轻轻地把秦婉推开道:“你看着,我给你报仇。”
他起来之后,盯着廖玉红,拍拍身上的土。
“你干的?”
沈桥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带着巨大的威胁。气势让人感觉非常恐怖,怒火基本上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我干的?怎么着?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不屑地说道:“你特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知道老娘是谁吗?老娘办事你还敢管。”
“啪!”
沈桥扯开膀子就朝着她脸上狠狠地甩了下去。
这次的力道非常大,直接一下子把廖玉红甩趴在地上了。
沈桥走过去盯着她说道:“我是她老公。”
说完之后,又是一个巴掌。
“你是谁我不管,但是敢伤害我老婆的,一定得受到报复。”他说完之后,连续就扇了她十几个耳光。
愣是把她扇成猪头才算是罢休,嘴角已经开始流血,估计牙齿也松了好几颗。
“就是他,都给我上去把这家伙揍趴下。谁先把他揍趴下奖励十万。”吕腾达对着喊来的几个保安道:“谁要是敢退缩,就别来了。”
他看到沈桥打他老婆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吭声,悄悄地去后面找来了保安。
他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叫人还打不过吗?
“吕腾达。”
沈桥对着他冷冷地说道:“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过的太多了,找死呢?”
他表情之中没有一点害怕,和吕腾达说话的样子完全就好像是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这家伙是谁啊?怎么敢这么猛,他一下子打伤这么多人,得赔多少钱?”
“肯定得赔死他,还真的敢还手。就算是那个女人的老公,也不能这么打。人家要是打官司,他少赔不了钱。”
“现在还敢和吕总叫嚣,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活得太长?还威胁上了,他以为他是谁?”
周围的人虽然看着沈桥打架的样子很帅,但是他们马上就联系到现实情况了。
沈桥打了人那可是得赔钱的,肯定赔得少不了。
他肯定承受不起。
打了人不赶紧跑,竟然还敢去威胁吕总,这不是找死吗?没看到吕总叫来了那么多的保安?
这可不是勇敢,而是没脑子。
“怎么着?怕了?”吕腾达觉得自己做对了。看沈桥的本事应该很厉害的,自己要是看老婆挨打冲了上去,自己现在也得挨打。
自己现在找来了保安,那有底气硬多了。
“你特么的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还敢动我老婆?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吧?信不信我能让你在海城呆不下去。”
吕腾达盯着沈桥冷冷地说道:“别以为自己有点实力就牛逼,这个社会看的是钱,看得是地位,穷逼。”
他以为沈桥这么喊他是怕了他,顿时那点小自信心就有了。
“吕腾达?”
沈桥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怎么?你觉得靠这几个保安就能够围得住我?”
“喝,好嚣张的语气。你一个人而已,我们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你了吗?”吕腾达极为自信地说道。
别说他了,就算是比他厉害的人,也不可能空手从带着这么多橡胶辊的保安手里面跑出去。
“给我废了他,废了他。”
这个时候,旁边的廖玉红顶着一张猪头脸气急败坏地吼道:“往死里打,我要整死他。”
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把自己打成啥样了?必须弄死他才解心头之恨。
“弄死他,他老婆就归你们玩,想怎么玩怎么玩,出了事我担着。”